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再不发烧,就好了,没想到从昨天下午开始两肋抽动着疼,像顽皮的坏小子使坏一样,过一会儿就戳一下你,疼痛先是收紧马上又蔓延开来,不得不咬着牙关忍。
中午苗苗给我视频,昨天发烧连站都站不稳,今天跟没事人一样。边吃东西边和我聊天。我只能感叹还是年轻好啊,这抵抗力都不一样。
小老二也在一边玩着,要喝奶,抱着奶粉罐让苗苗给冲奶。小老二的爸爸小刘也从重庆返回了,说晚上就能到。苗苗说小刘也发烧呢,先不让回家,在彩票店住几天再说。
重庆那边的病毒和我们这边的肯定有差别,孩子抵抗力差,得隔离几天。听着也很有道理。小刘走得时候,小老二还抱着呢,现在回来,已经满地乱跑,只差喊爸爸了。
时间真快啊,在和病毒抗争的艰难中,亦然到了年尾。日子快得来不及回首,就已经不得不说再见了。
昨晚三点多就被疼醒了,辗转反侧中熬到了六点,没有镇痛药,吃了粒感冒药,希望能起点作用。好像感冒药起了点作用,昏昏沉沉中睡去了。
做了好多的梦,唯一能记得的是自己在改报表上的数字,怎么改都不合适,着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那份焦虑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醒来大脑都是懵懵的,有点不知所以然的感觉。
妈妈今天第三次给我打电话了,第一句话就是好点没?我说就是两肋疼,像肌肉痉挛,又像神经抽动一样地疼。我可爱的老妈让我摇胳膊,说摇摇就好了,我动都没力气动,还摇胳膊呢。我俩说到后面,我说:“都第三天,今天过了应该就不疼了。”妈妈也坚定地说:“明天就好了!”
本来不想让妈妈知道,她心里容易装事爱操心。但是我们天天通电话,哪天不打心里就不踏实了,电话里一说开便也瞒不住了。
原来每年冬天几乎都要重感冒一次,每次妈妈知道了,就给姐姐打电话,姐姐便过来陪我好几天,直到我好了才走。如今姐姐也当外婆了,一大家子人了,每天要照顾两个孩子,忙得没有一点自己的时间。
老乡小尹打电话过来,抱歉地说本来帮我往老家带东西的,又突然决定不去了。问我咋样,我说感冒了,他笑着说羊了。其实我在努力把感冒和羊了撇清关系,殊不知现在一感冒都是羊,症状大同小异。
小尹说他是先两条腿疼,然后是发烧,不过两天就好了。紧接着他家大女儿、儿子相继病倒,媳妇也开始发烧,他父母持续了七八天才好。现在总算都过去了,全家人都好了。
该来的总会来,谁也无法阻挡要发生的一切,坦然面对就是了。在这场和病毒的抗争中,谁的免疫力好谁便能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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