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97年我在青岛,黄岛开发区开工厂的时候的事,刻骨铭心也影响了我的后半辈子所以
不得不记录,提起这一段。
不管什么样的方式,工厂开起来了,机器转着,工人也开始生产,总算松了一口气,可是马上过年了。以前的工厂只给基本工资都不到的钱,让他们回家过年作为管理层的人也明白真都发放工资过年不会来上班的人也多,但是刚开业的我们不仅工资照发还要发礼品,感化人。
刚打发员工们休假,我自己也拿最后一点的喝了点小酒回到了工厂,突然BB机响起来妹夫说只能到青岛火车站还要马上要回去,希望让我到火车站。但是我给员工发完了礼物,喝点小酒口袋里真没钱,连去火车站的钱都不够,无奈我去了刚吃饭的包子铺,店铺虽然小一点但是我们的“老地方”
也是常客,我说了情况以后跟他说能不能借点20元,他谢绝我随手带的表,戒子也拿出来也不行。突然我的那么熟悉的面孔,跟员工们欢声笑语的场合。。。。。陌生陌生的有点恐惧,
人也是演员都演不出那种冰冷的一面,山东人豪气那只不过是酒坐上一个戏的片段而已。
古代的孔子与现代的山东,有多大关系?儒与当代有多大关系?
那一年28岁,又要闹离婚我的情绪也低落到谷底,正好碰到了这么一个“鬼”让我毛骨悚然97年没有微信,大哥大(手机)都是稀罕物的时代,银行汇款还要好几天,没有自动提款机的时候。。。。我见到了人性里的人与人之间最残酷的---与民争利之中的最末端的民与民的肉搏战。
后来我明白包子铺老板不是多坏儿不借只是逢年过节,不借钱的习俗借给了一年运气不佳的传说或者谣言而那样。对老板的恨没有了,但是平时在雾中偶尔峥嵘一个面目,让我看见了,做一个“外族人”仅此一面目瞪口呆—什么仁义道德,社会主义价值观都不过时戏子们口中的戏词而已。你也许已经非常老练的麻痹,感觉不到也许还支持风俗与戏词也许早已戏中人。
但我不可能变成“老板”一样的人,更不可能是戏中人。
因为我是上帝的形象和样子创造的人---不是婊子更不可能是靠肉笑来过日子“戏子”。
你觉得现实的利益高于将来的荣耀你可以按你的选择过日子---别劝--你我的选择不一样。
我指望有一段时间很多大师们在路有饿死魂时在朱门里喝着茅台挥笔“大好河山”唱饮“江山如此多娇”的丑态。
老百姓的现实比戏子们戏还要真实,戏子们的真实比戏中戏还假。
我听说
我们老家的一个流氓地痞,贩卖枪支弹药开始杀人都在他参与过但是安然无事。有一回说自己得了癌,那些徒子徒孙们带着孝敬”的大包小包来看望他,第二次化疗时一个人都没有看望的人反而成年往事而检举他的人更多。原来第一次探望是怕以后的报复,利益而看究竟确认得病是真的之后,无利可图时才峥嵘一面露出来了。
个人到国家何常不是这样,一个堂堂的皇帝在歪脖树下要吊死时才看到我所看到的一面。20元值了!
一个男人开疆国土也是事,著书立说也是一个事但是耶稣说的三天圣殿建起来也是事,但是巨人的肩膀上建立大一统帝国也是事。
“宁愿做一个传道人,不做一国总统”
当年徐军忽悠我时,我听进去了还是我愿意被那句话忽悠我信以为真。
你发出的善念全世界为此而动,我相信。
心动神也动---与鬼神弄其造化大人所谓也。
大人与天地何其德,日月何其明,与时何其序 与鬼神何其造化
易经里说的这些是指着我说的。
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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