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线剧情有一共四个结局,其中dead end将不会在通往共通线,游戏结束,其余各结局依旧通往共通线
Dead end=【可以先听你讲】+【不吃晚饭】+【不让她去】
Bad end=【可以先听你讲】+【不吃晚饭】+【让她去】=【可以先听你讲】+【吃晚饭】+【不让她去】
Normal end=【很困】+任意选项搭配
Happy end=【可以先听你讲】+【吃晚饭】+【让她去】}
(背景先用黑屏或者蓝天白云的CG更佳)
萤火虫燃烧的那天,是感情的涅槃还是就此燃尽?
我想不到,此刻那绚烂的烟火……
也许就藏着那一天来不及知道的话语。
但是,这烟花,总是如此美丽。
(此时正式进入该支线,切换为男主房间的CG,应该是有的吧,实在不行来个蓝天白云也行)
倦懒的下午,窗外的阳光早已等候我多时。
我一只手晃了晃床边,摸到了闹钟。
嘛,果然已经这个时候了,昨晚真不该熬夜画东西的。
看了看书桌上那张新鲜的画纸,油墨味依旧萦绕在我的鼻尖。
看来我还是有画画的天赋呢,不过也多亏了她呢。
我嘴角不禁翘起,脑海中浮现那个百合般的身影……
嗯,该起床了,晚起习惯养成了可不好。
“叮叮叮!!”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疑惑地看向了屏幕。
“文子”显示在了屏幕上,这是我好朋友木文。
我无奈地插上耳机,按动了线控上的接听键。
木文:洛生洛生!你会那个吗?
我:哈?你倒是直接说啊……
木文:就是那个,我一直不太会的,额,对了,物理,怎样你会吗?
我:这个啊,按一百分算可以考个80吧,你要我教你?抱歉,你那多动症我估计教不好。
木文:切!我还不稀罕呢。不过不是教我,木棉啊,我妹妹,咋样?
我:怎么会呢?木棉不是向来都是模范生吗?物理难不了她呀?还有,与其让我这个半吊子来,为何不去培训班呢?
木文:那丫头好面子呗!怕别人看见她在补习,她同学可都是以为她什么都懂的,其实啊,是个傻丫头呢。
???:哥!你在说什么!谁傻?!我可听见了呀,自己老实点把耳朵挪过来!
木文:轻.....轻点啊,我可是你亲哥啊,还有换只耳朵成不,这只前天揪了还红呢。
我:额,我能挂了吗,木文等下你空了再和我打吧。
木文:成成成!洛生你等着呵,马上我就给你打回来....轻点!
???:什么?!洛生?啊啊啊啊啊啊!洛生哥!是你吗?我是木棉啊。
我:木棉啊,听说你要补课吗?额,要不你和你哥忙完再说?
木棉:什么啊,洛生哥你别误会,那个是我和哥闹着玩呢……哥?对吗?
(木文:哎哟,哎哟,对对对,我妹很温柔,最可爱....一点都不暴躁)
我:木棉啊,我可以给你讲下物理,但我也不是很好,只能给你看下基础呢,那个如果今天的话,可以,明天我都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木棉:嗯!就今天就行了,不会太久的啦,这样吧,晚饭的时候来吧,我妈可念叨了你好久呢……
我:伯母啊,好怀恋的味道呢,不打扰吗?
我的内心带着窃喜,可以免去今晚便利店的绝望便当的品尝了。
木棉:完全不打扰呢,来不来吃晚饭嘛,洛生哥?
-------选项-------
【吃晚饭】
【不吃晚饭】
------------------
【吃晚饭】
我:真是很开心呢,我已经吃了好几天便利店便当了,可气的是最好吃的那种我还每次我错过....
木棉:哇!就是答应了咯,真是棒!妈!!!!!洛生哥!!!要来吃晚饭!弄点那个我最喜欢吃....不对,那个洛生哥最喜欢吃的,额,洛生哥你喜欢吃啥?
我:你不用问我的,伯母知道的。
木棉:哈?洛生哥你不是只来过我家几次吗,你确定我妈记得你喜欢吃什么?哼!我妈连我喜欢吃什么都记不住,老是说我喜欢吃青椒,坏青椒!讨厌!
听着小女生特有的埋怨话语,我决定快点结束这个对话,已经偏离话题了。
我:那个,木棉妹妹啊,我好像有点事要做的样子……
木棉:诶?打扰你了吗?对不起啦,我这就挂,一定要来哦,小棉等你啦!
“嘟嘟嘟...”
一阵忙音响过。
心中并没有一种解脱之感,只是对居然是她先挂电话的不解。
明明这种剧情不应该是我挂吗?真是奇怪的人。
抬头看了下钟,离吃晚饭还有两个小时。
嘛,还是温习下物理,得对别人负责啊。
{此处视角转换为【木棉】,选择了【吃晚饭】才会有}
【不吃晚饭】
我:啊啦?我有点事啊,可能赶不上你们的晚饭了。
一向我都是不喜欢麻烦别人,在别人家吃饭一点也不自在。
木棉:这样么,没事没事,洛生哥你忙你的嘛,但是晚上一定要来哦,等你哦。
“嘟嘟嘟....”一阵忙音响过
真是奇怪的女孩子,刚才还聊得起劲,居然这么果断地挂掉。
想到这里,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真是的,明明有好吃的居然自己这么傻推掉,等下又吃便当了。
嘛,今天叫外卖吧,麦大劳好像有个新品吧,今天破点费吧。
不管如何,还是得先看下以前的物理讲义啊,不然讲不出来可真尴尬。
............
“咚咚”
阿勒,睡过头了。
我拿起了盖在脸上的物理书,快步走去开门。
果然我还是看不下去书啊,真该早点逃离这个国度。
………..
(此处放一个较为欢乐的BGM)
???:先生,这是你订的卤肉鸡盖饭吗?这杯可乐不要钱,是新品期间附送的。咦??洛生吗?你住这?
我本来只想默默掏出钱结束这个很平常的交易,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叫出来却停顿了,抬起头望了一下这个外卖员。
(朱红色的鸭舌帽很是平常,掩盖了绝大部分的面部特征,帽子侧檐出泄出青丝,在这燥热的环境里舞动起来。身上的着装也是稀疏平常的工作装,小一号的衣服衬出了优美的曲线,嗯,这一定是个可爱的女孩子。白皙的脖子上随头部晃动而摆动的薰衣草形状的水钻项链)嗯,我我想我知道这是谁了。
我:结香学姐,这么努力啊,没想到还做外卖,女孩子没问题吗?
结香:懒惰可是漫画家的大敌啊,我也是没办法,为了画出让大家满意的漫画,可是要吃不少苦呢。精神价值虽然确实高于物质价值,不过物质需求可是最首要的啊。
我再次看了一下此时的结香姐,有别于初中时光的那种懵懂的成熟,现在完全给了我一种大姐姐的感觉了。
果然时光冉冉,白马过膝的同时人也如一只赛马在不断地冲向终点啊。
我:呐,结香姐,我不是很渴,反正这杯可乐也不在我的期望之内,你喝吧。
结香听到这话,神色迟疑了一下,眉梢略微挑起,手开始不自在地扯着帽子。
结香:诶?洛生,这个,我在打工,如果被发现吃客人的东西.....
我听到这句话,不禁地大笑了起来,慢慢地甚至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
结香:你你!!笑什么啊啊啊啊!??洛生你不能这样。
很难见的,一向给人感觉十分成熟的结香姐居然此时涨红了脸,白皙的脸颊透出丝丝血色,极易让人联想到盛夏的荷花,也是白中夹着红色。此时看来,结香姐却给了我几丝木棉的感觉,那种刚过豆蔻,还没绽放的处子。
我:哈哈哈,结哈香哈姐,等我静静,咳咳!结香姐。这可不是你风格,初中那会儿是谁带头逃课画画的?还记得那是有小源说......
(欢乐BGM停止,放一个忧伤BGM)
又提到了那两个字,脑中的思维忽然像被锥子敲打一样滞住了,房间里一下子凝固了起来。嘛,还是忘不了,我怎么是个神经病啊。
我能想到所有的痛苦,比较近的就好比前天削苹果时割伤的痛,就好像火山熔岩直接浇到了我的手指上。我一直都不是很能忍受的,也许与我慵懒的性格有关。
但此时那种心中莫名的死寂,直接把我拉回了几年前那个洁白的时光,那个风铃晃动,微风拂面,伊人做伴的时光。
嘛,忘不了.....
结香:洛生?
我怎么忘不了呢?
结香:洛生?洛生?
唉,她到底在哪儿?
结香:洛生!!!
我:诶?
结香:洛生啊,你刚才傻了你知道吗,好吓人啊。我知道你又想起小源了,她不是去外地了吗,你们会遇到的。
我:会遇到?哈?真可笑,那我生日呢?怎么没来,遇到,这句话我就不想相信。
结香:洛生,你要这样想,你应.....
我对着结香姐摆了摆手。
我:结香姐,不说了吧,没什么好说的了,都是我神经地自己提起。这可乐你拿去,就在我这里喝完再走吧,没多久的,我俩也很久没见了。
(忧伤BGM结束)
结香:哈?额,好吧,那我就不换鞋了呵。
结香姐顺手关了门,跟我走进房间,坐在我的床沿上。
结香:对了,这个袋子里有小棉给你的信,刚刚在路上碰到她了,她说一直要给你说,我差点给忘了。
结香递给我那个装着我晚饭的袋子。
拿在手中莫名地轻,真的能吃饱么?
