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农作繁盛、小麦及玉米成熟之际,雨水亦尾随而至。
在采收的前几天,棕色河水涌过河堤,冲入卡耐基家的农地。棕色的水浪更新了土壤,也摧毁了正自土中茁壮成长的农作物。
每当夏末来临,他总是穿着 补钉和破烂的衣服,站在农舍外围略高之处,看着河水蔓延过农地。
起初几乎感觉不到,然后,就在那一瞬间,急速而来的湍流冲过低处的平原, 河水淹过仍在摇摆阶段的小麦根部,击碎了粗重的玉米茎。
每年的毁坏景观依然如此熟悉。河水退却后,他与父亲挣扎着走过泥泞 的农地,去抢救那些劫后余生的茎干。
家人又得再度举债,再度没钱买新衣。
有一年, 玉米丰收。他买了牛,用玉米把牛喂肥后再卖给屠夫。
中西部农民一窝蜂地抢着养 牛,于是芝加哥市场的市价直落,在辛勤地工作了一整年后,卡耐基家人只净赚了 30块美金。
詹姆士·卡耐基为了不愿持续做一个失败的农民,于是当农作及牛只继 续亏本时,他开始养骡子。
然而养 1 只骡子需要 3 年的时间,将它船运到田纳西州的曼菲斯出售前还要予以驯养。
在第三年的年末,卡耐基家又 亏钱了。
又养起了猪。戴尔追忆道:“有一年⋯⋯我们的猪死于霍乱,最后只好忍痛烧了它们。现在,每当我合上双眼,仍能忆起焚烧猪只时产生的刺激气味。”
洪水淹没作物,养肥的牛群只有些许利润,一只只的猪又因不得已而烧毁。
真是祸不单行。 那年,戴尔的父亲买了一只公驴,把它安置在谷仓内。这只公驴踩到一块松弛木板的一端,那木板上钉有由木板另一端打入的长钉,钉子穿过公驴 的胃,使它当场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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