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什么歌,有什么偶像或是信仰?这些全不知晓。最根本的原因是不知道怎么爱自己,没有正确的发泄方式及最亲密的关系。
后来他真的辞职拉了几个旧时的同事一起在周边的城市住着创业。
作为父亲他爱孩子,所以一岁生日是时他回来了,我照旧上班。因平时都是我妈帮我看孩子,所以他接过来后就他自己带。
我不知道他们吃没吃,吃了什么。
他一直声称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和孩子,只是觉得空洞。我下班回家时他们已经吃过了,没有残羹剩饭,或许他一个人带孩子手忙脚乱的,也顾不上这些。
有两天回来孩子都光着下半身跟他一起玩,他买了新衣服给穿上,拍了照传到他的空间里。有很多人留言,哇,啥时候结的婚娃都这么大了。等等!
结婚两三年是个隐婚族,很多以前的同事都对我们俩结婚了表示惊讶。
孩子生日那天,我本以为他会把孩子送过去爸妈那边一起吃个饭,下班直接去那边了。然后到家才知道,爸妈去了上面,他跟我弟两个人都吃完饭了,爸妈见没有准备他们饭食就回去了。
他嘴上说着不愿意分手,但心里连叫一声爸妈都叫不出了。
我爸希望我跟他一起创业,我拒绝了。也劝他留下来找个工作这样起码在一个城市。他也拒绝了,理由是把人家带出来创业不能丢下不管。我所理解的潜台词是作为大哥,不能跑路。
他是这样的,一般人根本劝不了他。但是喜欢自由的他对创业这件事就跟上瘾了一样。
后来说带孩子给生活费,然后又面对面提离婚,结果一提到离婚三言两语,他就去拧包要走了。我从家里溜出来,因为有孩子在家他没走,我在楼下逗留了一圈又回去,坐下来谈生活费。
然后走之前转了我生活费,第二个月也转了,第三个月的时候额度不对,但是金额里出现了以分为单位的数字,我知道他这是在告诉我这是全部的钱了。我也没找他。
秋天一个机缘巧合的机会,我去了上海工作。独自一个人拖着发小的行李前往上海。
在上海一年多也没敢写日记,起初也没敢跟人提起我的个人状况,比如孩子比如破败的婚姻或抑郁症都被隐藏了。时间久了有人知道我结婚了有孩子。
远离了我爸之后,我崩溃的次数减少。但是吃了大半年的药,整个人变得木纳呆滞,思想慢半拍。
它已经影响到我工作了。
在跟公司跟同事接触久了,一起吃饭看电影下班后的娱乐,人轻松了些。但是沮丧的时候也没什么来由,小长假或者大长假都窝在屋里,哪儿也不去。
除了同事所幸还有两个私下的朋友,不多不少就一男一女。认识这个男生很多年的网友,很巧我们在上班在同一地址。他在A座,我在C坐。由于工作时间的关系不能一起午饭,就偶尔周末或者下班约一下。
每当丧的无法自拔的时候,就约他一起吃个黄焖鸡,或者看电影或者去外滩吹冷风。
有时候会忘记吃药,甚至会认为我是不是已经痊愈了?不再需要药物了?在连续崩溃了几次后,药也没有了决定还是去医院开药,找去了上海精卫。这种药不是你说你有病,就给的,然后重新做了检测,时隔一年半再次确诊为中度抑郁。
有人说不要吃药,可是他们不知道我忘记或者故意不吃药之后崩溃所带来的痛苦。
别人都有爱,有陪伴,有钱去治病,在这狭小黑暗里我只有自己。
宅,自闭成了空余时间的主旋律。就这样日子每天繁忙的,看书看电影自己打游戏。
有人说,要出门要运动。
兴致勃勃的准备的跑步的衣服,鞋。可是鲜少跑过,就是除了我小小的床哪儿也不想去,不想动。
夏天时下班回家路过附近的公园,见人家跑。我也试着去跑,跑了1-2次之后完全没动力了,就是没有想去做这件事的任何想法。
我在上海的期间,僵尸有大部分时间是没有踪迹的,春节也没有联系上,清明节前后他在网上联系我,说想来上海跟我一起。我拒绝了。
我刚到上海后不久萧尧有联系过我,他缺人让我去广州。我对南方城市充满了排斥,拒绝他了。
然后僵尸的备用方案是接受萧尧的邀请去再次跟他一起。
初稿于:2019年3月26日 星期二
己亥年丁卯月辛酉日,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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