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紫气东升
白天一直咳嗽,咳得有些厉害,腰都直不起来。再咳,发现腰椎处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我也跟小孩一样,每年都要感冒几次,发一两次烧。只是这次烧退了,整个人还在冒虚汗。
昨晚全身酸痛,尤其是注射过麻药的那块脊椎骨,令我坐卧难宁。一用力,腰就生疼,我一手按住腰,一手抱着双膝,才发力咳嗽几声。
就这几声,我的腰似乎断了,浑身无力。
与此同时,嘟嘟也发起烧来了,嗯嗯唧唧,翻来覆去睡不着。滚烫的额头,滚烫的身子。
我自顾不暇,只能轻声呼唤安慰孩子。
先生倒也不得自在,用艾叶给嘟嘟散热。
这一次,我们母子三人轮流烧了一个遍。
一宿就在这样半睡半醒中过去了。
待天明,喵喵嘟嘟忽地都坐在我身边,对着我笑。
我好容易翻个身,不好,眩晕。又重新平躺。
我用微弱的声音对俩宝说:“妈妈生病,你们自己穿裤子、穿袜子和鞋子。”
俩宝懂事听话地齐刷刷动起手来。
我又是惊又是喜。惊的是,俩宝穿裤子的速度很快,还知道正反。喜得是俩宝的独立性越来越强,观察能力日益增长。
俩宝乖乖进卫生间刷牙洗脸,我强忍疼痛,给俩宝乘了两碗面条,告诉他们今天早餐他们自己吃。
他们嗯嗯表示同意。
我继续蒙被子睡觉。睡着睡着,听到歌声“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似梦非梦,感觉很真切又飘渺,耳朵处痒痒的。睁开眼睛,看见嘟嘟红扑扑的小脸蛋,还有笑眯眯的小眼睛。原来是他在我耳边唱歌。“妈妈醒了,妈妈,终于醒了……”
喵喵立马爬上床,“妈妈,妈妈,快起来吃点饭吧!”
胡乱喝了半碗粥,我又迷迷糊糊睡着了。这回我躺沙发上。躺着躺着,感觉有一只小手在往我嘴巴里塞东西。
一惊,我就醒了。
原来是喵喵找到了我的感冒药,剥开了,手拿药丸正往我嘴巴里送。
“我给妈妈喂药。”看见我醒了,喵喵轻轻地说。
即便是现在,我也还是躺在床上敲击文字,他俩在大厅数豆豆。
一整个上午我几乎都卧在床上或沙发上,俩宝自顾自地玩耍。他们玩耍之余还不忘关心,真得超级暖。特别是他们自己也还感冒着。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生一场病,更懂得身体的重要性;生一场病,更能体悟到健康的弥足珍贵。
好好生活吧,没有什么比健康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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