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故事的人,不过是听故事的一个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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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女孩J.J
我睡了一个姑娘。
但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因为懒得让她废脑筋编一个 而我还要费脑筋记一个假名字。
其实我有些害怕姑娘。
是所有的。
每得到一个,都在等失去的那天。
每失去一个,我都要体会那种丢了手机钱包的感觉,很长的时间。
其实我很羡慕那些片叶不沾身的少侠,痛快。
而我恰恰是一个快到西方极乐还想着高老庄和广寒宫的猪悟能。
嗯,当然不止想一个,都想。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她躺在我胸口说。
是喜欢我还是单纯的喜欢这种感觉呢。
我没有问,只是配合的搂得更紧了一些。
下午三点的光从几千英尺的高空摔在窗帘上,砸得稀巴烂然后撒在地板上。
“把窗帘再拉紧一些。”
我说了一句,等了几秒没有动静。
“你去。”
“ 哦牛批。”我嘟囔一句还是起身。
她风格像民谣,我风格像喊麦。
也许这么说不太贴切,但她就是如此以为。
一支事后的烟告诉我,这是一口古巷里百年不枯的老井,又或者是一本书摊上被阅无数的旧书。
“你抽吗?”她民谣的夹着烟问我,她把自由吸进肺里,又从肺里吐出一些风。
“哦,抽哪?”我往手掌上呸了两口,搓了搓。
然后我脸上开了一朵五瓣的花,红的,麻辣的。
“给老娘老实点。”
“哦。”
那天 唱民谣的完爆了喊麦的。
之后的一阵子。
我听到民谣想起她的那一阵子。
刮的风都是她肺里的烟。
时间变成悉悉索索的黝黑不透光的长长的洞。
也许时间也是一口那样的老井。
我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真他娘贱得像楼下卖假酒的,心里没点逼数。
手机震了一下,震得手机差点飞出去。
我没紧张 我只是被蚊子咬了必须用指甲在包上按一个十字。痒死老子了。
“喂,你有钱吗?” 风绕了地球一圈,又吹到了这里,还有烟味。
“直说吧,多少钱一炮?”我嘿嘿笑出声。
“少放屁,没钱我挂了。”
“ 有。”
“信用卡要还一万,借我周转几天。”
“我只有八千。”
“行,你先转给我吧。”
“等一下。”
“又怎么了?”
“能不能。 给我留两百吃泡面搭公交车。”
“ 行,批准了。”八千块带着我的悉悉索索黝黑的时间 带着老井带着旧书 带着民谣和烟 还有死命挤出来的两滴眼泪 全部一个猛子扎进了空气里。
再后来。
可能这个故事没有后来。
我在街上看见民谣挽着一个金丝眼镜
夹烟的手上拿着一个我没有见过的包
我躲在一个风吹不到的角落里
发了个微信 在干嘛? …… 五分钟过去了 嘿? 对方开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她的好友。
我就知道,还好我聪明 给自己留了两百。
不说了,包工头叫我做事了。
有事告诉刘雅敏姣就行,我在她眼睛里。
有时候也在耳朵里。偶尔在鼻子里。
可能在嘴巴里。
或者藏进了她心里。
文章同期发布在微信公众号:刘雅敏姣(lymjzpl)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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