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丞与系统地互动，吹散了冷凝的气氛，本严肃正经的画面，突然染上了几分滑稽荒诞。一旁的苏夏，忍不住“噗嗤”一笑，她想起一个网络词汇“小学鸡”，如同两个课堂上闹别扭的小学生，在她脑内绘声绘色地上演着。
司丞懒得在理系统，他算是明白了，系统是大BOSS，怎么都是对，理论就是狡辩，狡辩就是诡辩，继续只能是浪费唇舌。他仔细看了看任务须知，基本与顾昭所说一致，“态度坚定就可以杀死怪物，意思是通过意念杀死怪物？”
“可以这么说，怪物由我们的意念生成，要想打败它，只能通过更坚定的意念。”顾昭斟酌了片刻，看了一眼旁边的苏夏，“苏夏，你刚刚是？”
一时间，怪物庞大的身影又浮现在她眼前。那双带火的眼睛，还有那只带着烟草味的手，它慢慢往上移，盖住了她的眉眼。怪物呼出的气息喷在她脸旁，吞咽的口水声在她耳内回荡。恐惧不由分说地再次弥漫上来，苏夏眼里那点笑意，像一小片露顶礁石瞬间被淹没透彻。
“虽然知道要坚定，但还是害怕。”苏夏用力把脑中怪物暂时驱逐出去。那是她难以自愈的沉疴，她一直自欺欺人地掩埋着，如今却被重新挖开，露出骨肉里血淋淋的真实。她眨了下眼，把洇漫到眼角的泪意收回，那是一双清澈却又暗藏着脆弱的眼睛，虽然她尽力克制着，但那一瞬的脆弱，依然坦荡地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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