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班的路上有两只野狗,一公一母。母的是只黑白花,我叫它:“阿花”。公的是只大黄狗,这里就叫它“大黄”吧。
昨天早上,大黄意图强奸阿花,阿花不从,对大黄呲牙咧嘴,并使出捂裆功。大黄的情绪高涨,尾巴翘的老高,微微偏向左侧。它的那话儿已经显露出来,它很兴奋,从它的脸上能读出来:它志在必得。与它相对的,阿花一边退,一边对着大黄吠叫。满脸写着拒绝。
阿花退到了墙角,大黄逼到了墙角。它仿佛在笑,对着它愤怒的脸。
今天,阿花不见了,我看到一狗躺在路中央的大黄,心中叫了一声:强奸犯。
一只狗那一日之后,大黄每天都在这里,颓废着。
阿花已经离开了,离开了这片让她难过的土地。前段时间,阿花和大黄形影不离。一块刨沙堆,一块晒日光浴,一块晒月亮,一块钻草丛,一狗一张废弃沙发椅,看着路上的行人发呆……
大黄或许在为自己那时候的冲动后悔。“阿花还没准备好,明明再忍一忍一定可以的。”它后悔当时因为下半身的欲望而冲动的自己。如果还有机会,它一定会向阿花道歉的,大黄在心里这么跟自己保证。
但是阿花已经离开了。高耸的沙堆、未干的水泥地,湿漉漉的草坪都没有了阿花的身影。空气中阿花的气味也被昨夜的急雨带走。仅仅能在些许干燥的角落留有阿花的气味。
再等等就好了。
大黄应该不知道,阿花其实已经去势了,被杭州当地的小动保分子。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