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应该会和卡夫卡成为知音,思维火花碰撞在生活上,是一个个被扭曲的线条,与情感交织。
梵高艺术馆的色调,阴郁的蓝夹杂灰,褐。尽管外墙是玻璃,尽管阳光穿透,洒进,铺散。这后来的一切,窗明几净,热闹人群,和他无关。
国立博物馆主展厅尽头的墙壁上矗立有一个人,双手张开,呈欢迎状。他,让伦勃朗的生活急转直下。也是他正对着所有来来往往的人,他静止地走向右前方。他在一幅画中,被镇压了三百多年。
莫里茨美术馆不起眼的一个角落,藏着一颗珍珠。一颗本不属于少女的珍珠耳环。她将耳环戴上一幅画的瞬间又褪下,这白色闪耀被铭记的瞬间。但这个瞬间也无法结束维米尔的拮据。
大抵总是“未知生,焉知死”的专注让画家坚持,然后无意义的结果在时间的打磨下变得琢磨不透。更令我琢磨不透的是,梵高死的时候卡夫卡才至少年,这些不幸的灵魂无处共鸣。鲁迅说得对,人的悲欢并不相通,不止吵闹,还上演一出出印刷错误。
三十岁死得真牛,九十岁死得真值,他的影子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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