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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话诗朗诵《李叔和张姨的故事》(大院风波之三)(上)

天津话诗朗诵《李叔和张姨的故事》(大院风波之三)(上)

作者: 醒来已经是黄昏 | 来源:发表于2017-12-19 04:46 被阅读13次

    我创作并朗诵的天津话诗朗诵《李叔和张姨的故事》(上)

    原创天津话诗朗诵《李叔和张姨的故事》(大院风波之三)(上)

    作者醒来已经是黄昏

    朗诵醒来已经是黄昏

    (上)

    繁星点点,明月高悬,大院里万籁俱寂,居民都已入眠。

    一阵夜风吹过,院子里一条黑影悄然出现。

    黑影站在院中踱步,身高足有一米六三。

    细看原来是李有才大叔,大院里的情感专家,亲民模范。

    李叔平日居委会主任风范,院里四处摸底,各屋乱串。

    专爱倾听居民精神疾苦,望闻切问,答疑解惑,排查思想隐患。

    此刻自己却似乎陷入疑惑,若有所思,问号满脸。

    时而仰望头上星空,时而凝视脚下地面,

    就像那正在思考《资本论》的马克思一般。

    踱步良久,李叔凑到南房窗下,借着月光向里观看。

    屋里是单身贵族阿葱,大院里的小资文青,任性潇洒,有型有钱。

    据说前天又吹了一桩姻缘,此时抱着枕头入睡,断了弦的吉他放在床边。

    再看西屋敞着屋门,里边三洋的鼾声时起时伏,连绵不断,

    门边一桌残羹剩饭,馊了的鱼香肉丝气味袅袅飘散。

    李叔又来到东屋外,整天八卦的翠花儿此刻睡的没心没肺,没忧没烦,

    《西游记》盘丝洞里的妖精一样,嘴角的口水流成丝线。

    却是大门旁二黑夫妻俩的屋子漆黑一团,窗帘把屋里的情况遮掩,

    隐隐传出的吱吱声响,是那床板发出的疲惫哀叹。

    李叔全院巡视一圈,最后来到北房门旁的一棵歪脖小树前。

    北房里一缕青光幽暗,黄昏大师正在面壁独坐,气沉丹田,盘腿修炼,

    古井无波,光着膀子的身躯旁,一本《金瓶梅》已经翻得卷了边。

    李叔抓着歪脖小树正在细看,却听一阵传音入密的声波送入耳畔:

    “李有才,最近看你精神大变,言语疯癫,难道性情已然逆转?

    深更半夜来到男人屋外偷看,搞基竟然搞到了大院这个世外桃源!”

    李叔吓了一跳,急忙窜进屋里,躬身低头,双手抱拳:

    “黄昏大师明鉴,我李有才最近确是心潮波动,但还是异性恋没变。

    大师明察秋毫,竟然看出了我心底的波澜,那今晚正好求大师指点。

    虽然在院里道貌岸然,大家尊称李叔,其实我终究是凡胎肉眼,

    七情六欲一点儿不少,经常关起门来顾影自怜,孤独感叹。

    可恨这个世界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李叔久旱的心田更需要雨露的滋润浇灌。

    也是生活无聊,这几年网络深陷,整日在虚拟中打发时间。

    谁知最近在论坛,李叔却被一个网名月下白兔的女人迷倒裙边。

    说起这只白兔,可不一般,多才多艺,琴棋书画,绝对顶尖,

    而且色艺双绝,一次她在论坛秀了照片,简直就是明星舒淇的翻版。

    只是年龄比舒淇还年轻,眼神比舒淇还勾人,胸臀比舒淇更丰满!

