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很久,想写点什么,却又一次次起笔又匆匆结束,撕掉、删掉。此时,气温正好,心情正好,音乐正好,就再开始一次吧,也许不知道写到哪儿又就停笔了。
这个九月,大二了;这个夏天,发现自己就要二十岁了。心中陡然就有了一些沉重感,到了该做些什么的时候了,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像今天早上醒来看到少爷推送在公众号的《如果回到十年前》里的那段话一样:“我最讨厌自己了,总是嘴上说的了不起,做不到任何事,只会摆架子,什么都没有做,发起牢骚倒是比谁都行,空无一物,我根本没有任何内涵,会变成这样是理所当然的,在来到这里之前,我什么都没做,明明有那么多的时间那么多的自由,明明什么都能做到却什么都没做,结果就有了现在的我,我的无力无能,都是因为这不像话的秉性,习惯无所事事的我,习惯浪费人生的我,把我们都害死了。”——洒脱如他、自由如他都这么说,我,又凭什么以为自己不是这样甚至更劣呢。口口声声说喜欢英语,自顾自抱怨因为一年前迫于父母压力改掉志愿才到了这里,到了如此痛苦的地步,真的是这样吗,是吗?这是全部吗?如果是,自己为什么不更加努力。如果不是,我又凭什么一次次去让父母失望又痛苦,难道让父母流露出那无奈又带有自责的表情是为人儿女该做的吗?我又是否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学英语,然后呢?学雅思,然后呢?低头走路不抬头看路是不对的吧,走路也没有多么拼命。想来自己真的是混蛋一般。
八月二十六号,去做了纹身。锁骨左下方“KEEP KIND”这是自己对自己的要求和底线。经历了大一下学期和之前几年不多不少的一些事情之后,越发发现小时候最初学的东西有多重要,保持善良。左肩胛骨上方,一个正三角形里有一个单词“Pure”。这是对自己的期许,三角代表坚定,“Pure”是纯真,永远坚定,永远纯真。我是个不够坚定的人,一点小事儿就容易让自己动摇,明知有很多事儿不该如此,却没有坚定到让它们从心里连根拔起的决心,徒增万千烦恼和满心留恋,而Calculation never made a hero。纯真是心中最该保持的不是吗,马东对于梁漱溟先生《这个世界会好吗》有一个解答我很赞同:这个世界不会好,但也不会更坏,因为它在成为世界的那一天开始,跟今天就一模一样。如此一来,不如用纯真来对待这世界。永远善良,永远坚定,永远纯真。
今年五月十六日,少爷第一次和我提起想成立摄影协会的想法,一个月后,六月十六日,协会申下来了,一个假期断断续续的准备,八月二十九纳新开始,三十一号纳新结束。讲真,我从来没想过要做这样一件事,因为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几年晦暗的过去让我变得不善交际,或者说不愿交际,而很感恩,那一晚在窗口陪我开解我很多的娅萍,让我在第二天有勇气站上讲台在众人面前讲PPT,并且成了当天最高分,也是从那时开始我重新有了某种勇气,某种坚定的力量,也因此在之后我愿意接受影协副会和活动组织部的位置,去尝试未知的很多,去解决问题,去用心,去迈出很多步。每个在纳新期间来到我面前问我事情的学弟学妹们都让我发现自己已经逃出困了自己很久的囹圄桎梏。
没有那么多身不由己,只是你不够坚持。每一条让自己成为自己的路都不好走,而成为乌合之众最容易。如同Mark Twain所言当你发现你和多数人站在同一边的时候,你就该停下来好好反思了。
写到这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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