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感到现今的社会光怪陆离,想不到的奇怪事情都会发生,但这些奇怪的事情里面,除了北朝鲜的集权统治,大部分都是一人或一个小群体酿造的。而刚刚看完《穿条纹睡衣的男孩》,我开始以另一个角度思考纳粹种族主义的影响,那就是以孩子的眼光来打量当时候病态的欧洲和德国。就像我在我的老家划船的时候,以仰视的姿态观察两边茂密的树林,这才能感觉更加的融入自然。是的,当我以孩子的眼光省视德国的那段历史时,突然感觉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变得更加令人不可思议,而且是更加真切地感觉到这真真切切地发生过。
布鲁诺是个九岁的孩子,原本对这个世界有点迷糊的他变得更加的迷糊,因为莫名其妙的搬家,奶奶在圣诞节对着穿着光鲜军服的父亲大发一通脾气,曾近的医生却在他家里做着切菜的奴才,新家的不远处有层层铁丝网,且铁丝网的另一边经常有穿着条纹睡衣的人来回走动,
这是孩子眼里的当时的世界。
为什么会搬家,因为父亲是“元首”手下的将军,元首是希特勒,父亲得为他效力,执行任务。所以因为执行父亲个人任务的需要,全家都由柏林搬到波兰,全权负责附近的一个集中营。所以布鲁诺失去了在柏林的朋友,卡尔、丹尼尔和马丁;失去了可以从五楼滑到一楼的楼梯扶手;失去了可以有值得探险的角落的房子。看不见柏林商店的漂亮橱窗,没有了“混合着香甜和生命的气息”的蔬菜水果店。所以布鲁诺感觉新家是“世界上最寂寞的地方”。纳粹军人的孩子,因为父亲的任务而失去了小伙伴和人身的自由。
为什么奶奶在圣诞节对着穿着光鲜军服的父亲大发一通脾气,在这本书里,布鲁诺的奶奶虽然只出现于布鲁诺的回忆里,确实为数不多有独立思想的知识分子。她认为她的儿子军服越是崭新炫目,就越是穿得像个“牵线木偶人”,奶奶在节日气氛浓重的家里环顾周围的家人,思考“谁最愚蠢”,她认为像他儿子这样的士兵,只会穿着所谓“帅气”的军装去干各种暴行。
再说说小布鲁诺在新家的外面发现了什么,铁丝围墙,带铭牌的长椅,木头杆子,烟囱,士兵,穿着条纹睡衣的人们。他从她姐姐的话中稀里糊涂的知道了“铁丝网的另一头是犹太人,和犹太人相反的人不喜欢犹太人”。除此以外,他有了一个只可以聊天的朋友——西姆尔,他正是集中营里的穿条纹睡衣的犹太人。通过西姆尔的话我们有知道了集中营有多么得像地狱,两家人生活在一个房间,不停地干着苦力,整天食不果腹,父亲突然消失。
而当布鲁诺穿着西姆尔给的条纹睡衣,穿过层层阻拦,到达铁丝网的另一端,角色一下子发生了转变。
以孩子的视角,通过童稚的笔调勾勒出一段沉痛令人不愿回忆的的德国往事。所以小说的最后说这件事“不会在现在的年代重演”,但愿这不会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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