打开袋子,除了一个饭盒外,果然有一个粉红色的信封,真是少女情怀。
(以下为信的内容)
洛生哥:
刚给我打完电话的你,收到这封信是不是很奇怪呢,这封信是我刚写的哦。
你真是个骗子!!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吃的呢,结果还是叫外卖,哼。要不是我看结香姐外卖单上的电话是你的我还蒙在鼓里呢,不过结香姐好像不认识你的电话耶。
不管了,反正你今晚得到我家吃饭!
木棉
(信阅读结束)
真是被这封信的内容弄得哭笑不得,少女特有的娇气。以前怎么没发现木棉是这样的。
果然我还是太久没关注这些朋友了。
嘛,就装作没看见过这封信,先把我的晚饭给吃了。
结香:那个?我先走了?
我:啊?这么急?
我望了望结香姐手里的可乐,明显只喝了不到一半。、
结香姐没回答我,放下可乐急急忙忙地冲到门口。
结香:那就这样!反正我也知道你住哪儿了,下次找你啊,再见。
“碰”一声关门声。
我无奈地笑了一下。
这些人我真是越来越不懂了。
.........
(放欢乐BGM)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呆滞地看着手中空无一物的饭盒,不对,只剩了几颗饭粒的饭盒。
我好像懂了什么。
是应该愤怒吗?好像没到发火的地步吧。
真是个小魔女。
所以说,去吃饭吧,也蛮怀念阿姨了。
顺便,得教训下那丫头呢.....
(结束BGM)
{此处视角切换到【木棉】,只有选择了【不吃晚饭】才会出现}
明明都要别离的人,为什么我还要这么做。
源姐姐,是你的话会怎么做?我这么做,你会怎么想?
真是不明白啊,洛生哥都拒绝了我啊,我这样做?不显得那啥了吗?
我这样做,会不会是母亲说的那种随便的女生?
洛生哥....会不会来呢?
(视角回到【洛生】,以下情节为【吃晚饭】和【不吃晚饭】共通部分,以上内容选择了【不吃晚饭】的话,若有好感度系统则降低木棉好感度,其余人物好感度变化视情节而定,接下来的内容好感度变化作者不再自行决定,由脚本设定人来视情节决定)
站在了这个久违的门前,门上的锈迹还和几年前一样。
记得刚来的时候和木文调侃这锈迹就像毕加索的作品。
时过境迁,现在却没有当初那种可笑的想象力了。
抹去大脑中奇怪的回忆。
我伸出手准备轻轻敲下门。
“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门却自己开了,差点就打在我的脸上。
木棉:阿拉啦!!洛生哥!欢迎!!哥,快点啊,洛生哥来了。
木文:小绵啊,哥哥给你讲,你不能这么对你哥,你看看别人家的妹妹,啊啊啊!!疼疼疼!
很意外得看见木棉居然露出了男子力十足的一面,用力地捏着木文的胳膊。
不知为何,心里堆积的火气此时却消散了不少。
真是好呢,这种羁绊....
我:我说,我可还饿着呢....
(场景转换为客厅,有饭桌)
木文:我说洛生,你吃慢点啊,你不是不来吃饭的吗?
木棉:哎呀!哥你问的什么问题啊,人家洛生哥在吃饭呢!就你这样鸢尾姐怎么可能给你好脸色!
木文:噗!小绵你在说什么呢,妈还在这呢!再说,我可对那男人婆没感觉!
木棉:哦?我可在某人床下面发现了一封信呢。
木文:噗,我吃饱了!!洛生你慢慢吃呵。
伯母:木文!你给我站住,那鸢尾是怎么回事给我说说!
然而伯母话都没说完,就听见卧室门关闭的声音。
伯母:真是的,我的去看看这臭小子,绵绵,你陪你洛生哥。
木棉:知道了妈,你快去看我哥吧。
几分钟后从卧室传来了狼的嗥叫声,额?不,猪的惨叫声更合适。
我:木棉啊,你哥真是过得艰难。
木棉:我想如果我家养条狗的话,我哥会过得更加艰难。
我:你真是会说。
木棉:阿拉啦,洛生哥,吃饱了吗?
我:伯母做的还真不错,算吃饱了吧。
这时我感觉有一个冰凉的手溜进了我的手里。
我抬头看了看木棉。
此时的少女眼神已经离乱,脸颊上飞上两抹红晕,白色的虎牙轻咬着下唇。丝丝青色的发缠绕在脖子上,白皙的脖子滑落的汗珠浸润着这些发丝。
我已经看得入迷,丝毫忘了这是自己的后辈。
木棉:啊啊啊!!洛生哥,我,我不是故意把手伸进你的手里的,啊啊啊!
那只手很奇妙地从我的手中滑了出去,带走了我的体温。
我此时也回过了神,懊悔自己开始的不成熟的行为。
我:木棉啊,那个不是要补习物理的吗,我们走吧。
此时的我作为男性必须承担着把话题拉回来的任务。
木棉:对对对,那个物理,物理!走吧,那边是我的房间。
少女急忙离桌小跑进了她的房间,我也只能苦笑地跟着。
(场景转到木棉的房间)
转过一个拐角刚刚进入了木棉的房间。
我的眼睛瞬时吞掉了这个房间所有的景色。
果然是个普通少女的房间呢。
粉色系的装潢风格,摆满了各种布偶却丝毫不显得凌乱。
房间也开了道窗,正好可以看见外面的景色,窗前一个常见的学生桌,堆满了早已料到的厚厚的书籍,而木棉,早已坐到了书桌前。
木棉:洛生哥,不好意思没多余的凳子,你就勉强坐到床沿吧。
我:我倒是没问题啦。
木棉:对了,把门关上。
我应声关掉了门,顺势坐到了床沿。
我:好的,那么我们开始吧,你的时间也很紧张啊,先从哪里讲比较好呢?
谈到了学习,木棉倒是很意外地严肃了起来,认真地拿出自己的错题本翻看着。
我估计一时半会也问不出,就坐在这里发起了神。
不知不觉,近似要睡着了。
??:洛生哥?
??:洛生哥?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在叫我,我艰难地睁开眼。
一个少女瞪着大眼睛看着我,那个距离我感觉我的汗毛和她的汗毛几乎可以碰到。
脸,痒痒的。
又过了几秒,我意识到了我此时的处境。
一个男人和一个少女几乎贴着脸,而且还是自己的晚辈...
我下意识地蹭了起来。
很意外地唇上感受到一阵温热和滑腻。
一瞬间我知道我干了件十分愚蠢的事。
我:对不起!对不起!
木棉:洛生哥....刚才,其实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哈?
木棉很“镇静”地站了起来,移到书桌前拿到了她的错题本。
木棉:那个,关于要讲的内容,我在这上面勾了下,你先看一下。
我虽然还没从刚才的事件中缓过来,不过还是假装淡定地接过错题本。
我:好的,我看看。
木棉:那个,需要我在旁边等着吗?如果不需要,我想出去看看我哥呢。
-----选项-----
【需要】
【不需要】
----------------
【需要】
我:还是等等吧,我边看边给你讲效率要高点,而且我也要早点回去才行。
木棉:那好吧,那么洛生哥?我能能坐你旁边么?
我:这是你的房间呢,木棉。
说罢,一个柔软的身躯靠在了我的旁边,我的耳垂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面对兄弟的妹妹,我还是强压住心中的杂念,装作无视地看着错题本。
就这样大概过了五分钟.....
我:我说木棉,我看了一下,大致上应该是动能定理不会使用对吧?
然而问出这个问题后却许久没人回应,我不得已偏头看了下可人儿。
此时的木棉缓慢地扭动着身子,脸几乎是涨红了的,看得出她正打算想说些什么。
木棉:洛生哥...(声音小到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你能不叫我木棉了吗?
我:啊?那叫你什么呢?
我感到十分诧异,没想到这个后辈会突然提出这种问题。
木棉:那个....就像我哥那样叫我小绵,或者像我妈那样叫绵绵....
我:这种二选一的题目我可从没遇到这么难的...
木棉:可能的话,能叫我绵绵吗?叫小绵就像哥哥一样,我只要一个哥哥就好了。
我:所以你像让我作为你第二个母亲般的存在?
木棉:前辈真是白痴!!
我:好吧,那么绵绵....
刚叫出这个新的称呼时,我就意识到事态往我想象不到的地方发展了。
木棉很是娇羞地站了起来,粉色的睡衣因为刚才的坐姿一部分塞进了裤子里,露出了小小的肚脐。
我几乎完全懵掉了,十几年来首次被一个晚辈给弄得如此落魄。
当我想要恢复意识的时候,我的左边脸颊上已经有了印记。
再一抬头,木棉已经坐到了书桌旁。
木棉:我说,这是绵绵给你的奖励哦!好了,讲题吧,天如果很黑你就回不去了。
我下意识地看了下窗外,果然是一片漆黑。
顾不得刚才的事情,毕竟若错过了末班电车,今晚可就惨了。
【不需要】
我:暂时我也要先看下呢,木棉如果你有事先出去我等下叫你吧。
木棉:好的洛生哥。
木棉很怪异地走出了房间。
(视角转换为【木棉】,下文依旧为【不需要】内容)
心中的涟漪不断泛滥,我大口地呼气。
走出房间我就背靠在我的房间门上。
什么去看哥哥的...都是骗你的呀。
没想到,那可是我的初吻啊,坏蛋!!
