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脆弱】
我们在古人的传说中也发现了类似的想法:意第绪谚语中就说“做好最坏的打算,最好的情况总能水到渠成”。
比如做人生规划,你做了规划,设立目标是最明显。你会发现你设定了人生规划,你考虑最坏的情况是,你人生的所有愿望不能都实现。但是如果你没有,你可能一个都实现不了。
所以做人生规划,你就要想到最坏的结果。你就会发现最坏的结果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比如你设定了一年的人生目标,你全力以赴,这一年我要赚100万。在设定的时候你就会想我最次我可能赚10万也不错,所以当你全力以赴之后,往往就会水到渠成。你即使没有赚到100万,你有可能赚到90万。所以一定要做最坏的打算。
这句话听起来平淡无奇,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只要观察一下就知道,人们往往做最好的打算,而希望侥幸逃脱最坏的结果。
这样的人非常的多,最后他就真的出了最坏的结果。
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人们反感小的损失,但对非常严重的“黑天鹅”风险(他们往往会低估)却毫无反应,因为他们往往会为小的可能的损失投保,但却忽略了大的罕见的损失。
为了小的损失不起床,却忽略了更大的损失,他正在累积严重的疾病。
这世界上有很多中间地带并非“黄金地带”,因此完全适用杠铃策略(最大限度的安全加上最大限度的投机)。
当作者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时,我就认为从事真正的文学或哲学职业的自然方式,就是像我的许多家庭成员一样,以懒散的、愉快的、要求不高的外交家为职业。
奥斯曼帝国的传统是启用东正教徒作为使者或大使,甚至外交部部长,这个传统一直为黎凡特地区所保留(我的祖父和曾祖父就曾担任外交部部长),只不过后来势头转变,开始对基督教少数派不利了。
作者则成了一个交易员,但也能在空余时间里从事写作,读者可以看到,我写作完全按自己的意愿。
杠铃式商人–学者模式是很理想的,从下午三四点离开办公室到第二天上班的这段时间,我都会将白天的工作抛诸脑后,完全自由地从事我认为最有价值和最有趣的工作。
而当他试图成为一个学者时,我却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囚犯,被迫服从别人的那种不严谨的、自我宣传的计划。所以他不愿意成为学者,而是运用杠铃模式,一边做紧张的交易员,下班之后又非常轻松的写作。只要两头,不要中间地带。
职业也是可以分阶段的:先做非常安全的工作,随后从事投机性较强的工作。
也可以像塞内加选择做的:他起先过着非常活跃的、充满冒险的生活,随后哲学式地隐退,开始写作和冥想,而不是从事混合这两种工作的“中间”模式的工作。
很多的杠铃策略都具有同样的不对称性,在风险面前,它们会给我们带来同样的保护,并帮助我们利用反脆弱性。它们看起来非常相似。
在个人风险方面,你很容易通过消除任何领域的致命性风险而将自己置于杠铃结构之中。
作者个人就对某些风险非常谨慎,同时在其他的风险上又非常冒进。
作者的规律是:不吸烟、明明知道烟是可以给你造成重大后果的。吸烟平时风险小,但是它会累积高风险,肺癌。
不吃糖(尤其是果糖)、不骑摩托车,因为骑摩托车我们都知道死亡率是很高的,不在城市以外的地方骑自行车,因为那些地方没有交通管制,风险更大。
——或者更广泛地说,不在没有交通的区域,如撒哈拉大沙漠里骑车,不与东欧的黑社会有瓜葛,不上一架不是专业飞行员(除非有副驾驶)开的飞机。
但除了这些之外,我可以承担各种形式的职业和个人风险,尤其是那些不会给我带来任何终极伤害的风险。
有的事情我们觉得这个人胆小,其实不是胆小,有的是考虑了高风险。
比如海盗船,翻滚过山车思涵老师会玩,但是蹦极思涵老师不会玩。因为,从山上蹦极,你很有可能摔下悬崖,出现任何一点的问题,他都是致命的。
当你理解了这个理论,你就知道你什么不去逞能,什么你可以。
比如在新西兰有一位将近70岁的人去蹦极,觉得很美,大家都夸:“你真棒!”思涵老师不以为然,见到他就告诉他:“你不觉得那风险过大?”我们要知道,不是什么风险都可以冒的。
比如你想健身,那你可以去健身房,练习举起你能承受的最大重量,辅以毫不费力的长时间散步,构成了锻炼的杠铃模式。
思涵老师就运用了这种杠铃模式,每天在健身房锻炼一小时,每天晚上给大家语音或者听东西这个过程中快走七八千步,这就是两峰。
请记住,随机性的杠铃策略会通过减轻脆弱性、消除伤害导致的不利风险来增强反脆弱性,也就是减少不利事件带来的痛苦,同时确保获得潜在收益。
思涵老师即使健身也不会做非常危险的动作,你造成的后果可能就是肋条断了。
因为你的目的只是健身,并不是要参加健身比赛,你承受那个风险是没有意义的。
再回到金融投资上,杠铃策略并不一定是以部分投资于抗通胀的现金、部分投资于投机性证券的形式呈现的。
任何消除毁灭性风险的策略都属于杠铃策略。
具有传奇色彩的投资者拉伊·戴利奥送给进入投机性赌局的人一条铁律:“确保发生不可接受情况(即毁灭或灾难)的概率为零。”这样的铁律也让我们看到了杠铃策略的身影。
比如我们在投资的时候不能孤注一掷,家庭理财为什么要有很多的策略呢,一部分放在固定资产上,一部分现金,一部分在风险投资上。
你现金的风险有,但是不大,固定资产的风险也有,只不过可能会让你有一段时间的损失,但是证券,带有赌性的东西那就不一样了,如果你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你的心态就会非常好。
不会造成毁灭,即使证券里面的全都没有啦,那你依然有现金和你的固定资产。
你还可以反弹,但是如果你全部投资到证券里面,那你就是毁灭的。
反过来你直接不做,那也有问题,因为他是高风险,高收益。
要损失可能损失的是这小部分,但是如果盈利,你可能会达到你可以重新再购置固定资产。所以这就是双方策略,处处都可以体现。
还有一个观点来自罗里·萨瑟兰:英国对因酗酒患上小病的病人的建议是,将每天的饮酒量缩减到一定克数以下。
但其实,最优化的策略是每周戒酒3天(给肝脏一定的休息时间),而在其他4天的时间内自由饮酒。
这个观点与其他杠铃策略背后的数学推导,在之后阐述詹森不等式时进行讨论。不是说让你彻底的不喝,也不是让你每天都喝,但喝一点点。而是四天喝三天不喝。
三元结构的右栏,反脆弱类的大多数项目都有杠铃结构,这是必要条件,但并非充分条件。
因此,正如斯多葛主义是关乎情绪的驯化而非消除,是训化绪,而不是消除情绪。
如果一个人的情绪都没有了,这个人可能不是正常人了,他是机器人,机器人现在都想办法让他有一定的情绪化。
拟人机器人正在诞生。所以是驯化,而不是消除。就是我们说的情商,管理情绪,杠铃策略也力求驯化而非消除不确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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