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后只觉压抑不已。无论那个时代是怎样的混乱嗟磨,人都不该那样糊里糊涂的僵尸般的活着。可以说,打鱼村的村人都不是活着的人,只能说是为了饱腹而苦苦挣扎的可怜蝼蚁。
怎么能说还是人呢?痴傻疯癫自作聪明的麻面婆,一头山羊捆扎人生的二里半,半生冷眼终生凄惨的老王婆,软弱无用苟且偷生的赵三,美丽女人却惨遭腐烂的月英,所托非人半生坎坷的金枝,还是泯灭人性毒手摔子的成业,这些人,我真的看不到丝毫作为人的模样。其实在那个时代或许都是如此,连小孩子也是迷迷障障。作为二里半的孩子罗圈腿和赵三的孩子平儿,也难免苦苦涩涩的一生。
人性什么时候才会存在呢?温情要如何怎能更长久的保持呢?
――――温饱的时候
金枝与成业两情相悦,几经周折才成为夫妻。仅仅四月,就让金枝成了村子里大多数女人――浑浑噩噩的过,没有温情,没有是非曲直,因为男人是她们的天。最终以金枝女儿惨遭摔死而达到顶点,在地主施舍的乱葬岗上,成业留下了鳄鱼的眼泪,昔日种种最终走向背道而驰。
美丽的人很多,有趣的灵魂太少――王尔德
在这里我更看不到有趣的灵魂存在。美丽的媳妇月英嫁人不久偏瘫在床,她的男人病初时买药拜神拜佛,月余后就嫌弃不已,更甚用砖掩盖月英,任其自生自灭哀号腐烂。那里还有丝毫任性呢?只觉悲哀唏嘘。
活着或者死去,这是个问题。
王婆在人的价值不如棵草,土地需要用人血来浇灌的时候,儿子的死成了压死她的最后一株稻草。不想,服毒而亡确是漫长的过程。乱葬岗的坑坟已经挖好,白色的丧服已经穿好,戚戚嚷嚷的哭丧已经结束,许是王婆不甘吧,她又活了回来,在她丈夫赵三在她将死之际用扁担压磨她后活了回来。
生前不过蝼蚁,死后不过骷髅。
忧愁像结网的丝线一样绵长。时间也不仅仅是他来过那么简单。一样的土地,经历的风霜也不仅仅是时代的足迹一言以代之。可怜的,可悲的,可叹的,可说的,也不会仅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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