坏蛋!笨蛋!蠢蛋!洛生大坏蛋!
我这样岂不是那种随便的女生了吗?他会不会这样想我呢。
如果是源姐姐,她会怎么做呢?
洛生:木棉!!好了,进来吧!
啊,又要去面对了,恩,加油!
我轻抚着胸脯,深呼了一口气,慢慢地推开了门。
(视角转换为【洛生】)
木棉:阿拉啦!洛生哥!这么快啊...不亏是优等生呢,和我哥哥那个笨蛋就是不一样!
我:哪有你这样说你哥的的呀。
我摆出一脸无奈的表情,心中替文子的家庭地位感到担忧。
木棉:洛生哥,你和我哥都认识那么久了,老是木棉木棉的叫显得好不近人情啊。
我:哈?
木棉:叫我绵绵吧,就和我母亲那样!
我:不应该和你哥一样叫你小绵吗?
此时的我完全无法搞清楚这个少女的思维了。
木棉:才不要!这样就像我哥一样呢!!
我:好啦好啦,那就绵绵吧,我开始讲题?
木棉:好的!洛生哥!
(选项分支剧情结束,以下内容为【需要】与【不需要】共通内容,笔者原意想让【需要】升高好感度,【不需要】降低好感度,相关问题所配BGM因为笔者音乐知识的匮乏故没有做出特意注明,望脚本可以后期配以适当BGM,笔者全程可参当顾问)
我:那么,既然我看到你这上面大多数都勾画的是动能定理的问题,先讲这个基础吧。
木棉:就。就是这个!老师上课一直都没有听清楚呢!
我:我也理解,毕竟我那时也很头疼啊...
木棉:啊,聪明的洛生哥居然也有这种时候啊。
我: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我聪明的错觉....
木棉:那么洛生哥当时是怎么克服的呢?
我:只能用武功秘籍了。
木棉:什么鬼?
我:《半生高考终生模拟》啊,这个超好用就是偏难啊。
木棉:才不要!那东西我买了一套,可一看那厚度顿时觉得我得复读了。
我:噗,绵绵你这话说的,真是可爱啊。
我下意识地夸耀了下少女。
木棉:这不是叫了洛生哥嘛,我想如果是洛生哥的话,能帮我的对吗?
少女一下子蹲在了我的面前,渴求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我,我,我应该是有办法的吧!
木棉:我就知道洛生是很棒的啦!
之后的时间就在暧昧的讲题中缓缓流逝。
不知不觉也就到了快要离开的时候。
我:那么绵绵,也就差不多了,要走咯,记得多多做题呀!
木棉:好吧,洛生哥记得小心点,我就不送你了,这里还有作业呢。
正当我准备走出房间的时候,房间门被“咚咚”地敲响了。
我:额?绵绵,你哥?
我回头问了下木棉,却发现木棉很是惊恐...
木棉:不...不可能的,我妈和我哥已经出门了,这个时候就只有我们俩在家啊...
听到这个话,我的心中也不禁飘起了寒霜。
我:那么,是小偷咯?(我用只有我俩可以听见的话交流)
木棉吞了口唾沫,撩起散乱的头发,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木棉:好像是那个啊...
我:那个?
这个时候,敲门的声音仿佛更大了,门也开始震动起来。
木棉在床边蜷缩着身体。
木棉:记得上个星期的傍晚,我放学回家的途中,听见大妈们谈论着“楼道人”。
我:“楼道人”?
木棉倒吸了一口气,开始缓缓讲述这个怪异的故事。
好像是三年前的一个夏天,具体时间不记得了,只知道蝉鸣已经很刺耳了。
在一个旧式的小区里,跌跌撞撞来了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十分的落魄,于是门卫便没有让他进去,边赶还边叫嚷着“穷鬼”
是的,这个小区是这座城市著名的富贵家族聚集的地方。
也不知年轻人怎么的,最后还是溜进这个小区,在离大门最远的一幢楼里躲了起来。
那是三楼的楼道。
饿了的话,富人家的垃圾里总能翻出几乎完全就没怎么吃过的食物。
“真是浪费食物啊”他经常发出这种感慨。
富人们早就发现了他,不过没有影响到富人的生活,顺便还帮着清理垃圾。
就当,养条狗吧。
于是这样子的日子持续到了冬天。
冬天依旧不缺食物,可以寒冷可以冻住人的心。
年轻人瑟瑟发抖,一声不吭地缩在墙角。
终于挨了三天,年轻人知道快到极限了。
他颤颤巍巍地走到了他平日觉得最和善的那个富人的门前,打算乞求一会儿的温暖。
他脑海中浮现出那位太太慈祥的笑脸,想着也许还能得到杯热牛奶。
“咚咚”他敲了两下门。
门开了,果然是那位太太。
“那个,尊敬的夫人,能让我进来下吗,外面太冷了”
年轻人尽量做出了他这辈子最完美的笑容。
“哦?”
“碰!”门一下子就关掉了。
他感到很诧异,他觉得那位太太刚才一定是很忙,所以才关的门。
过了几分钟,他觉得合适了于是又去敲门。
这次开门的是一位先生。
“滚!穷鬼,别脏了我家地板!这可是巴西进口的!”
这位先生拿着根高尔夫球杆一下子击打在了年轻人背部。
并不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但年轻人却感觉是击打在了灵魂上。
“真是晦气!快过年了却是这个破要饭的,亲爱的!别理他,关门!”
这个声音是刚才那位太太发出的。
随着再一次关门的声响,年轻人瘫倒在了地上,眼睛里失去了光芒。
第二天,警察来检查了年轻人的尸体。
每个人都对背部的伤痕视而不见,最后得出了是单纯冻死的结果。
又过了一个月,警察又来收走了两具尸体。
一男一女。
据说在那天晚上,邻居听到了缓慢的敲门声。
尸检报告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只是在尸体旁发现了一个高尔夫球杆。
后来搬进这里住的人,也是每晚都可以听见敲门声。
渐渐地,这里便不再有人住,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屋。
我:你别给我说,这个房子就是那个房子...
木棉:据大妈们说,好像是的,我本来也只当个笑话的..
我:可是,就算是那个鬼,不应该是敲大门吗?这都是房间门了,还能溜进来?
木棉:万,万一他进化了呢?
我:什么鬼!
这个时候门再一次加大了震动力度,隐约可以听见“呜呜”的怪叫声。
我心里凉了半截,想着也许今天就交代在这了。
突然,一下子感觉腰部什么东西缠绕了上来。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鬼啊!!
木棉:洛生哥,是我,这样子感觉比较安全呢。
这时我才发现少女已经抱住了我,她的眼角已经湿润,像是被吓得要哭了。
我:别,别怕...
我此时也只能假装勇敢了。
也正当这个时候,敲门声完全消失了。
随之而来的,却是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心中一万个草泥马飘过,这鬼怎么还会开门了....
我只得把眼睛闭着,等着最后的审判。
也许,能和一个少女一起死去,还是不错的呢...
“啪!”
??:我说你们俩在干啥呀?!半天不开门,这东西帮我拿下啊!
??:啊啊啊啊啊!洛生!你放开我妹妹!
听到这话我才反应过来,什么鬼啊,是文子啊。
忙着睁开眼,一下子就看见提着大包小包,嘴里还叼着个面包的木文。
我:这个,文子,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解释....
木文:妹妹!!你怎么了,洛生有没有伤....啊啊啊啊疼疼疼!
木棉:坏哥哥!!你就不能说句话吗?把我吓惨了!不是人家洛生哥保护我,我今天可能从窗户这跳出去了?
木文:什么玩意儿?
于是接下来的情节就是木棉给他哥哥讲述整个经历,当然也伴随着文子的惨叫。
木文:哈哈哈,你们俩真是想象力丰富,我是比不上啦。
洛生:你有个会讲故事的好妹妹啊。
木棉:哼!不提那个了,哥,你这些东西是干嘛的啊。
木文:哦,是妈说的,这现在太晚了,洛生就别回去了,这些是我去买的宵夜啦。
洛生:晚了?不会吧。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果然已经过了末班车了,今天居然算错了时间。
洛生:那么?麻烦你们吗?
木文:哪里呀?今晚和我一起睡!我的可是双人大床啊!
木棉:洛生哥!你可别被我哥占便宜!哥,你注意点!
木文:我可是有心仪的女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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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和木家兄妹就聊到了半夜。
我在木文的引领下洗了个澡,之后也就躺在了床上。
我刚准备入睡,没想到木文却翻身看着我。
我心里有点发麻,想着这家伙不会真有那癖好吧,默默地遮住了自己要害部位。
木文:我说,洛生。
我:我是喜欢女孩的啦!
木文:你在说什么呀!我在说其他的,我也只喜欢女孩子!
我:那?是什么事呢?
