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党老周和我有很多共同爱好:把西红柿和黄瓜当午饭和晚饭吃,而且超级能吃;考试前一起喝啤酒背题,老周说喝完啤酒我的记忆能力会翻倍,对考题倒背如流;一起吃麻辣烫,东北特有的麻辣烫;一起去文化广场散步,速度快的跟赶场子似的。这些都稀松平常,最最合拍的爱好是:舔酸奶盖子。
2007年学Java认识了帅小弟秦雷,那时还没有暖男这个词,秦雷是暖男中的暖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秦雷比我小4岁,对我这样一个初识的姐姐照顾周到,心细如发,我忽略掉的细节他都能照应到,甚至我们俩在电梯里看到保洁大姐他都主动帮忙提水桶。
我和老周像磁铁一样,空闲时间自动吸引,因此老周也认识秦雷和韩成娟。韩成娟也是Java班的同学,整天傻乐傻乐的,结婚六年被老公宠的像公主,娟姐没有孩子空余时间多,老周不在我就和她一起‘厮混’。最终我还是忘了整天喊我大茹子的老韩有没有舔酸奶盖子的习惯。
长春几个常去的超市名字已经被岁月冲淡了,我和老周都喜欢喝酸奶,也喜欢去超市买酸奶。长春没有乌鲁木齐本地品牌那种浓酸奶,那些年只有蒙牛和伊利,没有对比时不觉得难喝,酸奶一上市就疯狂的爱上。一帘八盒,方方正正的盒子,浓度和优酸乳类似,最馋人的就是酸奶盖子上厚厚的一层浓浓的奶味,每次喝酸奶最期盼的就是这最后的滋味,有点喝酸奶的‘仪式感’。
我和秦雷老周都住的近,下课后搭伴回住处,熟了之后也偶尔邀请他去住处聊天,当然每次都有老周在场。秦雷虽然是暖男但很有分寸。我和老周买完酸奶的第二天,我和秦雷下课后,忘了是去老周那还是回我的住处,总之我们三个人每人分了一个酸奶喝,毕竟有男同学在,我们俩再汉子也有羞涩的一面,喝完酸奶我和老周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开口谁也没有动手,心疼又不甘心的扔掉了酸奶盒子,就这样三个人一起喝酸奶的那天丢了属于我们俩独有的‘仪式感’。
过后老周心疼了好久,每次都笑着提起彼此的心疼——那个没有被舔过的酸奶盖子。
每次喝酸奶都想起老周,想起三个人喝酸奶的逗比日子,也或许秦雷也有这样的遗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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