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泽的拥喊海荡着碧波,永恒的潮汐运着昼夜。色彩汪斑驳的花岗岩,片麻或三三两两为礁石,或层层叠叠垒成峭壁。来自大西洋的暖流和来自北冰洋的寒流在这里交汇,搅出一片得天独厚的水域,引来大群的鳕鱼,非鱼和白鲑跳跃拍击,遨激嬉戏。
不过,这一年春末却显得异常。鱼群很静,海浪很轻,就连海鸟也不啼叫。天地万物似乎都停止了呼吸,为的只是静静地停下来听上一两声钟表的声音。
“嗒,嗒,嗒,嗒…”
这声音十分和谐,比蝉鸣要柔和些,比虫的歌声要单调些,并且能自动发出和谐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流过了“嗒,嗒”的声音,好似流过了一曲悠扬的催眠曲,催我入睡;好似流过了妈妈的慰问,使我暖意满满。”嗒,嗒”声又想起了,我心生疑问:这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表不会出错吗?为可如此美好的世界,有些人会感到厌烦?“嗒,嗒”表是如此的单纯,如此的敬业。“嗒,嗒”鱼儿附和我了,它游上了水面,泛起了阵阵波纹;海浪回应了我,折掀起下阵巨浪;海鸟啼叫了,最是对我的一种赞同吧。”嗒嗒”钟表犹如一个无休止的安定剂,使鱼儿恢复了平静,海浪不再咆啸,海鸟也不啼叫了,天地万物静了下去“嗒嗒”,一个忠实的催眠者催我入目眠,催天地万物静下来,我闭上了双眼“嗒嗒”随着有节奏的”催眠曲”脸上挂着微笑朦然睡去,梦中我听到了悦耳动听的“嗒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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