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的晚上,林先生带回了一束乌梅子酱的玫瑰。我有些惊讶,毕竟刚旅行回来的我们,没有在意过什么节。我以为林先生也一样。
我对林先生说谢谢,好奇特的颜色。林先生说那句歌词,你浅浅的微笑就像乌梅子酱。
我也跟着微笑了一下,将花儿的包装拆掉,一朵朵插进花瓶中。林先生在沙发边坐下,忽然问我,家里怎么还有一束花?哪儿来的。
我回过头,看他望着另一个花瓶中的花朵。我说是我自己买的。我的心里有些慌乱,慌什么呢,确实是我买的,大清早让小哥送上门。为什么此刻回答起来却还会心虚?因为内心从来就没有坦然过吧。
我喜欢家里鲜花盛开,有朝气的样子,所以清晨起来,就下单了鲜花。速度之快,连林先生都起疑了。忽然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而K先生那里,是不会在这样特殊的日子送上花儿,把我置于难以解释的境地。今天,是我自己手快了。
我看见林先生的目光撤离,然后又回到那束花上,看了两回。他是将信将疑吗。
我不再解释,只是认真地打理着林先生送的花儿。解释越多,越难掩饰。
在大西北的旅程中,林先生对我很好,他尽可能的减少了工作,或者安排晚上的时间。他照顾着我,关怀着我。我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与自责。我痛恨自己的摇摆。
另一边对K先生,我也满怀歉疚。我以为,我可以渐渐适应这样的角色,其实,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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