木文:你很困吗?如果实在困的话以后说也可以的。
--------------选项-------------
【很困】
【可以先听你讲】
----------------------------------
【很困】
我:抱歉啦,文子,今天脑力实在用光了,好累的...
木文:恩,我知道了,确实有些事给你讲也不合....
木文话还没说完,却已经发现我完全入睡了。
木文:哎,真是个看不清状况的人,以前是,现在也是。算了,睡觉吧。
【可以先听你讲】
我:虽然很困啦,不过听你讲件事的精神还是有的啦,说吧?
木文:你知道吗,木棉并不是我亲妹妹。
我:怎么会,你俩长得那么像。
木文:我很久没看见妹妹有像今天那么高的兴致了,在我记忆中,她总是不断地在学习呢。
木文:俩个人生活久了,长相也就会相似,这是我以前在电视节目上看到的。
我:为什么给我说呢,你不是她哥哥吗?
木文:正是因为我是她哥哥,我才比一般人更加地关心她,然而她却好像并不开心,而你,却好像有这个魔力。
我:文子: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有话直接说吧。
木文:如果可能的话?洛生,以后多陪陪木棉吧。
我:她也可以说是我妹妹,当然可以陪她,但是,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好开导她啊。
木文: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就全盘托出吧。
我静静地听着木文将整个过往说出。
原来木棉是在木文三岁的时候带回家的,是邻居家的女儿。
而邻居却失踪了,见不得孩子受苦的伯母将这个姑娘抱回了家。
木文的父亲很想要女儿,对这个决定倒不反对,甚至很是欢迎这个家庭的新成员。
由于成员的添进,木文的父亲为了养家去了外地打工。
临走的时候,正是木棉花盛开之时。
“这个姑娘,以后就叫木棉吧”
那位父亲留下这句话就只剩了背影。
童年的时光,都是木文带着木棉度过的。
那时的木棉,十分得童真快乐,一家人可以说是不能再好了。
然而一次小学联欢会的时候,木棉得到了一个机器人的玩具。
回到家里,木文看到了就十分想要,乞求不到那就用了抢夺。
失去了奖品的木棉趴在地上不停地哭着。
木文听着心里十分烦躁。
不经意地吼了一句:
“哭什么啊好难听,你本来就是吃我家白饭的,我想要个玩具不行吗?”
这句话一说出口木文就后悔了。
他慌忙地丢掉玩具去安慰妹妹。
此时的木棉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黯淡的眼睛盯着木文。
“是真的么?哥哥?”
“不是!不是!我乱讲的啦,今天看那个电视学的台词....”
根本没听完木文的辩解,木棉夺门而出。
傍晚被母亲领回家的木棉早已变了个人,脸上的泪痕已经泛黄。
至此之后,木棉好像和这个家的人总有一丝捅不穿的膜。
木文也是那时起有了抹不去的愧疚。
我:也就是说,你们兄妹俩的关系是装的?
木文:倒也不是装的,但是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我说洛生,你可一定要帮我,不然我得愧疚一辈子的!
我:这本来就是你的错啊!
木文:洛生!!!求了你。
我看着木文要做跪下的动作,心里知道他是当真的了。
我:好吧,我尽量,你闯的祸还要我去补啊...
木文星星眼看着我。
木文:洛生!我好爱你!
我: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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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第二天,以下内容为上面两选项共通部分)
清晨第一束阳光映射在了我的脸上,感到一阵温热。
我翻身看了看一旁的木文,这家伙还在打着呼噜。
无奈地笑了下,边下床边帮木文把被子盖好。
出门走到了客厅,伯母和木棉早已坐在了桌旁。
我:早上好!伯母!绵绵!
伯母:早上好啊,洛生昨晚睡得可好吗?我很担心木文那家伙影响你呢!
我:哪有啊,哈哈,不过木文睡得可真香,我还真是很羡慕。
木棉:哥哥那家伙只要是睡觉和打电动都是一等一的哦。
我:哦,这算是一种称赞吗?
伯母:绵绵你也真是话多,让你洛生哥坐下吃早饭啊!
木棉:不好意思洛生哥,这是你的那份哟,那个煎蛋可是我煎的哟,尝尝?
我:哦?绵绵还会这一招?我要尝尝啊。
我看了下面前盘子里那造型不赖的煎蛋,用叉子插了一块。
我:真是别有洞天啊,我第一次吃到外面没糊里面却能糊的煎蛋...
木棉:什么啊!洛生哥!你就不能装作很好吃吗?!这可是我第一次做...
我:不过别说,这也咸得太吓人了。
伯母:哈哈,绵绵叫你别做的,你看人家洛生的脸都愁成啥样了。
我很艰难地吃掉了这个煎蛋,之后的东西味道还是不错的。
在和伯母木棉的交谈中很快就结束了这个偶然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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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我就回去了!多谢你们的款待!
木文:哼!下次别来了,什么啊,早餐只做三人份!我好饿啊!
木棉:哥,你在说什么啊!
伯母:你俩等客人走了再闹!那么洛生,欢迎下次再来啊!
我:那就再见咯!
木文:再见!
木棉:洛生哥要记得绵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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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木家出来之后,漫步在貌似很熟悉的街道。
我很享受这种时刻。
在清晨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听着鸟儿的歌唱。
就仿佛,此刻这个世界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配以净化了一整晚的空气,吸入肺中都好像要叫出来一样的快活。
然而,
突然间心里出现了一堵墙。
我突然想起木文昨晚给我讲的话了。
我内心觉得那是我昨晚做的一个梦,一个很凄凉的梦。
毕竟,
今早的木家是那么的和谐啊。
可是,我从来都不会怀疑我的记忆。
确实是真的啊。
木棉,不是木文的亲妹妹。
既然这一切都是真的,既然木棉已经知道了这一切。
那木棉现在的所作所为,是接受了这个家?
还是说只是逢场作戏?
我又回想起昨晚那个少女清澈的眼睛,足以刺入我的心里。
应该是真心的吧?
我不相信那个爱笑、对学习十分认真的少女,会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
看来,得找个时候,好好和她谈谈啊。
真是个麻烦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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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午我才回到了家。
为什么这么晚?因为我是走回家的。
今天的地铁真是急得可以,好不容易急到了售票口,我的钱包却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裤子上的一个大窟窿。
这种事,总算是被我遇到了呀。
这样想着,于是我苦笑着步行回到了家。
刚一到家,门就被敲响。
??:洛生在家吗?
我:在的,请问你哪位?
??:我是你的结香姐姐啊,怎么小鬼头连声音都认不出啊。
我急忙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便装的结香。
结香:怎么?不让我进去?不喜欢我来?那我走咯?
我:没有的事,结香姐进来吧,我只是诧异你怎么来了。
结香:今天不该我值班啊,正好无聊于是想到再来看下你啊,那天都没有正经聊过呢。
我:这样啊,我也才回来,结香姐不用换鞋,我先去洗把脸,学姐你在我房间里坐坐吧。
结香:难道正常剧情不应该告诉我冰箱里有啤酒吗?
我:水管里倒是有自来水呢。
结香:你还是快去去洗脸吧!
我缓步移到了卫生间,小心地扭开了水龙头。
为什么很小心?因为这个水龙头可是我的长辈了。
结香:哇!
我:咳咳咳!!!
在洗脸的时候结香突然出现并大叫一声,让我不经意呛了一点水。
我:我说,姐你这可差点谋杀我呀。
结香:没事的,我手机里存着急救车的电话哦。
我:.......
度过了洗手间的小风波后,我和结香都到了房间里。
应她要求的,我拿了一罐啤酒。
结香:我说,洛生你可不像是喝酒的人啊。
我:我是不大喝酒的人啦,总是脸很红的。
结香:那这?
结香摇晃着她手里的啤酒。
我:家里还是不时要来些朋友的,所以这个东西很必要的要存几罐才好。
结香:看不出来我们的洛生小朋友还是很会社交的啊。
我:明明只比你小一点好不好?!
结香:好啦好啦!
结香说完这句话就结束了刚才的打趣。
找不到新的有趣话题的我俩,就这样静默了好一会儿。
结香:我说,找话题这种事怎么该让女孩子主动呢。
真是极好的推脱理由。
我内心里无奈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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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硬要我找个话题的话,我倒有个很想说的事。
我:结香姐,我有个比较严肃的事要说呢。
结香:哦?严肃的事?是新找了个女朋友?
我:什么叫新找了啊!!我还没找过好吗?
我:这件事,是关于木棉的。
结香:那个姑娘啊,我记得你和她不熟吧?我先说好,人家可是幼女啊!!
我:什么啊!!都说是严肃的事了!
结香:好吧,不和你闹了。本小姐洗耳恭听。
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和别人讲起。
不过首先木文没和我做过“这是我们间的秘密”这样的约定,第二我个人好像很难办到这件事。
我觉得还是找一个比较年长的人分享比较好。
于是我将木棉不是亲生的全部内容都告诉了结香。
结香:话说,为什么是我?
我:啊?
结香:为什么把这些告诉我?我听完觉得这些好歹是人家的私事吧,而且不能轻易告诉人的那种。
我:因为结香还是蛮可靠的样子。
结香:什么叫蛮可靠?你们这些人说可靠就可靠嘛,蛮可靠?到底是可靠还是不可靠呢?
