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上,几位毛头小伙子在打球,那球忽上忽下,忽高忽低,或急或缓,像有根无形的丝,牵拉着这帮孩子,拖拽着他们在球场上龙腾虎跃,奔跑不息。汗和着快乐,顺着脸颊肆意流淌,一身球衣被青春的汁液打的透湿,斜阳正好做下剪影,记录下他们活力四射的华年,记录下他们欢声笑语的球场。
一位垂钓者,晚上背着鱼竿,拎着空空如也的鱼篓,哼着小曲, 带着一天的风吹日晒,逢人便说“我今天钓鱼去了。”
“鱼呢?”有人问。
“不重要,我今天钓来一天快乐...”再在看那鱼篓,分明沉甸甸的,装满了他的快乐。
30年的职业生涯,按部就班,思想、行为被工作和生活填充、固化,像一块松垮的海绵覆盖住我人生的春夏,我一直缺乏转身的思想和勇气,像一个陀螺在一个平面上一直旋转...旋转...终于我累了,身心疲惫,停下来,审视一下自己,萌生出不愿再做那个纯粹陀螺的幻想,只有机械,没有灵魂,没有思想,缺少愉悦。
我邂逅了简书,那里有一群放牧灵魂、垂钓快乐的人。我并没有他们的技法,但我只要静守一隅,感受他们的精彩,就可以收获一份自己的快乐,于是简书常常让我流连。偶获一个信手拈来的“赞”,这个“赞”便流光溢彩地嵌入我的生活,又像,在筑有四壁的人生里,开启了一扇窗,我通过这扇窗眺望,发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狂喜,我手舞足蹈,不能自抑,急于把这份快乐强加给我最亲、最近的人。(嘿嘿……我只能强加,不可分享,因为没人能理解)我宁愿自欺欺人,相信那个“赞”是认真的,是带有温度的,甚至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只是不愿失去我的快乐,至少不愿那么快就失去。于是我充满自信,大刀阔斧、手忙脚乱地搬起文字,粗燥地垒砌,我要筑建一个小屋,没有地基,没有房梁,没有线条,没有章法,统统没有关系,只要小小的一间,好把我的快乐储存。有人路过,顿足,冲我竖起大拇指。再次收到“赞”,快乐的阈点还是那么低、那么纯,同样没有甄别的过程,就毫无保留地打开阀门,让快乐泼洒。那大拇指或是讥讽,或是对于自己幼稚的吃惊,不用理会,快乐挡不住,我笑着跳着,疯疯癫癫,赶紧打开我的小屋,把她珍贵地收藏。我不给小屋留窗,我怕快乐溜走,我要把小屋向着阳光开放,让阳光雨露沐浴,好让我的快乐茁壮成长!
久远的“病恙,三高”,不会逗留于青春的球场,矫捷的身姿只为青春飞扬,只为快乐成长!从此相信,我的生活不仅只有病历和处方(工作),我还有自己的精神家园,在那里,我可以写下我的生活,种下我的梦想,文笔拙劣,贻笑大方,不求结果,只需过程,那是我的风景,是我放牧灵魂的地方。
闲暇时,我独享垂钓快乐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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