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这个人很佛系,年前出了一个事故,行动不是很方便了,这让更加“佛”了。
学校迟迟不开学,刘老师和我也很着急,原来的合作伙伴搬离我们校区了,接下来就是要我们自己来整理学校,小门小户没有知名度。又赶上疫情雪上加霜,在倒闭的边缘疯狂试探。
刘老师家里种了一盆芦荟,要不说刘老师佛系呢,芦荟已经在盆子里站不住脚了,向着四周扩散着,七倒八歪的,不成样子 刘老师也不打算管它们。
趁着最近没什么事情,赶着空把学校收拾一下。小仓库里的东西乱七八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下手,地面潮湿得很,不用靠近就能闻到朽木和铁锈的味道。
刘老师每日在家监督初中的孩子学习,气不打一处来,总是有事没事叨叨几句,总是有青春期和更年期的并不激烈的碰撞。开始用钉钉之后我便开始频繁去刘老师家蹭饭。刘老师总是说自己做饭不好吃,但是有一说一,刘老师家的饭还是很好吃的。
我在小仓库找出来一个大大的瓷花盆,估计是之前养过发财树之类的大物件,看起来很气派,只是里边还装满了土让人很崩溃。好巧不巧的我在二楼杂物间又找到一个小一号的大花盆,也装满了土。
刘老师知道了这俩花盆,突然想到了自己那肆意生长的芦荟,我俩一拍即合,那就掰几支拿过去种上,给学校添加一些生命力。
刘老师和老徐开车过来了,刘老师一边开后备箱一边说:“这个老徐,把我的芦荟全给拔下来了!”看着一大兜芦荟我顿时有点哭笑不得,老徐恐怕是不仔细听话的老直男(此处没有说直男不好的意思)。
前一天已经把花盆里浇了水,栽的时候还是很方便的,仅仅用到两支,袋子里还有很多大概七八支的样子,又买了几个花盆才把它们都安顿好。
被我拿回家的芦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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