    不怕黄昏大师笑话,看着照片,李叔当时口水和咸咸的鼻涕打湿了键盘。

    光是这些还不算完,月下白兔吹拉弹唱,妖娆的嗓音经常放歌论坛,

    李叔是声音控,偏偏白兔的声音像小爪直挠心坎,李叔一听就像触了电。

    可叹饱经沧桑的李叔,无可救药的在网上被这只白兔玩儿残。

    当然,李叔知道虚拟的网上离现实太远,天边的嫦娥只能暗恋。

    可是刚才白兔在网上秀厨艺,有一张用树叶做佛跳墙配菜的照片,

    照片里一只手在一棵歪脖树上采摘树叶,背景竟然就是这间北房门前!

    真是无巧不成书,原来月下白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照片的日子是今天,李叔左思右想也没搞懂,一晚上都在盘桓。

    大院平常没有外人进来,这月下白兔何方神圣到这里树叶采捡?”

    “哦?原来大院还藏着她这样的妖仙,摇身就把月下白兔变。”

    黄昏大师在床上身子回转:“我醒来已经是黄昏火眼金睛,竟也看走了眼。

    早上见她在窗前歪脖树上捋走几把树叶,不一会儿就闻到了炊烟。

    清心寡欲的面壁辟谷,今天是打通任督两脉的关键,

    哪知总有佛跳墙的肉香在身前缭绕,吐纳调息的修炼全被搅乱,

    要不是三洋家的鱼香肉丝馊味遮掩,一身修为都叫她这佛跳墙毁于一旦。

    不过采阴补阳,你情我愿,我大院里的法海与时俱进,今天就成全了白蛇和许仙。

    有才不必多问,现在就去后院,我算好你和她阴阳相撞,今夜就要成就姻缘。”

    “她是谁?后院只有张姨一人独居,和李叔我一样五十过三,逢人不理,沉默寡言,

    月下白兔年轻貌美,谁都招呼,广施雨露,风骚动感,俩人怎会有关?”

    带着疑惑,李叔悄悄来到后院,踩上一个花盆趴在张姨窗户偷看,

    虽然已是深夜,但张姨屋里却是明灯耀眼,别有洞天。

    只见张姨站在屋子中间,好像换了个人,全没了平时的严肃古板。

    一袭紧身无袖旗袍,对着话筒,身段夸张,正演那起解的苏三: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正是月下白兔那甜嫩小嗓儿,换成凄凉的唱腔幽幽怨怨,穿透窗帘。

    “就说苏三把命断,来生变犬马我当报还!”唱到最后,凄凉转为凄惨,

    随后张姨使了一个扭身回头的卧鱼儿造型,不料正好把窗外偷窥的李叔看见。

    “夜静更深,谁在孤女窗外偷看?”张姨一个鹞子翻身站起,左手掐成兰花指,指向外面,

    凄惨的唱腔变为凄厉的道白,仍是京腔京韵,由唱转念,来了一个全套的唱念做打翻。

    咣当一声,李叔惊得摔下花盆,好在李叔1米63重心低,沾地即起,一个起落窜向前院,

    却觉脖子一紧,张姨已然追上,兰花指变指为抓,扣住了李叔的脖颈间:

    “原来是有才李叔啊,哼!李有才,你我孤男寡女,本应避嫌,大路各走半边,井河不犯,

    看你平时正人君子,道貌岸然,哪知道背地里踢弱女子门的事儿你也干。

    深更半夜到我窗外偷看,流氓竟然耍到了我的地盘!

    我在大院本本分分,不苟言笑,高傲冷艳,一副阶级斗争脸面,

    私下里却是柔情暗潮汹涌,感怀一人飘零,终日以泪洗面。

    本以为隐居后院,远离喧嚣,无人骚扰,谁料刚才自娱自乐,仍是不幸被你看见,

    尤其我那卧鱼儿身段,腰臀胸三围尺寸显现,也是旗袍紧窄,玉腿也露出了大半,

    周围邻居没有好人,都是坏蛋,这要传了出去,以后如何做人?再如何行走市面?

    你今晚看到了我的秘密,就要负责到底,现在想跑为时已晚,

    乖乖地进屋给我一个交待,否则休怪我无情翻脸,告你强闯弱女闺房,意欲霸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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