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浑身疼,散了架般。
好像还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到在古代,还结了婚,拜了天地,可是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掉进水池里,窒息…
不对!不是梦!
床上的人霍的睁开眼睛。
“啊,夫人!夫人您醒了!”
侍女看到床上的人睁开眼睛,高兴的跑了出去……
她没有理会,只是看着雕刻精美的床顶出神。
传统的中式婚礼,雕刻精美的古床……
她艰难的移动着手臂,用手捏住鼻子,仔细感受,是的,不能呼吸。
所以,这是真的,她穿越了。
人们都普遍用痛感确定梦境与现实,其实这不对。
大脑会根据你的主观意识给你相应的感觉。
但是呼吸不会。
“夫人?您在做什么?”侍女进来就看见她掐着自己的鼻子,惊讶至极。
“这女娃娃到是有趣。”一个年岁较长的老者走进来。跟在身后的是一个英俊男子。
她放下手。
“织锦”
男子轻唤一声。
侍女织锦马上会意,将她的手腕从被子移出,在手腕上搭了一条丝帕,随后服侍老者坐在床前为她诊脉。
“这北弦家的人真狠心,若不是这丫头顶替,还真要对自己家娃娃下这种药。”
他又看了看她的脸色。
“不幸亦幸,她之前的落水兑去了部分药力,现在只要疏通一下,排出余下部分,不然也唯有圆房一法了。”
所以,之前的无力感,是这么来的。
女子眼神闪了闪。
只见老者抬手在空中划了几下,手放下时竟凭空出现一张纸,径直飘落到织锦手中。
“去吧。”
织锦接下那纸,恭敬退出。
“你竟也平静。”
老者看到女子只是略微诧异一下便恢复正常,不由出声。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女子声音很轻,透着虚弱,又有些飘渺。
“呵呵,好。”老者竟然笑了
“那老头子再送你一句话,既来之,则安之。”
女子诧异,莫非他知道?
只是,既来之,则安之。是啊,不然呢。
“苏挽。”
她很平静。
老者对她笑了笑,就转身离开了。
男子待老者离开,只静静的看着苏挽。
…
…
苏挽很是尴尬,自己虚弱的动不了,对面又是个陌生男人,虽然年纪不大吧,但毕竟是个男人…
“我叫凌洛。你的夫君。”
苏挽脸色更差了。
“你别担心,我现在也不适应你。”凌洛马上解释。
“那个,你自己先待一会,可以么?”
凌洛面如桃花,声音温和。
苏挽懵懵的点点头,怎的突然有一种自己是只大灰狼,吓坏了对面的小白兔的错觉呢?
凌洛可不知道苏挽的想法,只是见她点头,放松的同时又满含歉意看了看她。临出门,又说。
“织锦应该就快回来了。”
凌洛似是安慰她,更像催眠自己。
苏挽看着他离开,愣了一会。
突然她长呼一口气。
还好不适应,要不然跟一个陌生人…
噫~苏挽撇撇嘴,鄙视了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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