这意外提出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平时很习惯说的语句没想到被抓住了不喜人的地方。
正当我不知如何应对,一只手放在我的头上,散发出了薰衣草的香味。
那只手很娴熟地抚摸着我的头,仿佛丝毫不在意我偏刺的头发,把我弄得很是舒服。
结香:没想到小洛生还有烦恼的时候啊,姐姐很想帮你呢。
我:姐姐,那么对于木棉的事,你有什么发现吗?
结香:那丫头我也不是经常在一起的,毕竟是后辈嘛,我也经常做兼职嘛。
结香:不过有这种经历,从木文那家伙的身上完全看不出来呢。
我:是啊,我很想把这当做昨晚做的nightmare呢。
“啪!”
刚刚还很善良的手却一下子用力拍在了我的头上。
结香:在姐姐面前不准说英文!
我:习惯了嘛!好痛的呀。
结香:关于你的这个问题,我刚才又想了下,虽说提不出建设性的建议....
我:so?
“啪!”
结香:但是我们还是该从人心的方向去解决啊,也就是安抚。
我:我说!能讲点具体的吗?你这和我说英文有什么区别!
“啪!”
结香:我这是说话稳重!懂吗?
我:噗,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结香:所以你才是晚辈啊!
我:难道不是因为是你年龄大吗?
结香:这个是我的秘密啊啊啊啊啊!
在这样的闲扯中我和结香姐完成了解决这整个事情的方法。
虽说几乎是我想出的,不过结香姐倒也贡献了几个头锤....
结香:那么,就这样决定吧,事情进展顺利的话,我们应该可以看到整个真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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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用心地想着该找点什么话题,不过感觉氛围总是比较诡异。
很少和结香姐相处,生活中也没什么联系之处。
感觉实在找不到话题。
我:我说,最近还在画画吗?
实在想了很久才想到我俩都对绘画挺感兴趣的,于是扯起了这方面的内容。
在四周很安静的情况下和结香姐不紧不慢地聊起了这还算感兴趣的内容。
看得出结香姐的兴致是很高的,不时还站起身来手舞足蹈一下。
我很是羡慕这种沉浸在自己爱好之中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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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竟然又钻进了梦境。
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结香姐的踪迹,空气中淡淡薰衣草的香味残留。
摇晃了下酸疼的脖子,慢慢地站起身来。
眼睛很自然地扫到了窗外。
火烧云已经布满了整个天空,太阳已经在释放着它最后的能量。
曾经的尼采,也许想说的是是此时的太阳吧。
虽然气势依旧压倒一切,不过连浮沉也能看出来只不过是分秒之间的事了。
清晨总是预示着新生,而傍晚总带给人压抑。
所以我不是很喜欢晚上,尽管我还是比较年轻。
不经意由太阳一转,我的视线移到了书桌上的。
一张写有字迹的发票平静地躺在了那里:
亲爱的洛生小朋友!没错,我就是你的结香大姐姐!真没想到说着话你也能睡着,我也是服气了。多谢你的款待啊,顺带一提,冰箱里的三罐啤酒我都喝光了啊,不过口感很一般嘛。我感觉你好像有不少心事的样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吗?咱可要活在当下啊。实在不行用你那撇脚的英文唱一首帕瓦罗蒂的《The Sun》,保管让你马上精神。好啦,我也要走了,还要回去赶周刊呢,漫画家可是很苦的啊。
真是一个所谓的前辈的留言呢。
现在该干些什么呢,好像电视英文讲座错过了呢,作业的话,也挺没劲的。
从何时开始,我的生活变得这么无聊呢。
明明有很多事,却老是要让自己往无聊的方向去发展。
说到底,也就是懒吧。
就像《挪威的森林》里说的
“真该把患者和职员的位置对调一下,这才是正确的社会结构嘛”
很多人都是患者呢。
“嘟嘟嘟嘟!”
电话响起来了。
是木文的电话。
木文:是洛生吗?回到家了?
我:如果这个时候我都还没回家,那我肯定是用舌头在走路。
木文:哈哈,你下个周末有时间吗?
我:恩?时间倒是有不少呢,你直接说主题吧。
木文:听阿西说,这几周卡拉山上有不少萤火虫呢。
萤火虫?真是很怀念的事物。
我:所以想去野营还是探险?
木文:探险可来不及,还要上课呢,来个野营如何,顺带我还可以表演个木家桑巴舞!
我:你可不要裸体去跳啊,万一有人报警我可不认识你。
木文:有这么绝情吗?友谊的小船真是说翻就翻...
木文:对了,顺带一提,听说我要约你,小绵那家伙也要去。
我:有女生不是很方便吧。
木文:我也没办法啊,这家伙以前是对我这些活动不感兴趣的呀。
木文:所以,要让她去吗?我可以假装说活动取消的哦。
------------------选项----------------------
【让她去吧】
【不让她去】
----------------------------------------------
【让她去吧】
我:还是让她去吧,既然兴致这么高,再说也不是外人啊。
木文: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好,很想体验下兄妹play的感觉啊!哈哈哈!
我:你个变态....
木文:好伤心啊,洛生,人家明明那么喜欢你的....
我:呕...
我直接挂掉了电话。
木文这家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类型。
(以下内容为同时选择了【可以先听你讲】和【让她去吧】才会显示的内容)
这样子的话,和结香姐制定的计划就可以提前完成了。
木文这小子,看起来不经意,其实也是在时刻找与自己妹妹谈心的机会呢。
嘛,好好准备一下。
(以下内容为同时选择了【很困】和【让她去吧】才会显示的内容)
不过真是很期待。
上一次和文子与野营过了很久了。
再过段时间自己也就离开了这个国家。
这种机会也就很少很少了。
嘛,好好准备一下。
【不让她去】
我:野营的话,有女孩子总是不大方便的吧。哪怕她是你妹妹,抱歉我可能说的比较冷漠。
木文:我理解的啦,我也觉得女孩子确实不方便,很麻烦的。
木文:好吧,你的想法和我也大致相同呢,那么我去给她说说?
我:也好,你可要拐弯抹角地拒绝啊。
木文:懂啦,委婉对吧?
我:对对,就....
木文:啊啊啊啊啊啊!!疼疼!
??:所以就这么把我抛开了?哥哥你不仅是大笨蛋,还是大坏蛋呢!
我:绵绵?
木棉:阿拉啦,洛生哥你好?回去睡的香吗?喂喂!你给我老实点!
我:啊?
木棉:不不,不是说你呢,是我哥这家伙老是不老实。
木棉:关于野营的事,我要去呢。我听到洛生哥不让我去,是讨厌我?
我:不关乎厌恶的事,只是两个男生和一个女生总是不方便的。
木棉:这样的话倒是很简单。
我:额?你别给我说你其实是男生。
木棉:哈哈,洛生哥你偶尔也很会开玩笑呢。
木棉:没有那么奇怪的事呢,是我家有两个帐篷哦,所以很方便。
我:我也就不问你家是不是卖帐篷的了,不过如果这样,倒是无所谓了。
木棉:好的,那我的先和我哥聊聊!拜拜。
还没等我回应,听筒里就传来一阵忙音。
(以下内容为选择了【可以先听你讲】和【不让她去】才会显示的内容)
接过电话后我沉思了一会。
原计划是不准备这么早和木棉再次接触的。
毕竟确实不是太熟。
不过既然已经这个地步了,那么计划就得提前。
早点完成了这个头疼的事,也算能解脱文子的内心吧。
嘛,好好准备吧,
(以下内容为选择了【很困】和【不让她去】才会显示的内容)
实在是很头疼呢。
木棉那个女孩我是很应付不来的呢。
原以为上次补习之后要很久才能见到的。
不过能见到萤火虫的话,也无所谓吧。
嘛,无论如何,先好好准备一下。
(以下内容为任意选项都会显示的内容)
约定之后的下一周,我依旧在自己既定的生活轨迹中前行。
看下书,练下外语的听力。
偶尔去看一场电影,兴致高时还可以哭一下或笑一下。
每天看着太阳的升起和落下。
每天看着商铺的营业和打烊。
岁月其实不需要老是拖沓到明日,都会万事成蹉跎的。
不过这周我的既定轨迹中多了一个拐点。
很快,也就到了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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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吃过晚饭,我便到了木文家门口。
手里提起一些干粮,背上背着个装满书的包。
我想着萤火虫只能看一会,之后总会无聊的吧。
于是我带了这些书。
木文:那么木家和洛家的第666次野营活动正式开始!
我:先等等,我哪里和你野营过665次...
木文:如果只说两三次的话,岂不是感觉很没劲的。
我:倒是没那种感觉。
木棉:哥哥!等等我,我来了。
听到了大叫一声,木棉从房子里冲到了门口。
我打量了一下此时的木棉。
不得不说,木棉的确是很会打扮。
紧身的热裤可以露出长得令人羡慕的大腿,一个短袖衬衫剪裁十分合理,刚刚把腰部的曲线勾勒了出来。我没有询问三围的猥琐习惯,不过此时目测木棉的胸部,肯定完全超过了她这个年龄所应有的大小。微微有几滴汗珠从白皙的脖子上滑落,滴在胸部衣服上,可以半透明地看见下面的粉色蕾丝胸罩。
真是成熟的内衣啊。
我内心想着,然而下一秒连我自己都为这种想法而脸红。
伯母:你们可给我小心点!洛生你帮忙看着点弟弟妹妹啊。
不知何时伯母已经站在了门前。
木文:什么弟弟妹妹啊!洛生和我一样大好不好!妈,你怎么这样。
伯母:我倒觉得绵绵是你姐姐呢。
木棉:母亲说的有可能哦,要不去改下出生日期?
