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感覺很小的時候,我迫切的羨慕那些搬家的小孩兒。她們能認識不同的小伙伴,不像我大家都熟悉了知道我好欺負就無所顧忌了,我的生活很難過,很委屈,卻無從訴說,如果認識新的小伙伴我就可以重新開始了。後來我遺忘了自己這樣的念頭,反而搬了兩次家,最後她帶著我搬到了河南,小時候嚮往的天堂變成了地獄般無法忍受,親戚們各種慰問,傻傻的什麼都不管不顧的悶頭悶腦的像行屍走肉。她問我改姓不,那時候我很執拗不願意放棄我所謂的跟,我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她委屈的說,你不改,咱們家三口人三個姓,像什麼樣子?不然你跟我姓。如今多少年過去了我沒跟她姓,我以為她就說說一切都過去了,可是她又提了,她的想法不言而喻,我說改可以,名字也改了。我不能讓別的姓來打擾我20多年的名字,這是很可悲的事情,身不由己連名字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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