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否极,一直在等二月泰来。
等到二月第三个星期,疫情阴霾并未散去,却收到通知,包括湖北湖南在内的十个省被列为重灾区对象,返昆需在指定酒店隔离14天,且费用自理。
所住地和公司离酒店均不过几百米,于是致电小板桥居委会申请在家封闭隔离,没想遭到工作人员一口拒绝。
特殊时期,原本这些防控工作无可厚非,但整个国家和大部分单位都在为百姓员工减轻负担,线上课程免费,高速免费。这种时候一刀切的做法看起来就未免太过太死,冷的不近人情。相反,看新闻广东省的做法则温暖多了,根据每个省每个市的情况来定,不会一棍子打死,不至于连带着让健康的人也毫无希望和机会。
上星期读完汪曾祺的《一束光阴付苦茶》,这星期开始阅读《傅雷家书》。
先写写读完前面三分之一的感受吧。
傅雷虽然是一位严格的父亲,对孩子的爱却是满满的。透过每封信都可以感受到一位父亲对只身远在国外的孩子的牵肠挂肚与殷切思念。
可以说傅聪的成功固然有天赋因素,也离不开他的勤奋刻苦训练,但他父亲傅雷的功劳也是不能抹杀掉的。正如傅雷夫人给傅聪信里提到的那样:“你的成功,应该是你们父子两人合起来的成功。”
作为父亲,傅雷无论是从音乐上的指导,还是为人处世的调教,再到生活上的嘘寒问暖,可谓是亦师亦友,事无巨细,倾注了全部心血。
傅雷,他集翻译家、作家、教育家、美术评论家各种身份于一身,给我的感受是通古论今,博学多才。除了音乐之外,父子俩还经常在信中探讨诗歌戏曲。傅先生反复在信中叮嘱儿子一定要抽空多学习中国文化,可见大中华五千年历史文化在任何时代都是精髓,受用的。
在文中提到《长恨歌》和《琵琶行》之时,我顺带搜索出了乔榛丁建华朗诵《长恨歌》的视频。时而慷慨激昂,时而缠绵悱恻,时而如诉如泣,时而暗自神伤……一代君王凄美的爱情故事在抑扬顿挫中流淌!
如果说生命是以抛物线的形式呈现,按80岁来算,那不惑之年站在抛物线的顶点,确实是有一番感悟的。
生日当天给老爸老妈做了顿感恩早餐。姐姐姐夫在厨房里忙乎,杀鸡做饭。三个小家伙就地取材却很用心给我做了个蛋糕。自己则速成一首陶笛《生日快乐》送给自己。
中午饭,大家热热闹闹围坐一桌,举杯庆祝说着祝福的话,我突然就红了眼眶……
现在朋友圈都爱问:疫情结束后,你最想见谁?
其实我的回答从来都没变过:想见的人都已在身边。他们好,我便好。
端着酒杯,那一刻脑海里只闪过林徽因那句最老套却也最美的话: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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