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梦想是长大如何如何,一边玩河沙,一边做着美梦。
阿云始终都还记得小时候的梦想,出于羞愧,难以开口。说出来反倒被嘲笑。呵,其实,不敢说出来,还是过不了心头的那道坎。有些人可以大声的说出来,以后如何如何,而且呢,他们敢于付诸于行动,正如海阔天空里边所唱的一样——迎着冷眼与嘲笑,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理想……
阿云自成年以来,就视beyond为信仰。一直以为,他们所唱的歌比起近来的乐坛高了不知几何,也一直看不起主流的情情爱爱的,为阿云所唾弃。可是,反观阿云,爱beyond只剩下一个形式。这件事阿云一直不敢细想,生怕击穿心底最虚假的巨人。
对于爱情也是如此,阿云爱一个女孩儿,也只剩下一个形式。有时我还时常安慰自己,鲁迅先生46岁才寻得爱情,他急什么,他不急。
是的,当一个人没有了理想,没有了爱情,还有什么呢?记起一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生命,阿云有的,爱情,于阿云而言,是没有的,自由,自由,自由是什么?阿云不懂,但不影响阿云从未有过。
一直以来,阿云以为的都是阿云自己以为的。阿云以为爱beyond会高人一等,阿云也以为喜欢鲁迅先生也高于这轻浮的社会,起码算是一股清流。但事实上,阿云爱的他们,都只剩下形式。逢人说上几句,颇有些滑稽,像极了阿q。
阿云又记起了柏拉图,那个逢人便问,所说的勇敢是什么?你爱的那个女孩爱的是什么?阿云也问自己,却也愈发的羞愧,因为阿云无法给出其中任何一个问题的答案。
倘若阿云去问先生(鲁迅),先生不会说,他只会把他想说的全写在纸上。最另世人所取笑的,是先生笔下的人物放在现在乃至以后都是存在的。阿云惊讶于先生之伟大,却更惊讶于现实的自己。而要说哪一个最贴切于阿云,莫过于阿q,阿q的精神胜利法阿云是无师自通。直到学过之后,才把这方法定于为阿q的精神胜利法。那阿q之前呢?之前的没有名字,却也一直存在着。
阿云又问家驹,家驹也不会说,他将他想说的,铺成一篇篇音乐。以各种乐器交织于一起而迸发,跨过时空演奏于我耳旁,妄想激醒死沉沉的阿云。
那阿云醒了吗?我无法给出答案,身体与灵魂都醒了,那才是醒了。不管伟人的伟大,有何等的伟力,他们至多唤醒你的灵魂,唤醒你。如枯木逢春一般,于最极致的黑暗与绝望迸发出光亮与希望。新的生命,一定诞生于腐朽之中,于以往的腐烂与阴霾破壳而出。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向前冲出。它于腐朽而言,是新的,它于新的生命而言,它是腐朽的。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它的迸发,它会活着也会老去,它会被当作新的生命也会被当做迟暮的老人,但这,再也动摇不了它,它会永永远远的传承下去,即使,它从未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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