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西巷,
一间被滞弃的老屋里,
那是房主原本的柴房,
只有一盏不算明亮的白炽灯,
我只能借它的光,
把手中的书籍一页页翻看。
出门有道狭隘的小巷,
连白天也透着昏暗,
那是通往大街唯一的去路,
每晚走过都莫名的提心吊胆,
许是信了书中鬼神的谣传,
所幸多走了几次,
总算给自己壮了胆。
破落的西巷,
我已住下有些时日,
以往的随遇而安,
面对老屋陈旧的气味,
却迟迟不能习惯。
今夜在风月处饮了些酒,
走时拒绝了愿意送我回老屋的小姐,
一个人提着酒瓶,
陷入凌晨时分的夜,
许是酒不够烈,
怎么喝都无法彻底的醉,
想起西巷的老屋,
着实不想回去入睡,
晃了晃手中仅剩的半瓶酒,
不知是否,
可换来天桥底下那个乞儿的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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