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粗暴的教育方式
你有什么资格当一名老师
我成绩一般,初三班里来了一个插班生,成绩不错。
一次晚自习讨论争执,被路过的年级主任记了名字,那个插班生说是我打了他。
班主任听闻到班后,一脚把我踢到班级最后面,当时我愣是没哭,回家后我抱着奶奶忍不住抽泣了一夜。
我恨那个插班生,因为他撒谎;
我更恨我的老师,连问都没有问一句,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我不明白那个在课上教育我们要“忠孝仁义”的老师,却用如此反差的教育方式。
你问我现在会原谅他吗?
不会,以后也绝不会!
小时候的阴影,会对一个孩子的一辈子产生深刻影响。
我用尽全力
却被恶意缠绕一生
一句恶言的负面力量有多大?
可以把你能想到的后果放大100倍!
薛兆丰教授在《奇葩说》节目里说过:
一个谣言,成本是很低的,但是想要去辟谣的成本,通常都特别的高。
我们在路上随手扔掉一个吃过的口香糖,扔掉那一瞬间毫不费力,但是事后却要花费昂贵的人力、物力、财力去清理掉。
谣言也是如此。
生活中,我们往往喜欢猜测别人,通过别人的只言片语,别人的朋友圈状态就能给他贴上各种标签。
“她怎么突然有钱去欧洲旅游?不会是被哪个老男人包养了吧?”
“你看她下巴这么尖,一定是打了瘦脸针。”
“这份作业,是你抄的吧?你之前成绩也没这么好啊!”
随口的一句话,当事人却脆弱很久。
更让人绝望的是,你想解释,他们却不会用心听你的。
经过第二张嘴的谣言,毒过砒霜。
不是“嘴快”
你是“嘴贱”
李咏老师告别央视那年,哈文带着他不声不响去了美国。
后来被网友挖出来曝光在媒体,为他扣上了“卖国贼”的帽子,诽谤、辱骂、讽刺,全部用上,而他们自己却没解释每一个谣言。
我们能看到的只有哈文微博里的每一个早安和晚安。
17个月之后,一条李咏去世的消息让举国震惊,没有被用作医学健康科普,没有他人的冷嘲热讽,安静的离开世界,只留给后人节目里的欢声笑语。
很多人都接受不了这种突然,当年骂他们的网友连屁都不敢放。可我仍然要为李咏老师打抱不平。
朋友说,别给自己添堵,那些传播谣言的人自己都忘了,他们只是图个“嘴快”。
这,不是“嘴快”,根本就是“嘴贱”。
忍一时,风平浪静,
忍不住,真他么爽。
一位网友讲述她小时候的故事:
“多年前,我给我妈钱,后来她钱找不到了,冤枉我拿了。
我给她找出来,她没说话,我把家里能砸的瓷器都砸了。
那时我爹在给我炸藕盒,后来我爹问我,累吗?累就吃完再砸。”
我反抗的不是矛盾和冲突,是为我一辈子的“安全感”而挣扎。
在冤枉面前没有“肯定”一词的说法,得不到熟悉人甚至最亲近人的认可,那种疼痛感,让我麻木的想死。
撕心裂肺的痛,需要撕心裂肺地咆哮去释放疼痛。
我接受你的指正
但我不接受冤枉
有一种非常奇怪的现象叫谴责受害者现象。
当一个人受到侵害后,受害者谴责成为了网络舆论里的常态。
“穿那么少,为什么不是别人,你活该被强奸。”
“你开宝马,被骑车的蹭一下又花不了多少钱。”
这都是一种扭曲的价值体现,只会进一步伤害到当事人。
当受害者无力反驳,当伤害者逍遥法外,这个世界,就真的是黑白颠倒了。
善良的人没有错,错的是张嘴吃人还伪装善意的恶魔。
生而为人,谁不是第一次,请麻烦这些人,永远滚出我的世界。
我们一直说坚持做自己,可能有很多缺点,也没那么好,也希望有经验的人给我们经验和批评建议。
在过成长程中,我们一直在超越和突破,但是“冤枉”不是批评,更不是建议,它只是纯粹的恶意。
我接受批评和建议,但绝不接受冤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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