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
满眼希望,满怀梦想,
对未来充满向往。
长大后,
背起行囊,离开故乡,
去找寻诗和远方。
华灯初上,
一幢幢林立的楼房,
一扇扇亮灯的小窗,
一阵阵喧嚣的夜场,
一个个疲乏的脸庞。
原来,
未来不是想象中的模样。
生活怎么会这么丧。
那么多搞不懂的甲方,
那么多说不通的家长。
老板命令时刻放心上,
顾客要求必须不能忘。
患者家属可能很疯狂,
粉的爱豆可能是假象。
学区房我可能永远买不上,
我只有干净整洁的廉租房,
在狭小的厨房,
煮一锅好喝的靓汤。
一米五的小床,
带我入甜美的梦乡。
梦中,
我正背着书包上学堂,
送娃的家长脚步匆忙,
迟到的白领神色慌张。
早点摊卖着油条豆浆,
小米粥配着咸菜蛋黄,
大爷大妈在里短家常,
冰糖葫芦在走街串巷。
那时我以为自己是八九点钟的太阳。
醒来,
耳畔传来哗啦啦的水箱,
隔壁孩子呜哇哇的哭腔,
墙角东躲西藏几只小强,
生活终归不是梦里那样,
校服也早就换成了得体的职业装。
最苦恼的是没对象。
最可爱的是年终奖。
不想去到不了的远方,
想做个文艺的女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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