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八月初四,公历9月23日,杭州微雨,秋分。分,昼夜平分之义,如春分。
老家,秋高气爽。哥哥姐姐们已忙着将赤裸的玉米收割入仓。姐姐,为了省心,直接连杆带玉米棒割了送往奶牛场,一起算价结帐。哥哥,仍是老传统,先砍玉米杆,再辧玉米棒。十几亩地,2到3天收割完毕,哥嫂不知疲倦,看着像牛角般大小的玉米棒,喜悦在心头。
田边地头的南瓜,开着黄花打着妞,渐渐枯黄的野草包围着,一幅自然的插花艺术呈献着,却无人欣赏。
邻边土地已翻过了,还有深深的铁犁的划痕。蚂蚱,蛐蛐,油葫芦之类的虫儿,从我家的田里向邻边的土地逃离。女儿最喜欢和这些虫儿打交道,但又担心会被咬着,时不时要问大人,虫子的名字,是否会咬人。
不远处有一块长满野草的田地,荒芜着,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稻谷。我还以为是在休耕。哥嫂告诉我,那是兆海叔家的地。兆海叔已去逝多年,土地也荒了多年。婶子和她傻儿子不会种地,也不愿种地,只仼它荒废着,吃着国家的救助。休耕,这个词,已经是个荒废的词汇,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哪里舍得荒它一年。
土地翻过,新一轮新一季的开始。种和收的交替,就是农人的四季年轮。
夜晚,尚能听到蟋蟀的叫声。据说山东老家的人,每年这个季节到杭州等地卖售蟋蟀,收获颇丰,比种地收获的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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