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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用郊(成十七年)】 直译及诗评

【论用郊(成十七年)】 直译及诗评

作者: 卧雅斋 | 来源:发表于2022-12-06 20:35 被阅读0次

    【论用郊(成十七年)】 

    先儒之论,或曰鲁郊僭也,《春秋》讥焉,非也。鲁郊僭也,而《春秋》之所讥者,当其罪也。赐鲁以天子之礼乐者,成王也。受天子之礼乐者,伯禽也。《春秋》之讥鲁郊也,上则讥成王,次则讥伯禽。成王、伯禽不见于《春秋》,而夫子无所致其讥也。无所致其讥而不讥焉,《春秋》之所以求信天下也。夫以鲁而僭天子之郊,其罪恶如此之著也。夫子以为无所致其讥而不讥焉,则其讥之者,固天下之所用而信之也。 

    论不宜进行祭祀天地的仪式(鲁成公十七年)

    先前如家的言论,说到鲁国祭祀天地僭越地位的时候,《春秋》是批判的,其实不然。鲁国祭祀天地僭越地位的话,《春秋》所有批判的目标,是这种行为应当承担的罪责。赐给鲁国享受周天子的礼乐仪式的人,是周成王,接受并实施周朝礼乐制度的这个人,是伯禽。《春秋》所批判鲁国祭祀天地的内容,往上说是批判周成王,其次是批判伯禽。周成王、伯禽在《春秋》里没有记载,所以孔夫子也没有办法实施他的批判。没有办法实施批判就不去批判,这就是《春秋》能取信于天下的原因啊。那么鲁国僭越天子的身份而进行祭祀天地,这个行为的罪恶是多么的深重啊,孔夫子认为不能实施他的批判而就不去批判了,那么他能批判到的,一定是天下最不适宜的并且对此深信不疑。

    郊之书于《春秋》者,其类有三。书卜郊不従乃免牲者,讥卜常祀而不讥郊也。鼷鼠食郊牛角,郊牛之口伤改卜牛者,讥养牲之不谨而不讥郊也。书四月、五月、九月郊者,讥郊之不时而不讥郊也。非卜常祀、非养牲之不谨、非郊之不时则不书,不书则不讥也。禘于太庙者,为致夫人而书也。有事于太庙者,为仲遂卒而书也。《春秋》之书郊者,犹此而已。故曰不讥郊也。 

    祭祀天地的仪式以文字形式记载《春秋》里的,有三种类别。第一写到祭祀天地的卦辞如果不宜那么备好的祭品也不杀了,以此批判对常规的祭祀卜卦而不批判对天地的祭祀。第二,小老鼠咬坏了祭祀用牛的牛角,因为祭祀天地的牛有伤口而改卜卦其他的牛来替代,这是批判养牛人的不谨慎而不是批判祭祀天地的仪式啊。第三,写到在四月、五月、九月祭祀天地的时候,批判祭祀天地仪式的时机不对,而不是批判祭祀天地仪式本身。不是卜卦常规的祭祀、不是养护祭品牲口的不谨慎、不是祭祀天地的时机不对那么就不记载。在太庙举行祭祀仪式的事件,可以为送来的鲁夫人牌位祭祀去记载。还有事在太庙里发生的祭祀,那就是仲遂死也记载《春秋》里。《春秋》写到涉及祭祀天地的事件,都不过是这样。所以说不是批判祭祀天地的仪式啊。

    郊祀者,先王之大典,而夫子不得见之于周也。故因鲁之所有天子之礼乐,而记郊之变焉耳。《成·十七年》:“九月辛丑,用郊。”《公羊传》曰:“用者,不宜用者也,九月非所用郊也。”《谷梁传》曰:“夏之始,犹可以承春。以秋之末,承春之始,盖不可矣。”且夫郊未有至九月者也。”曰“用”者,著其不时之甚也。杜预以为用郊従史文,或说用然后郊者,皆无取焉。 

    祭祀天地这件事,是先前周王的重要的礼仪,而孔夫子不能在周朝再看到了。因为只有鲁国才拥有周天子传下的礼乐,而记载祭祀天地的仪式已经发生变化了。《成·十七年》记载:“九月辛丑日,不适宜进行祭祀天地。”《公羊传》记载:“用的意思,就是不适宜的事情,九月不是适宜进行祭祀天地的时机。”《谷梁传》记载:“夏天开始的时候,还可以承接春天的工作。而到了秋天的末尾,再去承办春天开始的工作,这样做是不可以的。”并且凡是祭祀天地的仪式从来没有在九月举办的。“说”用“的意思,是显现这件事情不合时机的过分啊。杜预认为使用祭祀天地的仪式要服从历史的文章,还有人说先祭祀祖先然后再祭祀天地,这都是没有依据的事情。

    读后诗曰:

    礼乐传承首祭天,时宜人合必完全。

    春耕秋获成公变,郊祀无由九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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