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讲一段曾经发生在自已身上的故事。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在闽赣交界处的一片深山里,发生了一个离奇的事,至今让我感到十分疑惑与不解。
那时候,受深山猎民邀请参加一次追猎活动。我带上装备,骑行四小时的摩托车,到达时已近黃昏。吃过饭,已终是九点了。我们检查装备便往深山出发了,深冬的夜静的让人毛骨悚然,而且黑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我与猎户一路聊天……
到了山脚下,我们说好以灯光为交流语言,枪声为紧急聚合。
之后我们分头行动。他走山顶,我走山谷,用灯语交流着一路向前,并以此了解彼此行动方向。
在有限的强光灯引下,大约走了几公里,突然出现一道田埂,仿佛还能感到前方灯光下弥漫的雾气。我没多加思考,只是向空中频闪,告诉同伙碰到阻碍,等我一下。空中回闪了两下,答应了我,并用光束划了个圈,示意我原地等待。确定后,我抱着M一48,纵身一跃,进入一片幽深的沟道,大约行走了十几米。然后用强光灯在空中向同伴发出信号,没有回应,又一次仍没有回应,一次又一次都没有回应,我心想可能是自已进入深谷了,信号在我跳下来的时候就被密林或悬涯住了。我虽然紧张,但我仍然壮着胆往前走,并用强光手电环照四周,发现自已的周围都是一个个隆起的土丘,此刻我感到事情不妙已有些晚了,自已应该误入了一片乱葬岗。凝结的气氛让我浑身竖起鸡皮疙瘩,舜间毛骨悚然,呼吸急促,仿佛所有的空气都被紧张凝固了,我感受到自已脉博与心跳那崩溃的节奏。
突然,从身后袭来一阵寒风,伴随着风还响起急促的夺命铃声,是《夜走鬼群》里的招魂铃,我下意识地往前跑了几步。但铃声摧促的更加紧了,仿佛环绕我的周围,我的脚步如注铅般沉重。
从来都没觉的时间是那么漫长。我不由自主地举起M一48,向空中放了一枪,枪声划破了黑夜的恐怖,但只安静了短短几妙钟,招魂的铃声又响起,这一次更加凶残了,尤如撕心裂肺的怒吼,向我身后紧锁着次扑来。我迅速退壳,一边装弹一边不停的跑啊,装上32P超强杀伤力枪弹,打开保险待发。
我越跑,对未知的路途心里就越恐惧,心想我刚才放的那一枪响,同伴应该能听到,他应该会迅速往枪响的这边靠拢。我也不能这样惊慌失措了,不然没被吓死都累死了。此刻,我本能的做了一个反应,迅速转身,紧紧的握着枪,并告诉自己如果枪口没有顶到袭击我的物体,我就不会扣动扳机。我已经顾不上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了,注视着正前方,和一切我能感觉到的靠近物。就这样僵直的往回走着……。
也不知走向哪里,也许是当时紧张的记不清了......我走了很久很久,也记不清有多长时间。那种怪异的铃声,有时清晰,仿佛就在眼前。有时沉闷,仿佛深藏在泥底。有时回响,仿佛弥漫的天空中。有时轻小的如一只虫呜,在遥远处。
当奇怪的铃声消失的时候,是我隐约听见了远处的水声,这水声温和轻柔,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仿佛是黑暗中的光明,又仿佛是魔窟中天使的呼唤。我闻声而去,原来是一条小溪。我顺着小溪找到了大河,然后找到了国道。
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理解为因为紧张过度而产生的幻觉。其实不然,奇巧的事在后头。那时不像现在通讯这么发达,BB机比现在手机贵好几倍。
我的同伴告诉我说。他上山顶的时候。他就已经看不见光束信号了,然后大声叫我名字也没有反应,他觉的奇怪就下山谷来找,但也没有看见我的踪迹,他感到事情不妙,速讯找来其他猎户出来一起寻找。敲着铜锣打着鼓,喊我的名字敲一下锣。隔一时放一枪,四五个猎户地毯式寻觅。奇怪的是他们就在我走过的路上,都没听到一点声音。而我的枪声信号他们也没有叫到。众人在天空中摇晃的灯光光束,我也没有看到,甚至就不足百米的范围我们从晚上十点到凌晨天亮。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并不代表就不存在。因此,打开我们所有的触觉。去感受我们的生活。人生是丰富多彩的。远远超出了我们所能想到的。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