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早起送儿子去龙门坐高铁上学,因而昨晚八点就睡了。期间醒来两次:一次是10点多,当时儿子还没睡,还在整理行囊;一次是半夜两点多,去小卧室把儿子胳膊放进被窝里盖好。听着儿子均匀的酣睡声,心里想着:明晚就听不到了。
凌晨4:30,我们三个人的闹铃同时响起。老婆赶紧起身热牛奶,我和儿子赶紧起床洗漱,然后赶紧喝奶。准备出门时,儿子,老婆,我,依次又翻看了儿子的钱包。儿子重点看身份证、学生卡、高铁票、寝室钥匙;老婆看带的现金不多,硬往里面又塞了几百块,凑成一千元;我最后又把把关,发现学生证没带,儿子说放在书包里呢!出门时,想让儿子跟老婆拥抱一下,瞬间又变了,不必临别把气氛搞得很伤感。儿子去上学,是去干正事。(回来后,看妻子写的文章,才知当时她心里挺难受的。母子连心嘛!一别又是半年。)
跟海勤约好在学校门口汇合,我到后没见,就打电话,他也准备走。为了省时间又方便,我跟海勤说到检察院旁边见,这样顺,免得开车来回拐。我们刚到那一小会,海勤一家就到了。把行李放到后备箱,开始出发。
车轮又往东行驶,仿佛昨日重现,去年的此时高三已开学,我们还正往新郑跑。天一和一帆初中三年同学,高中又住一个寝室,头顶头。大学虽不在一个学校,两人学的专业一样,都是生命科学,细想挺有缘的。我和海勤去年又是搭档,他年前突然“上化”,去一高教预科班。本来跟红梅说好三家人过年在一块吃顿饭,由于诸多原因,未能成行,只好盼暑假了。
由于两家人太熟,一路边说边走,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下了高速,在市郊走了一会,发现有家羊肉汤,车上的预谋成为现实。儿子喝羊肉汤竟然也是“首尾呼应”,回家第一天和离家早餐都是羊肉汤。本故事纯属巧合,没刻意为之。天一可能嗓子不太舒服,过了一会吐了,让我们当时心都揪着。(晚上打电话给海勤,说返学后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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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铁站又遇到了鹏举和万新,都是教师子弟。相互打个招呼,把孩子们送进候车室,我们驱车回家。回来总觉得那么快,9:10我已经到小区门口了。
回到家,先补补觉,睡了20多分钟。坐起来看微信,老铁们说准备下午活动,可就是联系不上老古同志。四人行动小组,一人去峡市约会,一人失联,只剩我和国子两个,只有静静地等待。11:30,老古的电话接通了,原来手机调成静音,脱了外套在干活。预约好后,吃饭,午休。奔五的年龄,没有特殊情况,午休是雷打不动的。
从三点活动到八点,边玩边侃大山,五个小时转瞬即逝。有一盘,老古被挨了三套炸弹,就差外套被炸到树梢上。我们四个老铁,本是同乡,又初中同学,师范同学,毕业成了同事。家里的“领导”也彼此熟悉,她们也是老乡加同学的关系。(说句题外话:农村师范生的婚姻大都是“自产自销”,没有“进出口”,可能师范+农村决定了我们的一切。可能我们爱的人,拒绝了这片贫瘠的土地;爱我们的人,我们又想让她们过的更幸福,也只能狠心拒绝。索性就篱笆门对枣刺门,这样门当户对,谁也不嫌弃谁,彼此“以贫相待”。)她们经常说我们四个是“狗皮袜子没反正”,这话是褒还是贬,只有我们能读懂。只要几个人能聚,不管那么多了。哥四个玩的不是扑克牌,玩的是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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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看见儿子在群里说宿舍已搬好,正在整理东西。后来又看见儿子在qq里说道:搬宿舍偏偏电梯停电,真悲催呀!儿子长大了,来去匆匆,轻松自如。搬宿舍,当时我们准备去一个人,儿子不让去。在没电梯的情况下,儿子爬楼梯把一箱箱的东西一次次搬进宿舍,真的不容易,可以想象到儿子一定气喘吁吁,一定是大汗淋漓。11点多,儿子发来新宿舍的照片,高端大气上档次且井然有序。儿子,老爸为你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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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般小结了一天的“工作”,只为记住容易逝去却又不曾油腻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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