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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年不特意挑选开门的吉日,一般正月初二开开门,下午继续走亲访友吃喝玩乐。
上午开门做了几单生意,下午早早关了店门又回娘家赶晚饭。
刚走进门,就见到小妹夫手抓一把钱正在数着,目测一下,大约二三千块钱左右。
他数完钱后,眼睛东张西望寻找小妹在哪儿?
我笑问他是不是打牌赢钱了,这么高兴。
他点点头,抑制不住脸上的兴奋说挣了一千多块,今年财运好,打牌挣了两三千元,昨天给了小妹一千,现在再给她一千。
呵呵,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时只听人说小妹夫打牌十赌九输,今年转运了,还真赢钱了。
小妹夫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小伙子,与我们同一个屋场,小时候鼻子上总吊两条鼻涕虫,随着他的呼吸一进一出,有时候掉太长了,他用衣袖一擦,鼻涕虫到了衣袖上,风一吹衣袖光溜溜的。他妈也是个邋遢的人,她养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一群小孩在她邋遢的成长环境中,顺风顺水长大了,一个个都长成了帅小伙。
这也是小妹舍远求近嫁他的原因吧。谁知婚后他心宽体胖,从一个一百二十斤左右的帅小伙膨胀成一百八十斤的大胖子。
如果不是他手痒好赌爱打牌,估计建两栋楼房的钱都余下了。如今建的新楼房还欠几万元外债。
经常小妹将债务还清一些,冷不丁什么时候又冒出一笔新的债务出来,那是他隐瞒的牌债。
为此小妹不知与他生了多少气。
他这人和钱有仇,手中有了钱,就想花设法要将它花掉才安心。
这时小妹在厨房帮母亲做晩饭,闻声出来,接过他还未捂热的一千元钱。
我打趣他,将手中的红色钞票都存在小妹这儿吧,交给她等于进了保险柜。
他大胖手空中一挥道,不行啊,我还指望着它们做本钱去多挣点呢。
晚饭后,小妹夫的三个大姐夫与小舅子早早占据了家里的麻将机,将他排斥在外。说他手气太旺了,到别处发财去,让他们留点小本混时间。
小妹夫也不恼,自己去村里叔伯兄弟家寻牌桌去了。
外面逛了一圈又回来了,说都巳经玩上了,他逛街去,并邀小妹一起去逛超市。
两人大晚上的去集镇超市逛了一圈,带回来一大堆吃的东西,饮料,小吃食,还有几十元一份的啃德基四五份。小妹夫大声吆喝大家都来尝尝。
这一买不打紧,几百元一会儿消费掉了。真是花钱如流水,挣钱如挑土。
小妹夫这人,有点财大气粗的气慨,可惜是囊中羞涩了点!估计正月还未过完,又得努力去搬砖了,毕竟这打牌赢来的钱用不到正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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