我:那个好像犯法吧?
木文:什么和什么啊啊啊啊啊!总之出发了!
我:伯母再见!
木棉:母亲再见!
木文:妈,走了呵!
接下来的剧情倒是十分地无聊,我们几个背着可以令人侧目的行李走在必经的路上。
期间好几次被当成背包客,热情的大叔邀请我们到他家坐一坐。
这种一般是想听我们讲述别的地方的见闻。
我们实在不好以“一公里以外的见闻”来应付大叔,便以赶路为借口走掉了。
不过路上我还是挺感叹木棉的。
一旁的木文走不多远已经很累的样子,真不知道平时运动的体魄都到哪里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的我,也是莫名地比较累呢。
之所以说到感叹,是因为木棉完全不累的样子。
游刃有余,还不时问下我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
我很惊异木棉有这么多不了解的东西。
这姑娘真的是那种爱学习到不管外界事物的类型?
我在心中如此想着。
看着木文习以为常的表情,我心想也许就是那样。
又走了约半个钟头。
我和木文早已汗浸透了背包,木文甚至开始叫苦起来。
此时的木棉,却区别与我们的,跳了起来。
木棉:哇哇!这个!就是这个!
顺着木棉所看向的方向,我张望了下。
一家十分普通的商铺,此时正在收拾最后的东西,准备打烊的样子。
还没来得及收完的,最为引人注意的也就是几个很好看的剑玉了。
那颜色十分的现代,比较巧当地形容,也就是撞色。
我很肯定木棉在乎的是物,而不是形。
在木棉观看的时候,我小声地和木文说了几句。
我:喂。文子,木棉喜欢这东西?
木文:这?哦,你说剑玉啊,现在应该不喜欢了吧。
我:现在?
木文:对啊,这是小孩子玩的,当然木棉她小时候很喜欢,我也一样呢,记得那时还玩过双持呢!
我:那她这干嘛,小时候没有玩够吗?
木文:这就说不清了,小时候东西玩没玩够这种事。要我说,永远玩不够,人老是想摆脱幼小,当长大后又不得不抛弃一些东西,兴许还没玩过就要丢弃。你说一个大人玩剑玉不可笑吗?
我很奇怪地看了一眼木文,他可不像是说出这种话的人。
木棉:哥哥!哥哥!带钱没有?我要这个粉色的!
木文:带了点,不是很贵的吧?我要准备钱应急的。
我看着木文冲向了木棉,瞬间又体会到了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
这时要我去体会,之前的想法完全是白痴,
木棉根本就不是那种只为学习不顾一切的人。
还保留有童真的人,怎么会失去对外界的渴求?
永远都搞不懂他人,也永远都理不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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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太阳落山以后,我们终于到了卡拉山。
这是一座半开发的山,山下挤满了各种农家乐。
而山上也有着不少的小路供游人步行。
但山上总归是没什么人。
现在的人,往往在山下吃个饱饭,再到山脚下蹬了几个步。
最后发出一声“卡路里全部解决!”的结束语就结束了真个行程。
至于阶梯的样子?谁会知道呢。
我们是特地选择了个没有人经过的山坡上扎营的。
说的是很荒凉的样子,然而离最近的小路也只消三分钟吧。
很费力地与木文完全了两个帐篷的搭建工作。
对于这方面,木棉倒是完全帮不上什么忙。
不过偶尔会以她仅有的物理知识提几个稳定性的问题。
木文一般都会以“实践奥特曼可以一拳打死理论小怪兽哦”来回应。
我也是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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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文:那么活动就正式开始了?
木棉:诶?还有活动啊,都这么黑了?
我:文子没给木棉讲?
木文:我刚说完洛生要去她就吼着也要去,我都没说去干嘛....
木棉:才怪!明明是你故意瞒我!哼!
我:那么绵绵啊,其实是去看萤火虫呢。
木棉:萤火虫?那东西真的存在?
我:哈哈,倒是存在的呢,不过晚几年也许就成史前物种了。
听到木棉对萤火虫真的存在而发出的感叹,我倒觉得现在的生活真不如从前了。
以前和文子放学去电玩厅玩的不亦乐乎,现在提到电玩都感觉很low
然而现在那些貌似很高雅的事却提不起半点乐趣。
想到这,我突然对这次意外的旅行突然产生了兴趣。
我:你们检查下东西啊,贵重物品带好就出发吧。
木文:你认得到路?
我:这个我第一次来啊,怎么这么问?
木文:那你怎么一副我带你们走的语气。
我:噗!想太多了啊喂!
木棉:走吧,我要看萤萤!
“什么鬼!”
这是我和木文同时的心里写照。
行走在幽深的林间小路,说不害怕是骗人的。
但因为同行有女伴的缘故,我和木文不约而同地装作好像很胆大的样子。
有时突然间飞出的小蝙蝠差点让我俩现了原形。
就在这样夜晚哑剧表演中,我们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很是空旷的地方,躺下来应该可以看见整个天空。
蔚蓝的天空此时被泼了墨,没泼到的地方就是星星。
木棉:我说哥哥,萤萤呢。
我:我也不是很懂,但萤火虫哪去了?
木文:这里面就不了解了,就如游戏里BOSS的刷新一样,这个萤火虫也是要到时间才出来的嘛。
我:BOSS的刷新?
木文:对的,当年我打大菠萝的时候,你不知道我蹲那个....
木文这家伙,就是不能和他提起游戏。
对于厌倦于挺不感兴趣内容的人来说这更是与他交往的关键。
木棉:洛生哥,你见过萤萤?
我:倒是见过,不过也快忘了。
木棉:是什么样的,和书上一样?尾巴发光的?
我:真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那事我爷爷也还在,家里把我托付给他照顾,乡下的生活就那么几种玩的。无非是抓泥鳅,爬树掏个鸟蛋,下河洗个澡啥的。有时候实在无聊帮家里插下水稻秧苗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木棉:好啰嗦....
我:诶....那么直接说主题,夏天的时候,也就是今天这样的日子。我和爷爷会去山里捉蝉,那东西可以炸来吃的,看起来吓人,可是吃起来很是可口,硬要说,和炸鸡有的一拼。在那种时候,萤火虫就会围绕着爷爷和我转啊转、转啊转。可以说一个童年都是它的陪伴。
木棉:之后呢?
我:之后?在一个晚上萤火虫飞到了我爷爷的房间里。
木棉:诶?
我:我去参加了爷爷的葬礼,就来到了城市里生活。
木棉:啊啊啊!对不起,没想到触及这个话题的。
我:倒没设么关系,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我想我提起爷爷他还会很高兴我还记得起他呢。
木棉:那这个萤火虫你看见不会?.....
我:真是关心过头啊哈哈,现在不看,等这座山再开发的更完全怕是看不成了。
木文:我说,你俩在嘀嘀咕咕什么呀?洛生,刚才的话你有没有听见?记得玩法师啊!
我:法师?
我向来对游戏不是很感兴趣,文子的各种话也没怎么听,现在觉得略微尴尬啊。
木文:就是法师啊,因为我不是才讲了吗?那BOSS光靠我战士一个人扛是不够的,得要个输出才行呢,记得回去练个号呀,还有啊,那个套装一定要.....
木棉:哥哥!!!!能别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讲你那很无聊的游戏了么?!
木文:诶?诶?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
自觉做过了头的木文此时完全找不到台阶下。
我:你们先别吵啊,万一萤火虫被吓跑了呢。
听见我这话的木棉一下子就静默起来,很认真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木文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顺势也装作在看的样子。
随着夜幕的完全降临,几声狼嚎刺到了我的耳膜。
狼嚎这东西像总是为深山准备的,不管有没有狼,总是有类似的声音会出现,好似只为了应景。
而此时也该应景了,那让我们三人魂牵梦绕的东西....
随着又几声此起彼伏的虫鸣后。
绚烂的光点飞舞在了我们面前。
就好像希腊故事中那无私的以太一样,由远及近。
木棉:这太.....虽然没看到过,但好像曾经见过一样呢。
我:人总是这样,把美的东西假想成曾经看过,就好像自己曾拥有过一样。
我:但是,我也一样,这种小精灵一般的存在,谁都会想要啊。
木棉:洛生哥你说的好深奥哦,棉棉不是很懂。
木棉:哥哥,你觉得如何呢?
木棉:哥哥?
我:文子?
木棉:哥哥?!
直到这时,我们才发现木文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堵堵的。
木文这家伙,不会有事吧?
我:棉棉,我们是不是该报警?
我一脸严肃地盯着木棉。
谁想木棉却有别于我的状态,噗呲一下地笑了出来。
木棉:哈哈,我说洛生哥,你居然担心我哥哈哈。
木棉: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棉棉,这种时候能不开玩笑了吗?!你哥也是人啊,丢了我们就是罪过啊!
