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带短裤》
讲述一位日本太太去德国旅游,为丈夫买背带短裤,在期间突然想要和丈夫离婚。
诚然,人生的某一部分或许受制于命运,或许命运会如此斑斑驳驳吧的阴影染暗我们的人生地表。可是纵使如此,如果其中仍有意志存在——仍有足以跑二十公里和游三十公里的顽强意志存在的话,我想大多数的风波都可以用临时爬楼梯来解决。
《出租车上的男人》
一位画廊的女主人讲述自己多年前买的一幅画,多年后与画中人在另一个地方偶遇。
一个人只能通过自身体验学得的宝贵经验,那就是:人不能消除什么,只能等待其自行消失。
《游泳池畔》
讲述一位退役的游泳运动员图像决定将三十五岁生日那天作为自己的人生转折点。
他在五十米泳道游泳池中认识到这样一个事实:无论食物看起来多么高不可攀,无论与其对抗的自我意志多么渺小可怜,只要五米五米切分下去,都不是不可战胜的。对人生而言,最关键的是要有明确到位的认识。
《献给已故的公主》
写一个优异的女主在人生中经历,从少时的聪明有才到后来经历生活的打击,失去孩子。
伤害别人感情是她天生的拿手好戏。这也是一向娇生惯养因而被彻底毁掉的美少女的惯常做法。
当时我很年轻,对她这种禀性感到相当不快。如今想来,觉得她大概习惯于通过伤害他人来同样伤害自己本身,此外找不出控制自己的方法。所以,假如有个人——处于远比她强有力的立场的人——准确无误地切开她身体某个部位而将其利己欲释放出来,她理应舒畅得多。她也在寻求救助,想必。
一旦她处于某种缘由——毫无缘由可言的时候也屡见不鲜——决意伤害一个人,那么即使以王者之师也是无从防御的。她以巧妙的手段将可怜巴巴的牺牲品在众目睽睽之下诱入死胡同,挤进墙角,活像用刮刀拍打煮透的马铃薯一样将对方治的服服帖帖,剩下的唯薄纸般的残骸而已。如今想来我都认为那本事的确非同小可。
她绝非能言善辩之人,但可以一瞬间嗅出对方情感上的弱点,就好像某种野生动物一动不动地埋伏下来窥伺时机,以便一口咬住对方柔软的喉管撕开一样。大多时候她所说的无非自以为是的牵强附会,无非机智巧妙的虚与委蛇,所以事后慢慢想来,无论吃亏的当事人还是旁边的我们都觉得莫名其妙——何以那般轻易地束手就擒了呢?总之,当时是给她紧紧抓到了弱点,以至全然脱身不得,即所谓拳击的“麻腿”状态,只能倒地了事。所幸我从未栽在她手里,但类似场面我目睹了好几次。那既非争论又非口角,甚至吵架都不是,而完全是充满血腥味的精神虐待。
死是极为特殊的事件。我时常有这样的感觉,觉得我们人生相当大的一部分恐怕是为某人的死带来的能量,或不妨称为欠损感那样的东西所框定的。
《避雨》
讲述我在避雨的时候,一个以前认识的女性讲述自己在无工作期间靠卖身生活的故事。
我们的存在或者实在不是聚拢各种各样的侧面才成立的,而是勇不可方的综合体。即我们劳作领取报酬,读自己喜欢的书,投票选举等各种行为不是一个个自行其是的,本质上不过是一个东西被不同名称称呼罢了。所以,性生活的经济侧面即经济生活的性侧面。
《猎刀》
我在海边度假的时候,一对残疾母子固定出现在海边。有一天晚上,我与残疾的男子进行了一场沟通,他给我看了一把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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