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写过太多太过悲观的文字,最终会被删除掉,我的困境不是感性上的自我束缚,或者是找不到情感的支点,我的困境是理性上的自我突破,感性上最大的困境无非就是死亡,非死不可的我们又何必感慨,死并不可怕,走向死亡也是挺好的事情,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无所眷恋,我倒是想要让死亡早点到来,体面一点到来,至少不用如同一堆排泄物一样活着,如果我还有想做的事情,长期面对孤独,面对过太多次死亡的我早就麻木了,至少我的心还无法被世俗的一切打败,可我却能找到你的弱点,尽管你总是认为自己的这一切本身就是意义的所在,不过是一堆垃圾而已,而你不过就是排泄物的容器而已,最终你也会被另一个更大的容器当成排泄物遗弃,这就是我们的宿命,直面时你不需要惊讶,你还是会过着自以为是的生活,一如既往地想象着有这么一天你能快活到天亮,而立之年的我深感人性的龌龊,苟且不是我的Style ,已经苟且这么多年了,是该拯救这被荒废的人生了,我该去完成当年要做成的事了,而不是心血来潮地去承诺。
判定这种关系是逻辑学中最为基础也是最为常见的关系,当然在不同的语境中我们会有不同的描述,在悬疑片我们将这种关系描述为推导,当然在传统形式逻辑学我们也会将这种关系描述为蕴含,也可能是蕴涵,当然也能是包含,只是集合论还不想承认这种关系,可是谁能解释这种关系的本质?或许我们听过所谓的因果论,一个结果的存在,总是存在一种引发了这种结果的发生,所以原因是A,所以结果是B,就有了逻辑学中最为基本的关系:
A判定B
假设A发生了,B必然也会发生,准确地假说在A中B已经发生了,显然假设A能够自判定B的发生是毫无意义的判定,原因是A中已经存在了B的定义,如同箱子里面有一个苹果和一根香蕉,你从箱子里面中有一个苹果和一根香蕉判定了箱子里面有一个苹果的事实,显然这种演绎法的游戏并非是我们想要的结果,不过至少帮我们确立了一种结构,这种结构我们称之为同判定结构,当然通常我会称之为元结构,元结构不是一种集合结构,你可以认为集合中已经表明和A和B两个对象的存在,之后你跟我说集合中包含了一个A,我们并未获取到我们想要的结论,而是获取到了一个已知的结论,所以所有的形式演绎法建立在这种自判定的基础之上,等同于在说废话,比方说三段论,所在在亚里士多德的章节我并未讨论亚里士多德最为人熟知的三段论,在这种演绎法对我们而言就是在浪费时间,我要说的是人们忽略了一种重要的演绎过程,在数学中我们称之为证明,是不是特别的熟悉,在我们的数学试卷上总是会出现这种数学题目,我们总是回去找到我们能够确定的已知条件,有的隐藏的已知条件,我们可能需要画一条辅助线才能推理出来,这种推理的过程中我们的数学老师给我们带来了因为所以两个符号,其实就是一个判定的过程,可是我们是否从已知的条件自判定出我们的结论,是否可以直接判定出来?首先你要认识到一个重要的前提,你的这种判定本身具有公理基础或者说定理基础,公理和定理的概念你们可以拿出书本翻一下,有人说这不是特别正常的过程,要想把数学转化为一种逻辑演绎的过程这一点特别重要,可惜亚里士多德可能不太喜欢数学,人们之后才发现亚里士多德的逻辑需要一个前提就是语言模型,之后研究亚里士多德学者在完善这个模型,之后逻辑学的老师就跟你胡扯在日常语言中如何进行推理游戏了,你要根据后人完善的亚里士多德式语言模型进行推理,直到一个叫塔尔斯基的逻辑学家指出这种推理根本只能导出语义上的真,而不是经验上的事实,所以逻辑学要想能够导出事实只能结合实用主义和实证主义的思想了,不然逻辑和数学一样只能是封闭的演绎模型,而不会对事实本身具有真正意义的判断,其实还有一个学派,分析语言学派也忽然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用已知的philosophy 问题作为前提根据我们自身设定的语言推导出真假或者我们想要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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