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七说腊八咧,没远的空了。乡谚这么谈,诚然如此。
咋天腊七,早早起床做饭,等妻子下夜班回家,给她一碗滚烫的粥暖暖身子。近九时许她回到家中,边吃饭边谈今天干点啥家务活。还是洗洗涮涮見效快,讲卫生会使人耳目一新,有一种欣快的感觉。
说干就干,平时的衣服,床单被套收拾下一大堆。我负责手工洗,妻子则操作洗衣机,洗了将近五个小时才算完工。中间草草的吃了个刀削面的午餐,就算交待了肚子。
时间已到下午,我步行到单位锻练身体,顺便临写钱沣老先生的字帖。回家时已近黄昏,顺便回超市买个茴子白与火腿,蚕豆青萝卜及东古牌酱油。
一进家门,妻子便说:我刚回家,你也就回来了。我买的东西提不上楼来。咦你也买东西不打个招呼,这好,咱俩买的东西一样。你那酱油多少钱?我说:八块钱。大街上都七块钱,把坐公交车的钱浪费了。
花了钱也不说好。好在她近日感冒了,再则婆姨人嘴碎,男子汉耳背。不计较的好处多着呢。
她买的东西确实不少,还有十多斤过年吃的猪肉呢。今年这非州猪瘟闹的肉价比以往年低很多,十一元还得抹零头。晚饭她做,我来洗切分割猪肉,顺便把明日吃的饺子馅剁吧下。收拾完看会电视已近十一时,睡觉。
妻子很快就睡着了,很香甜地打着鼾,一声更比一声高。我听的一点睡意全无。凌晨一时了,抱个枕头被子到书房睡。没有了鼾声更睡不着了。写我的日更文字吧。
腊七到腊八,我一眼都没眨。一个家便是两个人来支撑,相互的理解与包容,才能使生活过的更美好啊。
眯瞪一会吧,马上就凌晨三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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