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不买烟花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年好多团购的群里都在团烟花,有人说今年不禁放了,还有人说建议禁放的专家死了…
确实有多地解除了禁放令,前两天,消息灵通的柳又转发来红头文件,香河县全域禁放烟花爆竹的通告。
没看到通告前,我不怎么想团烟花,为嘛看了通告,我特别想买烟花了呢?
爆竹声中一岁除,空气中淡淡的硫磺味道才是记忆中的年味儿,煮饺子连挂小鞭儿都不放,都不知道是头伏?立冬?冬至还是除夕。
其实就算不禁放,我家放鞭炮也有限,三十一挂,初一一挂,初五、十五各一挂,基本就够了,顶多再给孩子买两把手持喷火的小烟花。
小时候,家里穷,过年就是三十中午的炖肉、晚上的饺子,门上的春联,身上的新棉袄和噼噼啪啪的鞭炮,最生动的当然是鞭炮。
那时候真冷,只穿着妈妈亲手做的棉袄、棉裤和大棉鞋,寒气会透过千层底直达脚趾,爷爷就会教我们跺脚驱寒,虽然冷的不停跺着脚,依旧会站在院子里等着看不知道哪家升起的不算美的烟花。猜测着它是哪家放的,哪种烟花贵,语气里满是对人家有这么多余钱买烟花的羡慕。
看过之后,还会跟着老辈儿很阿Q的说几句“孙子放炮,爷爷听响。”然后开开心心进屋看春晚,仿佛占了多大的便宜。
现在过年,静悄悄,大街上警车不停的巡逻,偶尔有不守规矩的人偷偷放几个烟花,也是点燃就跑,再也没有了那种站在最近处欣赏的自豪。春晚似乎也越来越没意思,还不如躺在床上玩玩手机,饺子是吃了,欢聚一堂守岁的场景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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