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面对生活选择,理性决策困难,思考受到太多因素影响,例如酒后你选择他人唠唠叨叨,醒来才发现,完全是没有具体指向,相信你会后悔不迭。
理性决策是心理学上认真研究的一个课题,但是其实从一定道理上,也是一种哲学的应用。对于希腊哲学家反复强调的也就是理性精神。
当然,聚焦心理学是一种正确的分类,只是有时候容易过多聚焦在一些琐碎的事情上。心理学家埃贡·布伦斯威克说,心理学已经忘却了自己是一门研究有机体和环境之间相互作用的科学,而演变成了一种只研究有机体的科学。
这让人不禁想起了那些大男子主义膨胀的中世纪神学家,他们认为只有男性拥有灵魂,而女性没有。这真是是一个很好的认知,我们所有的得到和失去除了和我们个体有关,还和环境有关。可是很多人在这些决策的时候,往往陷入到一种过于理想的状态。
“这场灾难不应该归各于错误的安排,而应该归于所有风险中我们不得不承受的厄运—我们冒着风险,知道我们必须承担;总有些东西出来阻止我们,因此我们没有理由抱怨,只能向上帝的意志鞠躬,下定决心,尽最大的努力坚持到最后。这些文字出自英国探险家罗伯特·斯科特的临终遗言。
探险家没能寻找到南极极点,在仅离返回补给站17公里的地方,因饥饿和精疲力竭没在南极的冰天雪地里。斯科特意味深长的遗言,把他和他的队友们描绘成了英雄一—被不可战胜、变幻莫测的自然击败的英雄。
但是历史似乎并不善待斯科特,如今大多数的评论家都认为在斯科特进出南极的多次艰苦跋涉中,除了不可预测的不利事件之外,他一次又一次糟糕的判断,应当对他的失败负责。
斯科特做了很多糟糕的判断,比如补给站的选址,队员、驼兽和机器的耐受力,还有探险中无数其他的细节。斯人已没,可是事实永存。
判断能力常常会受到各种系统误差的影响,其中最突出的一个就是简单的过度自信。
罗素说过这样的话,我们认为自己与猿类的区别在于我们拥有思考的能力,但是我们不曾记得,这种能力只是类似一岁孩童的行走能力。
我们确实在思考,但是却思考的如此糟糕,以至于我时常感觉,也许我们不去思考更好。
作为一个数学家,哲学家和逻辑学家,他的这段话深切表达了失去理性思考能力的人类,在很多方面是如何造就巨大的损失。例如希特勒的纳粹统治,那些欢呼的人们,他们坚持支持总裁的所有决定。
人类的大脑可以超越我们的感官提供的信息,并进而超越这种“被动的提供”,成为地球上任何其他有机体的神经系统,都无法媲美的“天然设计”。即便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三维物理知觉,单靠视网膜上提供的信息,在数学上也没有办法实现。
然而进化却授予人类一套拥有特殊构造、可进行假设推理的认知系统,让我们能在三维世界里自由航行而不至于撞到大块礁石。我们的视觉系统非常擅长做一些无意识的推理,以至于我们几乎没有办法,用能意识到的经验来检验我们是如何做出这些推理的。
在一些脑损伤的案例中,盲视现象表明,即使因主要的视觉皮层受损而不能知觉到知觉过程本身,我们依然能做出判断。
判断的加工过程,让我们拥有一系列傲人的成就。从预期一个球的飞行路线,到内科医生通过一系列密的推理去判断病人的肾脏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无一不是判断的结果。你必须凭借理性,思考理性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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