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活在一个制度下,阶级层层压力下。受制于所生存的环境。受制于权限之下。碍于面子,即便相互有想法,也似乎顶上有个千斤顶,有个千斤重的东西压制着。约束着我们的行为,和欲望。
只有像我这样的,吃的太饱,成了傻子,不懂得追随任何人,隶属于任何人。活的轻浮,浮于表面,永远只有自己,自我,不被任何人负责管束。就像刘阿姨拿着单子,我却不把肉上去,而是给了叶松。等到单子无效了,我又把肉都端上去了,刘阿姨问我送到哪里的。我就不想说话了。
刘天赐的话像耳旁风,刘阿姨的话也像耳旁风,刘振的也是,卢阿姨的话呢?老方的更不用说了。
问题是你一大早为什么不洗脸刷牙,不换卫生巾。上午换了一个,吃了早饭。中午睡了一会儿。卫生巾一直脏着。
现在我每天上班,走的每一步,一点一滴,每一句轻轻的话语,行为,都仿佛非常重,都是在选择成为什么样子的人,进入什么样子的阶级状态。每一步,每一个小小的举动都似乎非常严重,都在影响牵动着另外一个人的心。所思所想。
而这一切在我这里却都是轻浮的,开玩笑似的,轻轻松松的,浮于表面的行为。每一步,每一个举动,行为,都在养成积累,倾向于成为什么样子的人,进入什么样子的空间,阶级,状态。
每一句都在传达着另一个更意味深长的意思,回答着我们所知的所想的那个意思。。一个人有什么样的行为,并不代表她进入了一个什么样子的世界境界状态。就像我和她们一起换水鞋,一起刷地,称猪肚鸡,在她们眼里我简直就成了她们的一份子,进入了和她们一样的世界,阶级状态里世界里。但是在我心里认知里,我和她们完全处于两个遥远的世界里。两个完全不同的身份,处境里。只有被隔离,分离开来,只有我感觉我觉得被抛弃,遥远的距离,看不见,完全属于两个世界岗位职责,坚守岗本分岗位,刘天赐不把我看的完全处于两个世界,我感觉自己的低微,沉重,那个时候,他才是我的领导,他的话我才仿佛听见,当真。有那种追随被收留感,我要了。或者是那种你就只是个洗碗的,对我不管不顾,有他们的世界,他们所面对的,看见的我所未知的没有看见的世界,我才觉得沉重。
觉得自己低微卑微的时候,分清楚了各自的界限,岗位职责,岗位权限,范围。才有了我属于你追随你的认知。否则就处于完全的自我,自由散漫,独立自我状态。无拘无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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