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姐姐,你们是文炫兄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请不要见外,以后我们的生意还有得仰仗到两位姐姐的时候呢,如果两位姐姐不答应,就是瞧不起我们了。”秋习说的诚恳。
见秋习如此这般,没有一点虛情假意,两人互相点了下头,“那,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看姑娘也是实在人,我们如果再推却,倒显得我们不识抬举了。”林香堤笑道。
“想不到大官儿您,竟也有像秋东家这样的朋友,倒真是让我们刮目相看了。”水烟萝也看着秋习笑。
“两位姐姐这是笑我除了酒肉朋友,真就没有别的朋友了是吧?这回子也让你们看看,我关文炫也是有像样的朋友的!”关文炫挺直了腰板说的自信。
就这样,一桌上好的酒席,把三个女人招待的熨熨贴贴,临走,
秋习还给每人都送了几瓶好酒。
那“红袖阁”的妈妈也是个爽快的,回去就让他们管事的到“相思醉”搬了几坛酒回去。不用说,以后她们所用的酒,也大部分都从
相思醉”买了。秋习也没亏待了她们几个,每逢个年呀节的,
红包是少不了她们的,更让她们乐的当了“相思醉”的活广告,当然这是后话。
那日,瓷器店来人,说秋习订制的那批瓷瓶出来了,让人取去。因是秋习亲自给画的样子,只能她自己前去,这样,中意不中意的也有个定夺。所以秋习和关听一起,带着自家的马车,去了瓷器店。
还不错,和她想像的差不多,有几个稍有瑕疵的,老板没算钱,白送给了她,说他们留着也没用。秋习也没推脱,反正是老主道,她寻思,那几个有瑕疵的自己人用就是了。
“老板,这是定的下批货,共有八个系列,您按样子做就可,还是那个数量。”秋习把自己设计的图给了老板。为了防止有假冒的,还特意悄悄地嘱咐老板,指了一处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老板会意地点头。
秋习和关听带着货物回去后,嘱咐关晓让几个新来的小伙计把瓶子卸下,清洗干净了再送到库房空着水备用。
趁着关晓和一干人卸货的空档,春娘把秋习叫了过去,“学飞你看,又来了一个单子。”
“哦,多少?”秋习接过单子看了看,“要二十坛,还是大坛?”
他们这儿成装的坛装酒有三种,小坛是五斤装,中坛十斤装,大坛就是二十斤装,这二十斤装的要二十坛,那就是四百斤,不算是个小单子了。
“是。那人说他们主子也是生意人,不久前吃过咱家的酒,有人还告诉他酒是在九龙镇上买的,所以就找了来。”
“哦,是有人介绍他来的。”秋习道。
“嗯,应该是。”
“也不知是何人介绍的,有没有说何时要货?”
“没说,只说他是管家,他们东家因为有事,明日才能赶过来。”
“我说怎么签的是草合同。”
“虽然签的是草合同,定金却是给了的。那人说,他们主人有话,酒是一定要的,让咱们给他们准备好就是了,如果他们违了约,定金就算是赔给咱们,绝不反悔的。”
“哦?”秋习摇了摇头,有些不明白了,“难道他们是急着用酒?”
“管他们急不急的,咱也犯不上用那脑筋去猜,反正他们的主人明天就来,到时就知道所以然了。”春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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