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李白和毛泽东两个人的语言表述最有骨骼。
李白的语言最具表现力。他说,燕山之冷,雪花大如席;说“危楼之高,手可摘星辰”;说“愁绪之长,白发三千丈”;说感情之深,“桃花潭水深千尺”;说瀑布之高,“飞流直下三千丈”。说黄河壮美,“黄河之水天上来”,说老去之快,“朝如青丝暮成雪”。
毛主席的语录之所以到今天还在传颂,也正因为其中包含了丰富的形象和辩证法的创造。
对于“红旗到底能打多久”的疑惑,老人家轻描淡写的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对于国内外敌人的穷凶极恶,很多人吓破了苦胆,老人家轻蔑地预言:“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对于最难动员的群众运动,老人家洞若观火,大胆断言:“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对于革命中的妥协投降主义者,老人家一针见血地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对于最艰难的土地改革运动,老人家举重若轻,只说六个字——“打土豪,分田地。”就一切ok了,而他只须等着写诗:“分田分地真忙!”
面对破坏抗日统一战线的反动派,老人家正气凛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
但老人家也绝不妄自尊大,而是极端的清醒主义者:“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 ”“战略上”和“战术上”,这就是语言的精确性。
老人家最经典的语录是:“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 ” 敌人就是我们的镜子,在他们的身上,我们能照出朋友和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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