看着我再一步加深了严肃的表情,木棉终于开始沉静。
木棉:嘛,洛生哥,其实你真的大可不必担心我哥的。
木棉:你想啊,这座山我哥和他朋友是经常来的,我们都没他熟悉。
木棉:要说遭遇危险,最多就坠崖吧?可是这个崖在我们前面啊。
木棉:要说野兽袭击,如果连叫都不叫一声,那他可真是够蠢的。
我:我......
我一次又一次感到前辈的身份真是羞耻。
我:那我们干什么?回去?
木棉:我还想多看一下萤萤,可以的话,能抓一只的话,那就棒极了!
我:好吧。
虽然做出了同意的回答,可是我心中对木文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以下内容为同时选择【可以先听你讲】与【不让她去】与【不吃晚饭】才会显示的内容)
在我很担忧而木棉却极为快乐的奇怪情境下,我俩都好歹欣赏着。
我早已被木文的事弄得没了心情。
我这人就这样,心里存不得点事,不然感觉会很糟。
正在我不断地想着木文的时候,又连带想起了木文嘱咐的事。
真是差记性,差点连计划都错过了。
由于事情的发展不可预料,我深呼了一口气。
我:棉棉,能聊下天吗?
木棉:诶?刚才我们不算是聊天吗?
我:我说的聊天,指的是很正式的聊天。
木棉:真是的,洛生哥你今天怎么老是这么严肃!
木棉:好吧,说啦!
我:关于你的事。
刚说完这句话,我明显看到木棉表情凝固了下。
也许木文说的是真的,我这样想着。
木棉:我的事?学习吗?对了,我的物理可是进步了一大截呢,还没好好感谢你呢。
我:咳咳!棉棉,听说你不是亲生的?
话刚出口,我就觉得说错了,太过直接。
但在此刻这种氛围下,我又实在想不出其他的替代话语。
木棉:哦?你还知道些什么?!真神奇呢。
木棉的话语明显变了个风格,我偷偷瞄了她一眼。
脸上一点都看不出少女的稚嫩,现在给我的感觉。
十足的老女巫!
我:并不神奇,这是文子告诉我的,他希望你回到从前的样子。
木棉:那人渣给你说的?
我:人渣???你指的是你哥?
木棉:哪能有谁?我给你说,别给我提这事!你不提,你还是我的洛生哥!
怎么能不提这事?我现在看着木棉这个样子,感觉必须得解决才好。
我:棉棉,我都知道当初那事了,你哥他也是不小心啊。
木棉:他早点滚好了!不小心?你知道吗?我本来有个极美好的童年!就是他,那个十恶不赦的人渣!提什么真相!!说什么我不是亲生的....可恨可恨可恨!我的青春都断送在他手里了!
我:但是这是事实啊,他说了也没错。
我:你要冷静点思考问题啊。
木棉:事实?事实不能掩盖吗?他不能一辈子不提吗?你知道这个梦魇在我脑海里游荡了多久吗?十多年了?!就是他!让我在同学们面前说是孤儿!就是他,让母亲老是以我不是亲生的为理由来安慰我!我也是人啊,他们就不能演一辈子吗?!啊!
我:这种事早晚要知道的,你怎么能这样?伯母和文子都对你是非常好的,你就算是报达他们。
木棉:什么报答?他们该还账!还我这么多年的忍受!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此刻才知道,这个少女的内心早已变得十分得扭曲。
看来真是无能为力了。
??:对!我是错了,我是断送了你青春!我向你道歉!
??:但是什么还要还账的?根本是无理取闹!
这时我后方又传来了一个声音,很是熟悉。
木棉:我就知道你根本没走远的,人渣!
木文:这个称呼我当做没听到,小棉。
木棉:人渣人渣人渣!!!
木文:有必要吗?就说错一句话,恨我这么多年?是我道歉不够真诚?
木棉:滚你的道歉!我不需要!我只要你以后一辈子难受!
木棉:你以为你还是我哥...你演了这么多年演够了吧?
木文:演?神经病!我都是很真诚地对待我的妹妹的。
木棉:你怎么不去领奥斯卡奖呢?都这个时候了,还做着斯文败类的勾当。
“咚”地面上响起了剧烈的震动。
我看着木文跪在了地上。
我:文子?....
木文:这样够了?够了吧?!我这些年也很难受!我知道你很苦!原谅我,原谅你这个不尽如人意的哥哥好吗?还像以前那样叫我蠢蛋笨蛋、大坏蛋,好吗?
木棉:你干脆跪死算了!
我:棉棉!过分了吧!文子,你起来,你说不动她的!
我突然之间对木棉的所有好感都化作烟雾。
我:你这样有意思?这是你哥?不是一条狗!
我:你这些年你欺负够你个多少次?你哥说过?
我:你被别人欺负,我还记得你哥帮过你。
我:你还有那颗心在?!!醒过来!
木棉:醒不过来!洛生,你实在要帮他你也是人渣,枉我还喜欢你!
喜欢我?我此时完全不敢相信这句话。
不过此时此景,也由不得我去仔细思考。
我:木棉!我就问一句,你还当他是哥?!
木棉:狗屁的哥!哦对,就是狗而已,哈哈。
木棉很诡异地笑了出来,我瞬间凉了半截。
木文:好!那小棉!我该怎么还账?!!
木棉:你真要还?那先给本小姐学狗叫。
我:木棉!!!
木文: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不敢相信得看见了木文泪流满面地学着狗叫。
夜风此时吹起,卷起一点尘埃,一点一点粘在了木文的泪珠上。
木棉: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狗!不愧是狗!
木文:够了吗?跟我回去吧。
木棉:喏?这就够了?你以为就还完了?即使你还完了,你妈呢?
木文:你不要太过分?!!
木棉:看我前面,那有个山崖哦,跳下去肯定渣都不剩啊哈哈哈哈。
我:有病!木文,这妹妹死了算了,走!
我伸出手去拽木文回去。
就像拉一颗大树,此时的木文根本拉不动。
木文:死?死就能让你原谅我?死就能让你和我妈恢复正常生活?死就能....让我解脱?
木棉:对啊,去啊!胆小鬼!没想到人渣也是胆小鬼啊,你真是人渣中的败类!
不可预见的,木文一下子挣脱了我的手。
木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文子!!!木棉!拉他啊!!!
“轰”
这一声响在了我的心里。
我眼睁睁地看着木文、我的好兄弟,跳了下去。
我:你是有病啊啊啊啊!木棉!我看你才是个人渣!
我此时完全没有思考什么,直接就上去打了木棉一巴掌。
木棉:哥?哥?哥?
木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木棉:哥!这都是假的!假的!
我:他都死了?假的!都是你造成的!
木棉:不是我!是他,是他逼我的...
我:谁在逼你?啊!你在逼他!你把你哥都杀了!你是杀人犯了!
木棉:杀人犯?那我以后生活岂不是更加糟糕??
我:糟糕?你没有生活了!牢里过一辈子吧!
我扭头快步打算回去,把这个事情尽快报案。
木棉:不!你不能走!!你得死!你也得死!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杀了人!!
一个猛烈的撞击击打在了我的身上,把我往山崖那边甩去。
感知到危险的我快速地站稳了脚。
此时离山崖,也就三步距离。
木棉:哦?没死?那现在呢?!
又一次撞击。
我早已做好准备,也以撞击去回应她。
此时也全然不顾她的女生身份。
“轰!”
果然还是比不过她么?
我静静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
然而过了两三分钟,我的意识依旧还在。
忙的睁开了眼,此时的我居然还在山崖边上。
一阵我从来没感到过的心悸....
哪个?谁代替我死了....
我猛地甩了甩头,努力想起刚才的一幕一幕。
我和木棉在不断拉扯中俩人都开始逼近山崖边上。
不断地你撞我我扯你。
最后。
我赢了。
我杀了,木棉。
还微泛着蓝的黑色天空上,这时舞动着萤火的光。
它们好像变成了乐高积木似得。
一会儿伪装成了星星,一会又心大得要装作月亮。
我无言地看着这些。
我想着了爷爷。
我想他了,我也想木文了,我也想小源了。
我还要向木棉认错,她还那么小。
爷爷,我来找你了。
“轰!”
今夜的虫鸣和往日似乎有些不同。
今夜的萤火泛着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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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为选择【可以先听你讲】+【不吃晚饭】+【让她去】或【可以先听你讲】+【吃晚饭】+【不让她去】才会显示)
在我很担忧而木棉却极为快乐的奇怪情境下,我俩都好歹欣赏着。
我早已被木文的事弄得没了心情。
我这人就这样,心里存不得点事,不然感觉会很糟。
正在我不断地想着木文的时候,又连带想起了木文嘱咐的事。
真是差记性,差点连计划都错过了。
由于事情的发展不可预料,我深呼了一口气。
我:棉棉,能聊下天吗?
木棉:诶?刚才我们不算是聊天吗?
我:我说的聊天,指的是很正式的聊天。
木棉:真是的,洛生哥你今天怎么老是这么严肃!
木棉:好吧,说啦!
我:关于你的事。
刚说完这句话,我明显看到木棉表情凝固了下。
也许木文说的是真的,我这样想着。
木棉:我的事?学习吗?对了,我的物理可是进步了一大截呢,还没好好感谢你呢。
我:咳咳!棉棉,听说你不是亲生的?
