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1.5
“会下象棋吗？”
“会下象棋吗!”
……
刚到这个部门就发现了部门副主任的口头禅是“会下象棋吗”。只不过每次说的时候口气语调都不一样。只要安慰人或者说服人时他都要使用这句口头禅。因为部门里女人多，而女人多不下象棋，所以，他的口头禅大有市场——因为女人听到他的口头禅后多会摇头，他便会接着往下讲他的所谓“道理”——不要和别人比，人与人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云云。
其实，从他的处境来看，真的没有可比性。他之上应当有个主任，但是很少见到人。我们已经习惯了把副主任视为老大。但是局内人说他处境尴尬，除了干活别的享受不了。所以我确信他说的人与人不能比是发自内心的。
但是他的这道理除了感动自己还有什么用呢？
部门里除了像我这样的聘用制员工干活外，其他人多是批评家，不是批评别人就是批评社会，天天生活在牢骚里。有时相互私下埋怨说坏话、攀比，我这样的人是他们的“忠实”听众——有的人你躲都躲不及，一定要在你这里评价评价别人。至于干活，不会干是理由。部门副主任常常替他们擦屁股。你在这里会真实地体会到体制带来的差距和不可逾越的鸿沟……
部门副主任的口头禅（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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