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闺蜜,老孔和大李,就是可以穿一条裙子吃一碗饭睡一张床聊一晚上都不停的那种。确切地说她们是我的学妹,也不知怎的,到了北京后的我们仨就混成了闺蜜、死党。是单身的时候为彼此把关男人的死党,是受伤时可以毫无顾忌地趴过去大哭,对方一骂你傻一边给你最大依靠的闺蜜。
2010年,我结婚,并决定随老公移居新加坡,北大的老孔带着她清华的老公(哎,此处有故事),大李带着那时的男友后来的老公,一起为我和老公送行。
老孔在从腾讯和央视网离开后,四年前选择了创业,我们便成了一年联系一两次的频率。一路来,她付出的特别多,这种付出和艰辛只有自己最清楚;她成长的特别快,公司B轮估值过亿,一度我觉得我们不再是同一个圈子和层面的人了。创业的艰辛,九死一生的压力,相信我等没有亲历过的决然不能体会。尤其在资本寒冬,存活更为不易。故事没有完。她创业之初说我要给自己五年时间,35岁的时候考虑要娃。如今,她经历过之后,卖掉公司,打算进入投资行业,回归较为正常的生活。当然,这几年的积累,已经把她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亲爱的,欢迎老孔回归“正常人”生活,知道她依然对自然科学、人文社科充满兴趣,视野更宏观,运营更微观,那股拼劲,是我学习的榜样。而我最大的感触,是她激情依然满满,但不再愤青了!
因为老孔的创业,与我们“疏离”了不少,她今天说那两三年她连老家都很少回,真得没时间。因为没时间,所以我们也不敢打扰,最后的一次见面是2012年7月我生完大宝半年后回北京出差,我们三个还有她的大金毛一起吃大排档,晚上睡在她家里到处布满狗毛的床上。此后就没再见面了。反倒是跟大李一直保持比较多的联系。2011年大李结婚,再后来2011年我怀孕2012年我生大宝,2013年大李生宝宝,生完孩子后的我们,更多的顾家庭孩子,联系也少了,但是为数不多的每次回北京,我一定要与大李睡上一晚,或者至少见上一面,大李会用她二把刀技术开着车载着我满北京城跑陪我体检、换驾照、办房子的各种琐事,回到家给我做可口的饭菜。我们也试图约老孔聚聚,但每次都未果。直到今年我俩聊起来老孔,说跟她都断了联系,其实我们都很想联系。终于,她回归了,主动联系我们了,跟我俩分别聊了一下午,仿佛又连接到了从前。一切依然那么近。
我们仨,老孔最重事业,大李最有生活情趣,我属于二者中间,性格上也是如此。从2001年到现在,认识15年多,从2005年到现在,深交10年多,我很开心认识这俩死党,虽然我们在各自轨道上忙,但我们接上头的时候还能依然无话不谈,我很欣然。
愿我们的未来,都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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