原来我一直都理解错了,我从来没理解过爱情,没看见过爱情,我在聚光灯后的阴影里,驻足观望,自演自导,以为那舞台与我无关,直到那束光打在我身上。
我理解过爱情,不是在遇见它时,是在失去时,我看见过爱情,不是在亲吻相拥时,是在别人的幕幕重演时,你渴望双手紧抱它,我也一样,但我们都失败了一次又一次,没总结经验,没吸取教训,只顾着奋力往前,赴汤蹈火,死无葬身之地。
我写过很多人的故事,一次次的向爱情与孤独致敬,在爱情的行行字眼里,我看的清晰醒目,却与其一样,在它到来时举手投降。后来我终究开始冥思这个问题,我是什么样的人,以什么方式与孤独抗争,是怎样的过活。
你怎么去对待回忆往事,你就是什么样的人,对待回忆,我向来矫情的不行,以便赤裸裸的走过那一片片荒芜大地。
很多时候,你怎么当上生活的主角往往不得而知,便常常当自己是一位路人,只是在观望沿途的景色罢了。大对数人的无知是因为起源于无辜。
我们到底配不配对爱情评头论足,我想在一些时候是可以的,在亲手埋葬自己营造的故事时,缩在枕头泪花打湿半边天,不断两肋插刀,故作姿态,恨自己。明白了原来最轻盈的爱也是不可承受的那个片刻,只有自己一个的小房间里,洒满了孤独,有点咸。
那次看樱花,一片片怨花盛开于极盛,凋落于极盛,如此百十年重复,流泪的人用它洗礼面庞,抹去泪痕,慰籍爱的孤魂。有人嘲笑,这该多简单,哈哈,我到也觉得简单,只是做起来简单,心里该是如何到底谁能知晓?
丽江的一位老者曾告诉我,以前有片森林,在那随处可见的是参天古树,每颗都埋下了千百年的深根,那里没有白昼,只有沉夜,过往的人打着手电,穿行其中,大多迷路返回,鲜有到达另一头的人,但确实有,大多是一个人,他们会把手电留在森林里,给后来的人指路。后来有一对情侣走了进去,出口的村民却没见过他们,没人知道他们去哪里,也许另辟蹊径,也许死无葬身之地。老人说,走过那片森林,是孤独的旅程,一个人反到惬意。那里没有四季交替,与世无争,披着伪善的昏暗,缠绕朽木的光,倒影你一人。
爱情是一口火炉,有人丢的是炭火,有人燃烧的是自己,都是为了另一个人的停歇片刻。
我们什么都不懂,只是在乎失去了什么,得到了什么,幸福了还是难受了,关于爱情,大家都自私的像条狗,缩在墙角舔舐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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