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在异质文化的包围下、在孤立的生活中最大限度挖掘自己的脚下,既非走马观花的游客又不是安营扎寨的居民,“勉强说来,我们是常驻游客”。
村上在他的书中最后这样写道:“至今我仍时常听见远方的鼓声。安静的午后侧耳倾听,会在耳底感觉出它的回响。”
或许可以说,每个人都有惟独自己听得见的远方的鼓声,一如小时候在乡下每次听到山那边传来的演戏或扭秧歌的鼓声,心里就怦怦直跳急着出门。
人生途中的每一阶段都会有鼓声在远方呼唤自己整装待发,声音再弱我们也会听见,即便不是在“安静的午后”。——-翻译作者,林少华
四十岁是一个大转折点,它将带走什么,又留下什么。在这种精神转换完成之后,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都已无退路可言,不可能因为尝试后不够满意而重新回到原来状态。一如齿轮,有进无退。我隐约有这样的感觉。
所谓精神转换,想必就是如此情形。也许越过四十这道分水岭即年龄上了一个档次之后,过去不能做到的事变得能够做到了。不用说,这是好事,可喜可贺。但同时我又这样想:作为新收获的交换条件,说不定以前以为可以轻易做到的事会变得无能为力。
可能在应付日常生活的时间里稀里糊涂上了年纪,有可能不知不觉之间失去什么。而我——要说起来——很想把切切实实的、可感可触的生之时间控制在自己手里
一开始是因为这些在日本都无法实现,接近40岁的年纪,是踏上漫长旅途的一个动机,旅居3年,其中缘由有积极的,消极的,现实的,隐喻式的,但无论什么缘由让我开始旅行,漫长的旅途也已把最初的缘由冲往远处,就结果而言。
我们不是赶来看应看的东西、看完就径自通过的游客,但又不是在那里住下来扎根的永久性居民。而且我们不属于任何公司任何团体。勉强说来,我们是常驻游客
(A)女孩子心想反正是爱琴海,这么做理所当然,遂以习以为常的手势暴露乳房;(B)男人也做出视而不见的神情,就好像说毕竟是爱琴海,那么做也无所谓。
虽然换了很多个不同的场景,但是,生活好像总是在延续着一些旧有的模式,某一些经历过的事情落在心底里,好像总也不能忘,我回想起,曾经在陈家沟学拳的经历,和一群,本不相干的人认识,成为朋友,每一天大家一起吃饭,共同讨论人生,练拳修行,学习,这样的一种模式,好像又延续到了现在在这个栾川的滑雪场内,住在这家农家里,认识了一个新的朋友,和他们一起,讨论滑雪的乐趣,又一起吃,一起坐车上山去滑雪,路途当中除了这些同伴之外,在雪场碰到的教练,以及那些看守魔毯,缆车的工作人员,可能是因为今天的兴奋度很高,看他们的工作状态,似乎也都有了不一样的表现,雪场给人的感觉,也都变了样子。坐着缆车,缓缓向上走的时候,我看着满山的山林,以及苍茫的雪,在移动的场景下像极富现场感的水墨画,我们坐在一个没有任何遮挡和掩护的缆车往山上走,心情也随着这个坡度,不断的向上陡升。因为害怕自己的经验不足,所以不敢尝试这第一次,但又心有纠结,总想去尝试一些自己未尝试过的事情,好像不尝试一下,就觉得没有经历过一样。所以还是鼓起勇气带着一休去尝试了,第二次再上中级道,虽然也有摔跤,不过还是兴奋的很,毕竟向前迈了一步,而且自己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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