话刚出口,我就觉得说错了,太过直接。
但在此刻这种氛围下,我又实在想不出其他的替代话语。
木棉:哥哥说的吧?
我:我很想说不是,可是我这个人可是很诚实的呢。
木棉:噗!
我:什么啊,不是应该很悲伤的嘛。
木棉:话题是比较沉重啦,不过你说你很诚实倒是很可笑呢。
木棉:嘛,洛生哥,先不说那事了。我问你,你对我这个人有什么看法?
我:倒是蛮活泼的女孩子,不过别人又说你是很文静,总之算是优秀吧?
木棉:哈哈,用词倒是很普通,我还是很开心的。
木棉:接你上一个话题吧,对那件事我倒没什么想法的。
我:怎么会?
木棉:小时候确实是很悲伤了一会儿。
木棉:但是啊,那总是事实啊,不是母亲,不是父亲,我还活着吗?
木棉:即使活着,孤儿院的生活,应该不好受。
我:那文子怎么会说你变了?
木棉:哥哥那家伙,貌似那件事之后就过于关心我了,哈哈,不过也真是可爱。
木棉:他很内疚的样子,我看得出来,可是我又不能说“嘛,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嘛,有什么关系”,这样子我又好像很随便的女孩。
木棉:我不想成为随便的女孩,我想成为被大家关心的女孩。
我:这就是你一直闭口不谈这件事的原因?
木棉: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啦,还有确实不想谈。
我:呼,吓惨了我呢,我还觉得这是个艰难的任务呢。
木棉:哈哈哈哈!直说就好了,不可能我这么弱小的女孩子还把你怎么样了不成?
我:也对,担心过头了呢。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
我:所以,我们还是去找你哥吧?
木棉:你和我哥感情还真是很深啊,这么关心他。
我:你不是很着急?
木棉:好吧,我也有些事要给你讲了。
我:啊?
风在此刻吹起,抚动四周的叶子,发出瑟瑟的声音。
木棉很是严肃的样子,用手把凌乱的头发绕到了耳后。
木棉:其实,我喜欢....
此时又一阵风吹起,模糊了话语。
我单听见了“我喜欢...”
心里有了点猜想,脸不自觉红了起来。
我:其实...
木棉:我喜欢木文!
我:啊!?
木棉:洛生哥?你愿意帮我吗?
我:你们是兄妹啊!这怎么行呢。
木棉: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结婚的话会更加亲呢!
我:话倒是有理...不过还是不怎么对啊...
木棉:答不答应嘛?!
我:不是,你这很莫名其妙呢。
木棉:知道为什么我让你叫我棉棉,而不是小棉吗?
木棉:因为小棉只有我哥哥能叫。
木棉:我也知道这很奇怪,哪怕不是亲生的。
木棉:我一次又一次问我的内心,我一次又一次怀疑我是不是随便的女孩。
木棉:内心无数次给我答案,木棉喜欢木文!
我:那现在木文呢?
木棉:我叫结香姐把他喊走了,怎么样?帮不帮?
此时我才知道我进了一个不小的陷阱,结香的计划原来是针对我的。
想到这,不禁苦笑起来。
貌似没什么办法了呢。
我:帮是没问题,可是木文不一定喜欢你啊,毕竟这是俩个人的事。
木棉:太好了!洛生哥也帮我了!
木棉开心地跳了起来。
木棉:文的事我来想办法,其实用不上洛生哥你帮太大的忙啦。
木棉:首先这件事你要帮我保密!
我:这个没问题,我也怕把文子吓傻了。
木棉:文的事我比谁都了解。
我:这是肯定的啊。
木棉:最重要的事,最需要的帮忙的。
我咽了口水听着。
木棉:我希望你能减少与我们见面的频率!
我:啊?
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种理由。
木棉:日久生情嘛,我想有独处的时间!
木棉:而我哥哥好像天天都不是给你打电话就是约你出去这样的。
我:倒是没什么关系,这个要求的话。
木棉:来帮我抓一只萤火虫!这里有瓶子!
我:怎么话题变了?
我完全跟不上这少女的思维,顺手接过了瓶子。
木棉:因为讲完了呀。
俩个人很快抓了十多只萤火虫,超额完成了任务。
闪闪发光的在瓶子里,很是好看。
再之后就与木棉回到了营地。
木文一脸苦逼地和结香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
那晚,我过了学生生涯最有萤火虫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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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奔波我自己的学业以及为了木棉的要求。
我以各种理由搪塞了木文的邀约。
虽然也是比较寂寞,不过也很期待花骨朵儿的绽放呢。
期待再一次萤火的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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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为选择了【很困】+任意选项才会显示的内容)
在我很担忧而木棉却极为快乐的奇怪情境下,我俩都好歹欣赏着。
我早已被木文的事弄得没了心情。
我这人就这样,心里存不得点事,不然感觉会很糟。
我:我说,我俩还是回去找如何?
木棉:啊?洛生哥你好扫兴...
我:我很担心你哥呢...
木棉:果然是有一腿吗?
我:噗!哪跟哪啊!
木棉:好,不闹了。这样吧,洛生哥你去找吧,我还没看够呢。
我:没问题吗?一个人?
木棉:我就在这个地方不动行了吧?
我:一定要啊!
得到一个承诺后,我就扭头走进了丛林。
丛林里各种怪模怪样的虫子飞动。
讨厌的蚊子在我脖子上开了个宴会。
渐渐地我看到了一个人影。
准确的说是躺着的。
我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急忙跑了上去。
木文!躺在地上,不远处的蛇还吐着信子。
我赶紧到了木文身旁。
俯下身子探了下鼻息。
还好,温热的。
把木文背到了身上,我就去找了木棉。
木棉看到了也吓傻了。
之后我们就叫了急救。
之后的事情还是比较幸运的。
因为是比较常见的蛇,加上没被咬多久。
木文恢复的还是很快的。
我也算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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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件事之后,我也开始忙了起来。
为学业,为各种事。
之后就很少有机会再与木家兄妹再次相会。
很期待有一天能顺利地再次观赏一下卡拉山的风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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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很担忧而木棉却极为快乐的奇怪情境下,我俩都好歹欣赏着。
我早已被木文的事弄得没了心情。
我这人就这样,心里存不得点事,不然感觉会很糟。
正在我不断地想着木文的时候,又连带想起了木文嘱咐的事。
真是差记性,差点连计划都错过了。
由于事情的发展不可预料,我深呼了一口气。
我:棉棉,能聊下天吗?
木棉:诶?刚才我们不算是聊天吗?
我:我说的聊天,指的是很正式的聊天。
木棉:真是的,洛生哥你今天怎么老是这么严肃!
木棉:好吧,说啦!
我:关于你的事。
刚说完这句话,我明显看到木棉表情凝固了下。
也许木文说的是真的,我这样想着。
木棉:我的事?学习吗?对了,我的物理可是进步了一大截呢,还没好好感谢你呢。
我:咳咳!棉棉,听说你不是亲生的?
话刚出口,我就觉得说错了,太过直接。
但在此刻这种氛围下,我又实在想不出其他的替代话语。
木棉:哥哥说的吧?
我:我很想说不是,可是我这个人可是很诚实的呢。
木棉:噗!哥哥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怎么?
木棉:这都是假的啦。
我:你在逗我?
木棉:我和哥哥长得这么像,不是亲生的?
我:文子说是你们一起久了...
木棉:哈哈哈,洛生哥你好可爱!哪有待久了就像的道理,性格还差不多!
我瞬间觉得自己智商为零。
木棉:其实那是我小时候经常和哥哥玩的游戏啦。
木棉:就是家家酒啦,他当父亲时常常会说:“不是亲生”这种话来令剧情更加有趣呢。
我顿时觉得他们小时候玩的家家酒真是复杂...
我:所以真的没什么事?
木棉:哪有什么事,哈哈!
我:既然没什么事,那就去找你哥吧。
木棉:不用了啦,我叫结香姐叫他走了。
此时我才发觉我进了一个不小的陷阱。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事会发生,不过结香可是狠狠地坑了我呢。
木棉:那么,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我:.....木棉你要冷静....别做违法的事.....
木棉:噗!你在想什么啊。
木棉:我喜欢你,洛生哥!
一下子好像整个世界都因这句话而震动。
虫鸣,星耀,月闪。
萤火虫围在了木棉周围。
微弱的光投射出木棉那幸福的笑容,以及她清澈的眼睛。
我:我....
木棉:我知道洛生哥,我不需要你答应的。
木棉:我只是想说出这句话,我忍了好久了呢,我不需要结果。
木棉:来,过来。
我木木地走了过去。
木棉踮起脚尖,用手轻抚着我的脸,将唇贴上了我的唇。
美妙的音符。
这是我此刻能想到的形容。
木棉:阿拉啦,洛生哥,我们接下来很久都不见面好吗?
我:恩?
木棉:我要好好调整下我自己,将来我要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你面前。
木棉:现在的我们,还是保持和以前一样吧。
木棉:来,帮我抓几只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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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给少女任何回应,也不知如何回应。
后来我们与木文以及结香在营地遇见,第二天就很快回去了。
由于学业,也由于某些事,我和木家兄妹很久都没碰面。
后来在夜晚看星空的时候。
我想也许下一次萤火虫闪耀的时候。
人生会比较完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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