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的我,喜欢红色,连鞋子也要穿红的。
18岁的我,满腔热血,初生牛犊不怕虎。
那一年,我从一个回族变成了真正的msl,我找到了为之奋斗终生的事业。我喜欢一句话:“爱一个人,就对他死心塌地,爱一桩事业,就为之挫骨扬灰!”
这一切的变化是缓慢的,经过了半年的时间。
刚进入穆光阿校,我只是想学好阿语,掌握一门语言,希望以后能做翻译,能做老师。
我不想戴盖头,更不想礼拜,我不喜欢被这些条条框框束缚和限制,我觉得自己还很年轻,要好好享受人生,我想,等我老了,60岁以后,才会学习zj知识,才会坚持礼拜。
可随着深入地学习,以及受到老师、同学们的影响,我变了,我明白这是最健康、最完美的生活方式,我不但要自己遵守,还想积极地宣传真理,让家人和朋友都来过上幸福的生活。
在踏入校门前,我以为经历了失败的爱情,我心碎了,不会再爱了。半年后,我又开始渴望新的爱情,渴望能找到一位志同道合的伴侣,并肩前行,琴瑟和鸣。
经一位师娘的介绍,我认识了杰,定了亲。
那时候,堂姐会霞从开封分校回到了郑州,她是学生会主席。她很关心我,积极地为了规划未来,她希望我能做接替她做学生会主席,可我不喜欢当领导。
那时候,学校每周都会有一次评比活动,每班出一个节目,老师打分,得分高的,可以拿到流动红旗。一次,我代表我们班做演讲,得到了流动红旗,同学们都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这事多亏了表姐,是她帮我改稿子,又给我几本《演讲与口才》,叮嘱我好好练习。
入校第二年的冬天(斋月),学校要派人到各地去支教,我去报了名。
本来,学校只要三年级的学生报名,可因为民权这个地方,条件太艰苦,没人去,所以我的报名,得到了批准。
到了民权,我和另一位女同学挤在一起睡,2个人睡在90公分的床上,都是侧卧着,夜里不敢翻身。那里的水含盐,用咸水洗过的身体,被蛰的火辣辣的疼。
下雪天,我们走十几里山路,到小学教孩子们学阿语、学赞词……
早晚,我们轮流在女寺领拜,拜后教乡亲们学知识。我们一起设计报纸,印好了,挨家挨户去送。
那时候,我不觉得苦,只觉得自己活得有价值,是我人生的高光时刻,我的眼里有光,心中有梦,踏实地走着每一步。
从民权回到学校,杰说我太傻,要终止我们的关系。
妈妈说我被人甩了,真丢人。
我也开始怀疑人生,我是不是真的错了?我很伤心地转了学,到焦作圪垱店去学习。半年后,妈妈给我找了对象,就是现在的丈夫。
过完了18岁,我累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也许,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救不了众生,只要我能照顾好一个家,照顾好自己的孩子就行。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