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个好东西!
不管妳承认不承认、喜欢不喜欢,也不管妳心情好或是心情坏,它都客观存在着。
它从来都不会以某个人的意志为转移。
有的时候,妳一天都耗了,就觉极短暂;有的时候,仅几分钟的煎熬,又感特漫长。这种情况,是掺乎了个人主观认知和感情色彩在里边的,应该也不算奇怪,是属于合情合理的存在现象。
今儿下午,要搞紧倒班,明知时间不很充裕,但因忙于某件有意义的事儿,硬是没让大脑休息,待忙完后,大约已过了晚八点半,此刻,站起身连打三个哈欠,一低头仔细看时间,竟离晚十点刚好一个小时,就暗暗告诫自己,这么短的间隔说啥就更不敢睡眠了,恐一觉下去,昏昏噩噩必淹没了十点钟这个关键节点,因十点钟正是我要夜间去上岗的时间,一旦错过,连带的负面影响马上就去出现在我的身侧,那就不好讲了。于是,崩得神经仰躺着,手擎手机,瞪着两眼儿,只专注地看新w,半小时过了,二十分钟又过了,还剩十分钟,九分钟…坚持,再坚持,决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闪了神儿丟了魂儿,那就麻烦了,硬撑也得撑过去…至十点就起床…就按时去上岗,若今晚不误事儿,那就万事大吉了。诚如是,不但今晚万事大吉,就连下一周的所有夜班都会无忧无虑而畅顺达意了。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睁眼一瞧:晚十点二十一分。气愤不过,直M道,M的,还是让瞌睡虫儿给夺去了精魂!旋即又一想,好在离班组照上岗集合相还有五六分钟哩,明摆着还有这五六分钟可缓冲的时间,慌恐也没用,急躁也无益,直接赶去集合地点就得了。不然,事态真的就糟糕了。思绪正反交织着,赶忙折身坐起,对着话筒喂了一声,无人应,就迅速把电话关了,跳下地面,专注穿衣要紧,其它外摆之事,一律归为不很重要之列。
刹那儿,电话铃声又响,我放在耳边,耐着性子假装聆听。对方问:妳在哪儿?我灵机一动,没好气地回道,我己到西北岗,妳打什么电话?什么一四?打电话的是小组长。
小组长声含笑音儿,嘿嘿着说道:又没下雨,妳别先去那西门岗了,要过来(北门)得拍个集合照…你懂得,是要上传的!
我补一句:尽走形式,瞎折腾…不过,那好吧…我这儿就往妳那边儿赶!迅速披衣,踏上电车,就往指定的集合点跑去。
想想也好笑。假若我不如此拐弯抹圈儿地编排着讲话,妄称我是擅自已到西门岗的伪事实,那小头目准会十分及时地把小报告打上去,百分百还是要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境地,就有我的好受了。事儿不大,侮辱性极强。精神层面好几天都转悠不过来,很难恢复到通常舒畅的极佳状态。
待一切就序,我就静静地回想,从晚九点五十一分至晚十点二十一分,这一段时间虽不算慢长,脑神经整整还处于全盘疲惫又朦朦胧胧混沌之态,但被电话惊醒后的神情,却似睡了悠远悠长的几个暗夜,显得格外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但打心眼里说,我还是十分感激小头目打来的电话的。假若他不催促与提醒我,那误岗和旷工的后果,还真不好收势的!
干个小小临时工儿,对时间的观念,有时还是比较敏感的。得提高警惕才能避免少出错。就像今晚的情景,由疲乏所酿造,棘手又突兀,对不对?是很不好讲出理儿的哟!
9月25凌晨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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