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前,马武小姐从昏暗的网吧来到明亮的街道上,失效的疲倦变成虚假的亢奋,街景丑陋不堪满地垃圾,失去维护的小镇被强光暴露在濒死的马武小姐面前。马武小姐跳过高中生却不务正业的内疚,她太熟悉内疚了,可以一步跨过,游魂一般入校趴在桌子伴着公式,语义,和讲师的白眼睡到中午,没人叫醒她就错过午餐,这种模样落到捏权自重的班主任眼里,换来家长哀求和强装冷酷到底是个凡人之间的悲悯火花。她粗短的双手堆满了肉,皮肤容不下的脂肪将她吹起。马武小姐有一副漫画做派她就是夸张本身,如卡通一样没有实质都是填充的意义、教案或者说一种警醒。由于人文关怀出现在了这片土地上,教育家们不会将她挂在教室前方高出地面一公分的审判台上而是将她的课桌留用即使她本人已经被放弃并且驱逐。马武小姐熟悉她的结局,有人认为知晓未来便可为现在留下余地,马武小姐对此竖起中指。今天下午马武小姐尚未从宿眠中恢复,妈妈的哭声已经不再奏效,她的劝退进入程序那个女人轻轻地甩开了马武小姐一样的手,不同的是马武用来握拳这个用来哀求,班主任发现甩开这样的手轻而易举,只要把戏剧里煽情的部分彻底扼杀,本来也只是表演。马武小姐风驰电掣地从很多人的生活中消失。教育家扔垃圾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先天不足的孩子是同情的天花板而马武小姐是被底线淹没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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