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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着一种终极现实,它是不可知的,它仅仅能被成为L,就是说和它在一起是可能的。它代表着任何事物的真相。比昂认为,“它既不是善,也不是恶,它不是可知的,不是可爱的,也不是可恨的。”我们在意识或潜意识里都认为,最好不变成“它”,因而,我们在自己和它之间设置障碍。0就是这个终极现实,一切从0中来,一切又回归到0中。症状从0中来,疗愈也是从0中来。
在精神分析或团体中的阻抗,是针对0的阻抗,是针对所拥有的新思想的阻抗。在一个科学讨论中,对立双方相互理解的逐渐浮现常常被一个没有恶意的陈述中断,表面上是想进一步澄清,但反而导致退回到相互反对的立场上。
我们不能知道0本身,而仅仅可以了解一些0散发出来的东西,那是一些我们可以察觉到的现象。我们对0的了解,就是我们的一些0的转化。0只能在字面上被知道。我们可以把自己视为与0—体,但这不同于“是0本身”。但是,通过与某些我们感觉到美好善良的事情的接触,比如当我们体验被一个真相深深地感动的那一刻,就会使我们想到0, 就像柏拉图相信我们会想到“美与善的绝对理念”那样。以一种稍微不同的方式,可以短暂地体验到成为0的感觉,那是一种允许事物进入我们内部的感觉,是与0—体的一种体验。它无论是多么短,也是一种如同0的化身的体验,使我们成了与0同一的肉体。这种与0成为一体的体验就是0,它明显不同于那种一个人觉得自己成了上帝的投射性认同过程。后者这种情况不是0,它是疯狂,是妄自尊大。
就像比昂曾经指出的那样,这些体验只发生在遵从“一种需付出极大耐心的关系准则”之后。准则之一,包括放弃对通常形式的保证的依赖,那些保证源自感觉性证据,比如,将患者的陈述内容当做一个人解析正确性的具体证据。依赖这种类型的证据,会导致横轴2类型的解析,那是分析师面对不确定性的、不可避免性时的一种阻抗表现;在精神分析遭遇战中,这种阻抗的程度常常是很深的。放弃记忆和欲望也是必需的,因为这些东西会使潜在的精神空间充满能察觉到的现象。
另一个所要求的准则是,需要避开信仰行动(F),以便使一个人的思想保持对接受现有关系真实部分的理解的开放。比昂认为,“F可能展现和制造这样的体验,这样的体验常常是痛苦和困难的,令分析师和被分析者都难以忍受。”第三个准则是,克服对于从字面上了解0向成为0的转化的特殊恐惧。对就想成为上帝这种妄自尊大的人来说,这种恐惧就是会变疯狂的恐惧,而与0在一起就不是这样的.在成为上帝这种转化中,含有-K,而0没有。
在字面上了解某个东西要比运用那个东西难得多。了解有关精神分析的知识容易,但通过自己的生活去学习却很难,就是说,“运用精神分析”是不易的。我们宁愿在字面上了解自己,也不愿意“成为”我们自己,尤其是我们被精神分析从含糊中找出来的那部分自己,我们更愿意把它归还到原来的含糊状态。换句话说,“我更想知道关于我的事 实,而不是这些相互作用过程。”
对于真实的阻抗,在网格图上表现为向横轴2的回撤现象。它意味着:宁愿要谎言,也不要真理,宁愿闭眼,也不愿专注于一种事实;宁愿谈论所谓相关的事实,也不愿去尝试评价一个人意识到的东西,包括不愿意进入开放状态。当有规律地釆取横轴2的机制已经成了思想的习惯,以至于 “成为0的状态,被无限期地推迟”的时候,其结果就是变化很少的、延长的精神分析。因而,发现这些横轴2的陈述是 非常重要的。当然,不仅仅是分析师对上述的横轴2现象的贫弱结果感到不满意。如同比昂指出的那样,如果不存在异己感,就不会有阻抗,而要想感受到异己感的最有用的方法,就是意识到有些事情与自己是相异的。
终极现实可以被看做是一个具有无限可能性的巨大蓄水池,是一个思想的巨大蓄水池,正等待着一个思想者的到来,转化就是它的派生物。我们有时候精选出那些似乎是在一起的元素,它们形成一种模式或持续的关联。我们对这些放在一起的元素给以一个名字或一个数码,即命名,以便使赋予它们以意义成为可能,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去理解这部分特殊的现实对我们的意义。然后,这种理解给予其他持续性关联结合在一起,使它的进一步的意义逐渐增加、逐渐清晰,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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