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正题之前,插个题外话。我是个信缘的人,昨天大概东京时间6点,就在我看到小红的新文章的十分钟之前(我当然是走的后门,比你们早看到一会儿。笑),宅急便的人刚来敲开我的门,送来了一件我刚订的AkiraXSupreme长袖。无巧不成书。随后的便是一段很愉快的阅读体验,感谢小红。
另外,我本人并不cyberpunk,并且愿意将终身献给维护世界和平的事业,付工资的情况下。
对不起,再插句嘴。昨晚被爸爸教育了一顿,他说我的nikka三世虽然含义深刻,讽刺和自嘲的意味十足,但是太晦涩难懂,不平易近人,这世界上最失败的骂人莫过于此。我在这里郑重反省,我一定好好学习,如何骂人,为骂出平易近人,骂出邻家男孩味而努力,奋斗。所以这期的封面用的是鲁邦和蕾贝卡的婚礼照片,算是对鲁邦老铁的赔罪。
我吃薯条鸡块爱蘸番茄酱。每天回家都会在楼下的便利店买上一杯鸡米花一份烤薯条,然后一定会要包番茄酱。日本人理解不了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吃番茄酱,有一天我被问到,为什么你喜欢吃鸡块时候蘸番茄酱,中国人都这样吗。我回答,小时候家里穷,第一次接触的高级食品是肯德基,薯条汉堡不够吃吃不起,多要两包番茄酱在身上,想吃了咂两口,习惯了。
她不置可否。我问她,你最早接触的酱类是什么。她想了想,纳豆。我笑了一下,我理解不了日本人。我回了句『納得できない』(我不能接受)。她笑了『そう、納豆できない』(是啊,你吃不了纳豆)。纳豆的读音是nattou而纳得的是nattoku,两者很像。这是个冷笑话,日式冷笑话我也理解不了。
最近处于空窗期,前不久,三个月前,和前任说了分手。原因很多,心情更复杂。从兰州到东京,3775公里的飞行距离,她等了半年,等来的不是她会梦啼妆泪红阑干,夜深忽梦的少年。从高一到现在,我耗时四年。说来讽刺,我离她最远的时候离她最近。最后得到的也不是共剪西窗烛,话说东京梅雨时的女生。所以在骑车载完她的最后一段回家路之后,我决定结束这件事。下着雨,她没正面回应我的话语,撇头说,穿上雨衣,到家告诉我一声。我到现在没有和她再联系过。
回到东京,遇到了一个和前任很像很像的女生,一颦一笑,一喜一怒,每次和她聊天都会让我产生在和前任讲话的错觉。后来一次看完电影,我们漫步在夜新宿的街头,风吹的恰到好处,我突然想抱她,我没说出这句话,我直接抱了她。那时候我就能隐约感受到一种不同。我不是指胸口接触之后的压迫感不同,当然,这的确不同。
再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我还是不懂那种不同。不过我承认,我对于她的前进也许是我对于前任的一种退避。
我随口说了这么几句,就有这么多的不同,两代人的不同,经历的不同,幽默的不同和她的不同。有些不同我不想要,可我们永远达不到中庸,至少我达不到。
我要合上电脑了,我想我待会躺在床上,等待着睡意的潮水漫过意识的海岸线的时候我会想起。那一天,我和她相距3775公里打着电话,为了什么事情,她倾诉着。她倾诉完。
我说,我知道你的感受。她说,不,你不懂。
2017.11.07 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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