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交车最后排坐着,到站上来一对夫妇,年龄大约六十左右,女的坐下后,招呼后面的男的坐在她隔着过道的座位上,然后递给他一个花布包。那布很花,像老早用的花被面上的花,红的花绿的叶对比很鲜明,我一下记住了这个花包。
庙滩子下车要倒车,我正留意着左手来的车辆,听见我身后有女的在说话,声音很大,“哎吆,让妈妈看看我的果果宝贝!”我不由得回头去看,原来是拿花布包的那对夫妇,只见男的拿着包,女的拉开拉链,竟然从里面抱出一只泰迪,深棕色的毛,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衣服。女的把泰迪抱在怀里疼爱地抚摸着泰迪的头,小泰迪温顺地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
哈哈,原来包里装的是狗狗啊,我禁不住笑了。公交车上不让带宠物上车,以往我见过也有把狗放在包里的,但是都把头给露出来的,今天的这狗狗被主人严实地放在包里,我压根也想不到里面会藏着一只狗。
看着那泰迪被女的放在地上,乖乖地站着,头东张西望着,却不乱跑。我又多看了两眼。
从市一院出来,我一心记着要打个电话便边走边看手机。下了台阶后的这段路是在靖远路桥下,桥下的空地成了停车场,车顺长停了一溜,所以边看手机边走也无大碍,躲开停在一边的车就好。也正因为看着手机我突然找不到左侧的路了,放下手机左右张望,从右边的台阶上下来一个五十多岁左右的大哥,看我迷茫的样,指了指自己身后说:从这儿可以出去!
我说:“我不走这边,我要走那边!”用手指了指左边,“我咋找不到路了!”
大哥说:“跟我来!”我便跟在他身后,穿过停着的车,看见了左边的台阶,我高兴地说:“路在这儿呢!”
大哥问我:“你是去找马大夫了?”
“没有啊,我去市一院了!”我说。
“原来那边有个诊所,就是马大夫开的,现在搬走了。”大哥说。“看我哦了声,他接着说:“我有一次腿疼,去医院花了五千块钱也没看好,后来想起他了,找他看就好了,才花了三百块钱!”
上台阶到了靖远路上,旁边有一溜铺子,他指着前面不远的一个铺面说:“就那个社区服务站,现在搬到这儿了,你要看病也可以去找马大夫!”
我看了一眼,嗯了声。
大哥说要去吃饭,往一个饭馆走去,跟我摆了摆手说了声:“再见!”
我说着再见往前继续走,和一个见面熟又很热情的大哥说了会儿话,心情居然奇好!
吃完晚饭,去给郑会计送了两瓶橄榄油,往回走时天已经黑透了,七点半儿子打过来视频,于是边说着话边走。本来要去马路对面等公交车的,结果没过马路也走过了公交车站,于是儿子开玩笑说:“你干脆走回去吧!”怎么可能啊,十站路,怎么也有四公里吧。
说着不可能,但是和儿子边聊天边走,到水站时八点,竟然走了一半路了。儿子劝我:“去坐公交回吧!”都走这儿了,已经不远了,于是继续和儿子聊着天,脚下也没闲过。
一直不停地走着,就觉得腰也开始疼起来。想起前两天看的一个小视频,说走路要保证腰不疼,不费膝盖,需要臀发力,而不是膝盖。我理解的就是先脚后跟着地,然后是脚掌,这会儿试着这样走,似乎感觉腰不是那么疼了。以前有人就告诉过我说走路要脚跟先着地,然后才是脚尖。活了半辈子才学着正确走路呢,想想也挺有意思!
八点半我准时到家,走了一个小时,尽管有点累,但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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